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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飞鸟和彩郑重点头,在白石等人的注视下,背着旅行包,缓缓登上了车厢。
宁次又想到了自己额头上,在年幼时种下的‘笼中鸟’,即便是面对日足这样的亲人,一方面想要亲近,另一方面也觉得这样的亲人过于陌生与疏远。
宁次也从胡思乱想中收起心神,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日足大人,这件事凯老师已经跟我们说过了。”
所以他才希望宁次尽早断掉对雏田和花火的兄妹之情,将她们视为自己的‘上级’,对自己,对她们都是最好的选择。
“是的。”
宁次看向日足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但很快隐去,低下头,避免被日足看出什么来。
“……这是他亲口说的吗?”
分家之所以为木叶而战,只是因为宗家罢了。
“您别过来凑这份热闹啊,绫音阿姨。”
“你们两个记住,虽然中忍考试的第一场考试是笔试,通常也不会很难,但是不小心的话,也会掉入别人的陷阱之中。”
日足盯着训练场的方向,语气平静说道。
因为在日向一族,只有宗家才有资格学习高深的柔拳技巧,而分家想要学习,却需要极为苛刻的条件,需要宗家同意才可以学习。
宁次皱起眉头,在脑子里竭力思索,发现自己脑海中,并没有关于‘日向绫音’的任何回忆,于是摇了摇头。
还不等飞鸟和彩感动,琉璃又来了一句:
“所以我才叫你过来,就是希望你能够在考试中,帮我照拂一下雏田。不需要她能通过中忍考试,只要保证她的安全就行了。”
宁次脸上微微一动。
日足想起了什么,接着对宁次说道。
加上有着白眼这种观察人体经络系统的血继限界,在柔拳一道上,被日向一族的历代忍者,开发到了极致。而柔拳,也逐渐成为了日向一族的招牌体术。说起柔拳,忍者们第一时间联想到的便是豪门日向。
放心不下自己孩子远行他国的父母,在站台这里和自己的孩子进行告别。
距离火之国木叶偏远的国家忍者,要么昨天开始动身,要么今天开始启程,赶在考试的前一天或者前两天抵达木叶忍者村,进行联合中忍考试的第一场考试。
但可惜,即使把伤疤隐藏起来,也迟早会迎来揭开真相的那一天。
“日足大人。”
“正如同村子对我们不管不问,分家的忍者,也不会对这个村子产生什么认同感。分家为村子出生入死执行任务,那只是受制于宗家的命令。你要搞清楚,火之意志那是宗家可能会信仰的东西,但我们分家并不具有信仰火之意志的资格。”
不仅是日足,就连小时候很喜爱的堂妹雏田与花火,在从忍者学校毕业之后,宁次也同样觉得陌生。
宁次心里面一时间五味陈杂。
不仅是雏田,连作为次女的花火都要在中忍考试期间内离开木叶,宗家那边难道一点都不担忧这两位的安危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心态暴露无遗。
耳边传来了一道相对稚嫩的声音。
“毕竟老头子也老了,这些年做事难免喜欢瞻前顾后。你们别在意。”
9月11号,上午。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飞鸟和彩,白石语重心长的说道。
日差毫不犹豫否定。
日足的这声赞叹,宁次也是赞同。
虽然距离联合中忍考试正式开始的日子,还有四天时间,但各国参加这次联合中忍考试的下忍,早已经提前准备起来。
明明作为当事人的他们都感觉不到紧张,但作为局外人的长辈,却反而担心起来了。
◎
没由来的一阵心痛,宁次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
“日向一族大逆不道的罪人。不过,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反正你去了鬼之国之后,也会明白一切经过的。花火那边我会安排好,雏田这边就拜托你了。如果事不可为,到时就把雏田的双眼毁掉。”
宁次感觉到自己原有的三观价值,被人放在脚底狠狠踩踏,然后自己重新拾起来,塑造了新的人生观。
日足沉默了一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
“如果实在不行,就让我毁掉雏田大小姐的双眼。”
不仅是木叶高层进行消息封锁,日向一族内部,也禁止任何族人私下讨论‘日向绫音’这个名字。
作为过来人的日差,很清楚宁次是察觉到家族里的一些‘肮脏’,虽然这种觉悟觉醒的很晚,但日差更希望宁次不要思考这种东西。
日差看着宁次那里剩下来的饭菜,再次轻叹一声,没说什么,只是期盼宁次能够尽早认清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毕竟柔拳与刚拳,在一些地方还是很相似的,不过是运力的方式有些不同。
