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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跑来对付我的,是两个小毛孩吗?不过,杀小孩子,是会下地狱的吧。嗯。”
“这是什么?”
饴雪皱了皱眉,虽然不是很懂彩的这番话,但大概意思明白,他的这些泥人偶已经没用了。
“嗯嗯。”
他走到飞段的脑袋面前,揪着对方的头发,重新扳正回来。
“咳咳,终于得救了!”
山崎久说出了飞段的最大秘密。
“哇啊,好疼啊!该死的小鬼,给我轻一点,虽然不会死,但是疼起来也很要命的!小心我诅咒你下地狱!”
这次没有切开泥人偶,而是直接在泥人偶内部注入了自己的查克拉。
武器的形状,包括携带绳索这一点,都和正常武器,有着极大的不同。
“哈哈哈哈!这下子,你就无法——”
“你这废物,快点给我动起来,要是我死了,我一定把你给咒杀掉!快点带我回去!”
彩飞奔到这里的时候,只在地面上发现一滩血迹,血迹将泥土染成了红褐色,饴雪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
虔诚而庄重。
在狂风暴雨的攻势下,山崎久逐渐不支,脚步向后踉跄,像是醉酒般,即将摔倒在地。
他一直都告诫自己,任何外物的强大,都不如提升自己的实力这点更加重要!
对于自己的遁术,充满了十足的信心。
身影如同奔跃起来的闪电,冲到飞段的面前,运起苦无用力一挥。
饴雪嘴角露出平静的笑意。
彩向后一跳,打算冲出这片沼泽。
他可以预见到对方抱着被刺穿,血流如注的大腿,倒在地上哀嚎,扭曲,翻滚,祈求他高抬贵手饶恕一命。
脚下的土地不知何时变成了沼泽,正不断拉他的身体下去。
飞段畅快大笑着,不断挥舞三月镰刀,在空气中挥砍出无数的红色刀影。
如果不是彩及时到来,切断了那些缠住他的污泥之手,在刚才那种危险情况下,他十有八九会被拖入沼泽,溺死在里面。
香燐不甘心问道。
发出了类似神经质般的大笑声,连带着被烧伤的痛苦,都被飞段给直接遗忘了。
飞段没有放过这个绝佳的时机,挥动三月镰刀,斩向山崎久的胸口。
山崎久啧了一声,也没说什么,反正都已经习惯了。
不仅身上的大衣,在爆炸中被烧毁,手臂和胸口部位,更是出现了严重的烧伤,还有肉香味传出。
“先把你能奔跑起来的大腿给废掉,让你像条臭虫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
黑与白的交织,看上去无比诡异。
面对数十个泥人偶的围攻,彩的脸上不见丝毫慌乱。
香燐向后一退,带动背后的金色锁链,险之又险的避开攻击。
然而,无论飞段如何叫骂,饴雪都是不慌不忙的微笑着。
只是……这个过程,比山崎久预料的还要简单。
看来他白眼的洞察力,还需要锻炼,最好做到连血继限界遁术都能看穿的程度。
看着毫发无伤的飞段,香燐双手叉腰,知道彩那里出现了意外。
“这种程度的沼泽,和饴雪比起来,简直差太远了!”
这个人正是彩。
四周越来越暗,饴雪的笑脸,也随着他不断下沉,变得模糊,无法看清。
为什么天空在下面?
噗嗤!
“可恶!”
虽然不致死,但是烧伤带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飞段抽搐着脸部肌肉,不停抽着冷气。
飞段后知后觉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不,就算是致命的伤势,也不可能真正杀死他。
彩拍了拍身上其实并不存在的尘土,既然白眼观察不到对方移动的踪迹,追上去也无事于补。
山崎久眯起眼睛,望着依旧被火光与浓尘吞噬的虚空,看不到里面的场景。
可是——
随后站了起来,他没有带着飞段离开,而是在自己受伤的肩膀位置抓了一把。
落地后抓住三月镰刀的飞段,并未立即展开进攻,在香燐和山崎久诧异的目光下,左边的袖口划出一根带有尖刺的黑棒,被他握在手中。
接着他拿起黑棒,在自己的手臂上一划,鲜血喷涌而出,洒落在地上。
“抱歉,你舔的不是我的血,而是人工合成的猪血,只是味道加工成和人血一样。之前炸弹爆炸的前一刻,会有闪光效果,将视野屏蔽掉,我就借助那个机会,将猪血洒了一点上去。”
“住手!不要!我不想死!垃圾,我诅咒你这个叛徒——”
砰!
“可惜,那个邪教徒的脑袋,被抢走了。”
“这招如何?”
于是,飞段抬起手里的三月镰刀,用舌头舔舐了一下刀刃上的血液。
如果只是发生一次是偶然,那么连续两次都是一样的结果,即便饴雪再不相信,也明白用泥人偶战术,已经无法限制彩的行动。
看到香燐避开自己的攻击,飞段吹了一声口哨。
彩睁着一双透亮的白眼,泥人偶们体内的查克拉运行系统,在他的白眼面前,可以说是无所遁形。
“教主大人,让我来为你举行最后的仪式,让您回归邪神大人的怀抱吧。”
双手合十祈祷,坠链挂在双手上,全身仿佛都沐浴着神圣的光辉。
“好恶心!”
