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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
九夫人道：“看来我真是找对人了，走吧，我们进去瞧瞧。”
“这事容易。城里有银子又舍得花银子的女人，一大半都在残香楼，云蚕经常过来。”
“是吗？”
……
他问道：“那个云蚕夫人很懂衣裳？”
折腾了近一炷香，终于停下。
他收回眼神，朝桌边瞥了一眼，意味不言自明。
九夫人越说越气，用力扔出第三枚果子，道：“甩手掌柜当得轻松自在，最后反疑起我来了。”
以后多半会找上门来，让他帮忙出手。
“风？”
九夫人又扔出一枚，道：“下面人一个比一个机灵，不拿捏的明明白白，被掏空了都不知道！”
他和九夫人对视一眼，运起法力，衣袍上白云流动，肩线慢慢收回去一些。
九夫人瞥了卢通一眼，笑吟吟道：“真不一样了！经过妹妹的指点，跟换了件衣裳一样。”
“衣服是被人扯开的。”
“断口出的线头朝里面内卷。这是朝两边用力撕扯，线被拉断后，又收回去。”
“这里，放半寸。”
卢通早有些不耐烦。
“还有呢？”
商道。
“不错。”
蒙大河是生意人，不会白出手。
……
“云蚕夫人？”
最后是一张软榻。前面则是一张桌子，桌子两侧是两排背靠车厢的木椅。
坑坑洼洼的密石路上，三辆马车徐徐前行。
“对。不少人都等着看戏，看蒙大河死后，哪个能接手大河粮行。”
他有些意外，道：“蒙大河没有后人？”
云蚕指了指布条，道：“风里有小风刃，它们看着还是布，其实早被风刃切成粉末了，稍微一碰就碎。”
云蚕放下茶杯走到旁边。
“有钱归有钱，但是不一定舍得花钱。”
九夫人带着一个头戴高冠、身穿坠地长衫的中年女修，撑船靠近湖心。
卢通收敛念头，拱手道：“多谢！”
桌边。
他又想到了邪法。
“嗯，不多见的行家老手。城里有几家专给大家族做衣袍的铺子，没有一家比得上云蚕。”
“外地人，跟着新城主一起过来的。”
卢通有些心急，问道：“如何？”
“蒙大河不好招惹。白手起家的，没有一个善类。而且他家的生意，牵扯太大。”
“以前怎么没有听过？”
许久之后。
云蚕看着桌上的布片，神色十分认真。
他略作思索，道：“比蒙府更有钱的没有几个，云蚕会放过这笔大生意？”
“不是妖兽撕开的？”
九夫人解释道：“蒙府只有一个夫人，没有少爷、小姐。听说蒙夫人一路陪着蒙大河发家，以前抠搜惯了，不舍得花银子。”
然后摘下手套塞进一个皮口袋里，收起后拍了两下手，走到旁边坐下。
“你懂什么。路是死的，可人是活的。不亲自走一趟，我怎么知道每段路要走多久、走起来癫不癫、伤不伤货物……”
“什么？”
“应该没有交情。”
取出一只薄如蝉翼的手套，戴上后拿起一块，认真端详一会儿，又凑到鼻前闻了几下。
云蚕又矜持地笑了下。
卢通面无表情地站在桌边。
两天后，黄昏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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