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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极其鲜美。
厅堂内立满了屏风，上面满是字迹。
“明天去见抱容真人，就说听说一页宗要分立诸国，打听一下其中内情。”
宋言柏拍开一个酒坛，灌下一大口，道：“什么事？”
“啪！”
卢通再次通过虎口关，入关不久，一阵喧闹气息扑面而来。
“什么事？”
“如何？”
还有各宗弟子，身边多了一些稀罕妖兽，不出意外应该与立国、国兽有关。
尾鬣、金鬃坐在宋言柏旁边，一人递骨头、一人倒酒。
九夫人摇了摇头，走出一步从凤头上飘落。
他收起册子，问道：“师姐是否听过有关‘立国’的传闻？”
卢通顺势揽过。
九夫人随手推开，道：“行了，我还有事，没功夫陪你消遣。”
“什么国不国的，我们只要守住外城，就算天塌了也和我们没关系。”
土腥味、血腥味、腐烂味、草药味……
每条狗长相各不一样，眼神却是一样的凶厉。
屏风中央有一块空地，摆了一张长宽丈许的四方床榻，榻上的长几上同样摆了许多书本、册子、零散纸张。
“嗯。”
花树中央的九层木楼门窗紧闭，此前连通花树、木楼的藤蔓已经枯萎，看起来有些衰败之象。
“整理名册、平衡市价、休整路桥……”
休养一天。
除了以前就有的土坑，四周墙壁上还多了一些大洞，近百个洞口，每个里面都蹲了一头恶犬。
“谁要的？”
宋言柏笑了下，道：“‘伏’国，国兽为吠风犬，我将担任‘牧犬天王’，统领所有犬、狼、狈类妖兽。”
宋言柏没有遮掩，直接道：“不一定。各有助力，有的找了妖兽、有的找了神灵、也有的仅凭一己之力。”
……
卢通一把捏住后颈，提到半空中，揉了两下把金虎团成一个大金丸子，道：“不错，血气强悍，不愧是金彪血脉！”
银青很快猜出了卢通正在追求这个机缘。
洞穴深处。
卢通探出爪子，一爪把金虎按回巢穴，道：“你师娘呢？”
卢通靠在旁边，咬着烟斗，随手抓来一本册子，道：“你刚才说，最近在整理名册？”
宋言柏彻底蜕变了，气息变得十分狂野，眼神肆意、侵略，很像围在周围的几头犬妖。
卢通有些意外，眨了下眼，道：“宋兄，这两位是？”
金虎蜷缩在巢穴内，正在闭目休憩，突然嗅了下鼻头，下一瞬虎目瞪大，纵身一跃，径直扑杀出去。
琉璃彩凤，每个羽毛都是用琉璃烧制而成，阳光下反射出五彩斑斓的炫目彩光。凤背上还趴着一头金灿灿的丈长虎兽。
“师姐根基深厚，一定可以如愿。”
残香楼没有太大变化，百花香树上开满各色花朵，飘出一股浓郁芳香。
洞内暖意洋洋，飘着一股奶香味。
卢通心头微沉。
他随手一丢，把金虎丢回巢穴，回头朝凤头看去。
“国家，各国风俗不同，传承不同，每国自成一界，彼此之间互有往来、也互有厮杀。”
九夫人一言不发，直接坐在长几旁，拿起一个账本开始翻看。
卢通起身告辞，再次道：“师姐再忍耐数日，我回去便找人解救师姐。”
“是。”
一阵脚步声响起。
九夫人并不在意，放下笔，一把抢过卢通的烟斗用力吸了一口，口吐白烟，道：“没听过。”
二人进入洞内。
“坐下说话？”
卢通咧嘴一笑，轻声道：“变天了，以后是各国的天下。不投靠新国主，你这个城主恐怕坐不了几天。”
“多谢师姐。”
九夫人随口应了一声。
“师弟不必费心。此塔是我的破土之地，我若成就元婴，自然可以安然脱身。若是不能，离不离开已经没有大碍。”
卢通眼睛微亮，一瞬间莫名想到了当年甘果招待的那一餐，血脉临近金彪的大妖虎肉。
灰色酒水，水面似有油点，下面还有一些小虫子在游动。
他推开大门，看见一个明晃晃的赤铜床榻，上面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
宋言柏问道：“如何？”
卢通摇了摇头，道：“可惜是个蠢货，才筑基境界就敢对金丹境出手。”
满口酒水，仿佛重达上千斤，咽入腹内，滚滚酒力散开，仿佛吞下了一座山，浑身骤然一沉。
“嗷！”
他摇了下头，道：“你有没有听过有关‘立国’的消息？”
宋言柏咧开嘴，举起酒坛，道：“再来！”
“嗷！”
“厉害，这些犬妖不弱于一支地府神兵。”
卢通一口饮下。
“不在！”
斗狗的土坑还在，不过里面没有狗兽厮杀，而是成了幼犬的巢穴，每个坑里都有一窝狗崽子。
“十有八九。若想立国，必须先有大能许可。”
“尾鬣、金鬃，今天有贵客，把我们的旧骨、浑酒拿出来。”
卢通落在凤头上。
宋言柏张开手臂，咬下一口骨头，混着酒咽下去，大声道：“卢兄，这里不必顾忌太多，随意享用！”
卢通点了下头，看向周围。
他苦心经营数十年，至今仍在为了一线机会奔波。宋言柏只是留在云英城，伏息山一脉竟然主动找上门。
卢通振翅飞向内城。
“与‘立国’有关。”
骨髓、碎骨一起吞入。
他一连吃了三根骨头，拿起酒坛撕掉油纸。
“立国？”
金虎探头一咬。
九夫人突然停口，斜了一眼，随手丢出一个袋子。
“你才是蠢货！”
几十年过去，外城的建筑几乎逼近到虎口关，街道上满是行人、车马。无数人汇聚在一起，腾起一阵阵热浪。
别过银青。
卢通盘在一旁。
殿内十分安静，不过也十分干净，应该经常有人打扫。
“如今在一页宗的靠山还是抱容真人？”
一股极其浓郁的肉香在嘴里散开。
人流湍急。
二人饮完一坛，不约而同的长吐一口气。
桌上已经摆了几盘骨头、两个酒坛。
卢通轻轻点了下鸟喙，道：“师姐若是闲暇可以留意一二，其中藏有大机缘，关乎破入元婴，甚至还可能与大能有关。”
“你也在其中？”
“卢兄？你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师姐当年可曾去了古仙之地？”
“哈哈……”
“一样。”
“自然是一页宗。怎么了，你要用？”
“那我呢？”
石塔内，卢通、银青相对而坐。
“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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