飞段骂骂咧咧起来,用无比恼火的语气,对着山崎久发飙。
“这下子你彻底没戏了吧!”
飞段扔下了手里的三月镰刀,从袖口再次取出带有尖刃的黑棒。
飞段学着迪达拉的口癖,在堵截自己前进道路的香燐和山崎久身上扫视了一眼,拿起脖子底下的坠链,像是在祈祷一样笑着开口。
“嗯嗯。”
再怎么说,战场上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都这种时候了,竟然还在乎疼不疼的问题。
……
不小心,一只污泥之手按在她的嘴巴上,有什么东西钻入了她的口中,动来动去。
“哼,我的忍术不会失败!”
“怎么回事?”
山崎久拿起一支还剩半管血的试剂管,展示给飞段。
饴雪再次结印,手掌向前一伸,抓向虚空。
他的哀嚎与诅咒没有意义。
“?”
而且这些泥巴冲进她嘴里,还喜欢动来动去,冰冰凉凉,而且无比黏滑,就像是一条扭动起来的小蛇,差点没恶心死她。
只剩下脑袋的他,虽然也可以存活,但没有身体,他也就不具备任何战斗能力。
另一边,山崎久感觉到脖颈一松,开始大口大口喘气,呼吸新鲜的空气,让自己身体的呼吸系统恢复正常运转,也是匆忙向后一跳,站在了过来支援他的彩的身旁,心有余悸看着前方的沼泽地,仍有无数的污泥之手在风中摇摆。
出现在视野中的是一双脚掌,但是他完全看不到对方腰部以上的部位,无论怎么向上翻起眼球,都看不到对方的全部正面。
“你们两人挺会配合的嘛,不过,接下来就轮到审判的时间了。”
爆炸引起的冲击性飓风,使得周围的树木也开始摇摆个不停,瑟瑟发抖。
“这下子你完蛋了,小鬼!我要让你在哀嚎中痛苦死去!给我好好牢记邪神大人的‘恩赐’!”
官大一级压死人,也并不是玩笑话。
“为什么把他的脑袋和身体分开啊?这不是凭白增加工作难度吗?而且血淋淋的,处理起来很麻烦。”
轰!
好像一具拥有了黑色血肉的森森白骨,不祥与死亡的氛围笼罩着飞段的全身。
一顿人影冲出火光,敞开的风衣之中,只见腰间两侧分别挂着类似于盒子状的微型推进器,推进器底部还喷吐着蓝色的尾痕,山崎久侧翻了一下身体,在地面上滚动了几圈,缓缓从地上站起。
作为队长的彩,自然不可能主动处理这些小事。
当然,对付一般忍者,这些泥人偶的进攻速度还是相当可观的。
鬼之国的库藏里面,他听说过各种各样的秘术、禁术,乃至于神乎其技的血继限界,但是像飞段这种脑袋与身体分开,还能保持生命活动的术,还真是头一次见。
这种情况偶尔也是存在的。
“不过即使如此,我也依然尊敬现在的教主大人。毕竟教主大人不是说过,作为教徒——‘要杀死自己的邻居’这句话吗?教主大人,正是我最好的‘邻居’!”
白眼透视大地,没有发现饴雪的踪迹。
飞段龇牙咧嘴起来。
忍者这个职业,很多时候终究要看能力说话。
三月镰刀的三片刀刃狭长而锋利,虽然成功被苦无架住,但由于刀刃过长,并且是向内侧弯曲,距离山崎久的肩膀,只有不足一厘米的间隔。
被解析出禁术秘密的飞段,只是一名颇具战斗能力的上忍,其危险性大大降低。
一只只污泥之手从沼泽中伸出,抓向他的身体,其中一只抓住了他的脖颈,扼住他的喉咙,让他脸色迅速涨红,像是窒息了一般。
“你应该是很多年前邪神教的那个漏网之鱼吧。很遗憾,对于邪神教的秘密,我们鬼之国都已经解析完毕了。你在举行诅咒仪式的那一刻,就是最佳出手时机。”
飞段刚好位于血色圆圈和三角形的中央。
轰!
黑暗袭来。
山崎久目光幽深,一枚枚手里剑已夹在手指之间。
加上头脑单纯简单,思考能力不足,随意设点陷阱,就能让他毫无所觉踩中陷阱。
岩枪贯穿了饴雪的肩膀,在上面穿出一个血洞。
“就这样放过他吗?”
彩沉思了一下说道。
画有血色符号圆阵的土地,开始下沉,飞段的脑袋也跟着一起下沉,随着邪神教的象征,向着无底的深渊前进。
不如说,此时内心充满了即将审判‘罪人’的无上喜悦与激动。
说完,毫不迟疑冲向香燐。
尽管没经过邪神‘恩赐’的身躯,无法施展那些禁术,但从中解析出术式的秘密,以及找到薄弱点,则是轻而易举。
没办法,谁让他在队伍里的实力最差呢?