在这样的氛围中,即便是白石、琉璃、绫音这样名誉各国的强大忍者,此时也不过同样是来送行自己孩子的普通家长罢了。
虽然擅长于柔拳相反的刚拳,但在很多时候,也能给他很多柔拳方面的启发。
看上去绵软的攻击,其实力道汹涌澎湃,而且绵绵不绝,一旦被柔拳击中,就会造成肉眼看不见的内部伤害。
“可是……”
站在屋檐的走廊下,身为宗家族长的日足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衣,手里握着一只浅绿色的茶杯,茶杯里有半杯的热茶,冒着白色的热气。
但父亲叫他学会‘隐忍’,学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不要对宗家的一切表露恨意与不满。
就如同雏田的双重身份一样,既是他的‘主人’,也是他的妹妹。
因为反抗会死。
宁次看着有些陌生的父亲,呼吸有些窒息。
“另外,还有一件事。这次花火会代表我,在中忍考试时期出使访问鬼之国。”
连人权都没有,哪有资格,有时间去信仰什么火之意志。
他们之间存在着‘人格等级’这样的划分。
日差听后,短暂沉默了下来。
但既然作为分家的一员,那么,再怎么优秀的才能,再如何惋惜对方的能力,也只能被宗家关在鸟笼之中,被家族的铁律束缚起来。
“访问鬼之国?为什么花火小姐要……”
“我知道了,父亲,我会认真考虑的。”
飞鸟看了看时间,要到列车启程的时候了。
“……是。”
日差这样回答。
日差察觉到宁次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就知道对方身上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也只有他这样看不清真相的雏鸟,才会在那里沾沾自喜,努力融入这个村子,和同伴们搞好关系。
当一方的生命完全掌握在另外一方手里,即使主导的一方施与了恩情,但在被主导的那一方看来,这不过是对方假惺惺的怜悯施舍罢了。
他们知道,一姬是那种绝对说到做到的人。
因为只有从这里,分家的人才能找到一丝属于人间的温暖,证明自己还是个活人的事实。
“问题?”
琉璃这时说了一句。
“对于你们这一代的人来说,不知道是正常的。”
“那和我彩就先走了,快到发车的时间了。”
“凯上忍吗?他是个优秀的上忍。”
宽阔的露天训练场上,一大一小的人影身影相互交错,在掌心凝聚查克拉,以看上去绵软的力道挥向对方,那是名为‘柔拳’的体术。
“有什么问题吗?”
“你来了啊,宁次。”
“这次联合中忍考试,六大国的精英下忍会齐聚一堂。而家族这边,决定由你和雏田参加。”
第一场考试的地点放在木叶进行,换言之,要在九月十五号之前赶到木叶。
飞鸟和彩对视了一眼,皆能看出对方眼中的认真。
鬼之国这边的情况也是相差不多。
日足这样说道。
飞鸟头疼起来。
“是,我明白了。”
宁次有些不甘的问道。
作为联合中忍考试的最初发起人,他自然知道三场考试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飞鸟和彩身体开始害怕发抖。
曾经他也奢望过兄弟之情,父子之情,但最终都得到一个无比绝望的事实。
“要想骗过敌人,就要先骗过自己,宁次……你的道路我不想干涉太多,但我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
“……其实,这是雏田自己的请求。”
白石不满的瞪过来。
无论是对雏田抱有‘主人’的观念,还是因为童年时那份还未变质的亲情,于情于理,宁次都觉得雏田这样性格温婉的大小姐,并不适合中忍考试这样的残酷淘汰赛。
“恕我直言,雏田小姐她……并不适合这样的考试。”
分家只需要跟随在宗家身后就行了。
为了银行的个人账户不被冻结,拿出百分之百的是不行的,必须拿出百分之一千的热情来认真对待这场中忍考试!
分家存在的目的,便是为了守护宗家。这条规矩,即使在如今这个时代,依然要坚决的贯彻下去。
“……”
宁次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为了避免白眼流失,这是唯一的做法。就好像……宗家在我们额头上,刻下的咒印一样。如今只不过是把刻咒印的方式,以另一种形式,呈现在宗家自己人身上罢了。”
“什么?”
工具?护卫?还是亲人呢?
“还有呢?”
“父亲。”
和刚猛直接,从外部伤害为主的刚拳不同,柔拳侧重于技巧上的实施,也就是所谓的以柔克刚。
背叛会死。
在都城紫苑城的列车站台处,已经人山人海,到处是依依惜别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