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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一起赚过油水的。
卢通看了斐英粼一眼，叹了口气，道：“英粼师弟说戴善勾结古仙，我与戴善关系匪浅，此前做过不少事情，担心被牵连其中，所以才……才将功补过。”
卢通、周刃龙、残虎、权酒、权花、淬山坊大掌柜、崔家崔晨……
司主之下，一直是以二龙为首，龙伥死了，只剩下一个周刃龙。
“是。”
湖心一个四角凉亭。
他念头急转，道：“真人过奖了，其实我有私心。”
戴善死了。
据传，席卷凡间的灰雾就是用魂尘祭炼出的。有它，就可以控制无数雾鬼、欲鬼，甚至鬼王。
一个人突然开口，刚开始声音洪亮，说到一半察觉到异常，声音迅速变弱，最后细不可闻。
权酒站在卢通背后，道：“传言不可尽信，现在还不能断言真相。当务之急是先定下司主，这件事关乎所有人。”
“朱师妹找我，有什么事？”
水面上突然荡起一层水花。
周围几个人纷纷开口。
卢通心中有些错愕。
阵内的滚滚黑云，全部都是散落出的魂尘。
即便如此，权银、淬山坊、崔家……城中的各大家族，司内的老掌柜、管事等，大多站在周刃龙一侧。
周刃龙耷拉着眼皮，没有开口。
没了后半句，就是指定卢通出面，统领善德司的事务。
卢通扫了一圈，缓缓道：“告诉你们，戴善如何勾结古仙，又是如何修行邪法？”
“哗啦啦。”
他瞥了周刃龙一眼，道：“各位做过什么，每个人心里清楚。这次，要不是我力挽狂澜，等事情暴露了，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权花、权博等，和权酒站在一起，距离卢通很近。
“我怎么不能来？蒙剑宗不少弟子在善德司讨生活，有人托我过来打听一下。怎么样，当司主的感觉如何？”
“司主？连卧房都进不去，算什么司主。”
“听说是你亲手杀了司主！”
“咳！”
卢通神色凝重。
湖边，卢通、斐英粼并肩站在一起。
权酒的胖脸上堆起笑容。
场中瞬间安静下来。
善德司的门口高三百五十丈，不奸的，要么在城外干脏活、要么在凡间搏命，那些人爬不到这里。
李游海回过身子，背对着两人，道：“想什么不重要，做什么才重要。做错了，死。做对了，前途无量。明白吗？”
片刻沉默后。
权酒咳了一声，道：“司内很多事情需要和雨湖的人接触，既然魏师兄与李真人熟识，就由魏师兄先统领善德司。如何？”
魂尘。
他省了半句话。
场上陷入了死寂。
和揣测的不一样，李游海的话，听起来似乎有些夸赞的意味。
朱东壁笑了下，祭出一个水罩法宝，覆盖上下、左右等。
“我看一切照旧，以前怎么来，以后还是怎么来。”
残虎冷冷道：“魏虎！好手段！你等着！”
说完带着一众鬼役，直接离开。
周刃龙抬起头，环视一周，最后看向卢通，缓缓道：“小虎，你怎么看？”
再后方阵法笼罩。
善德司，司内占地极大。
卢通看着朱东壁，神色十分小心。
过去一整晚，再加半个白天后，消息渐渐传开。甚至消息灵通的人，还知道这件事和戴善的女婿“魏虎”有关。
凉亭内的人影转过身，道：“说的好、做的也好，自从离开书院，我已经几百年没有见过了。难得。”
“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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