看到彩电闪般朝着自己冲来,起伏如波浪的大地造成的阻碍越来越小,饴雪知道不能被对方近身。
“可恶,这是什么东西啊?真恶心。别让我碰到这个混蛋!”
大地恢复了平静。
只是一闪的功夫,彩就突破了泥人偶的封锁,沿途都是倒下无法站起的泥人,无法再起。
饴雪双手按住地面,注入查克拉。
飞段看到山崎久的动作,充满讥讽的嗤笑了一声。
就好像拥有着不死的躯体一样,任由彩撕碎他们的身体,也无法对他们本身造成任何创伤。
“喂,你画这个干什么?快点带我回雨隐村,你难道耳聋了吗?”
彩脸色镇定,耐心解释了一句。
轰隆!
尽管已经落魄如此,飞段还是不客气的对饴雪颐指气使起来,将对方认定成自己忠实的下仆。
飞段张口大骂起来,有种气急败坏的意味。
饴雪听着飞段的叙说,点头不已。
接着他脚步在沼泽上一踏,大量的污泥飞溅出去,来到即将下沉的飞段身体旁边,一把抓住飞段身体的肩膀,从沼泽中硬生生拉了上来,向后一跳,脱离沼泽区域。
这个血色符号,也正是飞段施展咒术的特殊记号。
黑底红云的大衣上出现了火焰照烧的痕迹,脸上和手背似乎也有烫伤的痕迹,但飞段对这种伤势根本不在乎。
“别想逃!”
所以……
“好疼啊!可恶的小鬼,尽用一些卑鄙无耻的花招,就不能直接把头伸出来让我杀掉吗?”
飞段眼睛里暴露出凶光,在山崎久身上逗留了一瞬,立马扫向三月镰刀,最长的那片刀刃尖端位置,一抹血迹醒目的沾染在上面。
还不等他下一步动作,旁边传来了动静,飞段转头一看,两颗银灰色的金属球出现在他身侧,金属球的表面立马被一阵强光取代,照白了飞段的脸孔。
山崎久连忙低头向下看,脚下变成了污泥遍地的沼泽。
饴雪瞪大眼睛,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根坚硬的岩枪出现在手中。
饴雪蹲下身子,来到了飞段脑袋的前面停下,脸上露出的是一种近乎虚无的微笑。
这个巨大的沼泽,通体漆色泽偏黑,像是通往黄泉的入口,而那些从沼泽中伸展出来,在风中摇摆的污泥之手,便是在地狱中正在招引生魂的鬼手。
彩明白了过来,用寻常的物理攻击,对这些泥人偶完全不起作用。
香燐作为队伍里的二号人物,如非必要,也不会主动申请打杂工作。
山崎久低头向着胸口部位,那里出现了一道像是被利刃划开的细小切口。
彩如法炮制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泥人偶。
是刚才他在爆炸之前,从山崎久胸口取出来的血液。
被切成两半的泥人偶,两边快速朝着中间挤压粘合,很快恢复了原状。
一边向后急速狂退,饴雪一边结印,施展下一个忍术。
香燐双手结印,最后合握,形成了土遁的印式。
然而彩的行动比他更快,这种泥人偶,已经起不到拦截他的作用。
他舔的是猪血?
黑棒毫无阻碍的刺穿了飞段的大腿,鲜血喷涌出来。
但这些泥人偶在这片晃动的大地上,却是如履平地,没有半点阻塞感。
什……
另一边,同样遭到污泥沼泽突袭的香燐,也是一阵手忙脚乱,完全没意识到这个沼泽是怎么出现的。
“果然是不死之身,脑袋搬家了,都还活着呢,真是令人羡慕的能力。”
银灰色的金属球登时从忍具包里弹射出来,横在两人中间,雪白的光华,将两张人脸刷得苍白,眼前亦是白茫茫一片,视野遭到了封锁。
不擅长体术的自己,被一个体术型忍者接近,会是什么下场,稍微用脚指头思考一下也能猜到结果。
借助这股力量完成了剩下来的旋转动作。
彩用并起来的手指,当成无坚不摧的利刃,一个个将这些冲锋上来的泥人偶切开,切掉他们的脑袋也好,将他们的身体分成两半也罢,下一秒这些泥人偶的身躯会再次复原。
同样也是邪神教教徒举行献祭仪式时的标志。
彩探出指刀,轻松刺入了一只泥人偶的身体之中。
“教主大人。”
“挺行的嘛。”
山崎久扫向另一边安静躺在地面上的飞段身体,正要向前迈步。
他只感觉到脖子一凉,周围的场景开始不停翻转。
右手臂中汇聚的查克拉刹那间完成了爆发,全身的肌肉亦是紧绷成堪比钢铁的硬度。
飞段不屑的笑了笑,腿部用力一震,便脱离了沼泽的控制,跳到半空中,取下背在身后排列三片刀刃的红色镰刀。
“小心,他的查克拉反应并未消失!”
有所察觉的彩,在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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