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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什么邪法，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
“皇权更替，人道长存！”
不说扯掉自己胳膊的女人，就是身后这个女鬼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也足以碾压他。
“哦，你说我要干什么？”
他突然想起来正气司内那个写着八个字的牌匾。
就例如世道乱了，山贼杀人越货。
因为这个问题的结果，实在是让他大吃一惊。
“最近京都之地，妖气是比过去多了很多。”
“这大半夜的，谁家炖肉？生活这么好的吗？”
相婴一句话，道出坟城的底细。
又例如有人活不下去了，卖儿卖女，有妖邪花金银买下，回去炖汤，或者煎炒烹炸，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那正气司，到时候还是正气司吗？
诸如此类，比比皆是，太多太多。
“养鱼，除了因为要吃，还能为什么？中原十九州，在那种存在的眼中只是一个更大的鱼塘，所谓人道长存，不过是不许竭泽而渔罢了，要有吃的，而且，是年年都要有……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相婴这话颇有道理。
可正因为想通了，才会有这种反应。
火很大，但却没什么烟。
但这一定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或许一两个月，或许三五年。
身后影子里，魏三娘施展手段，将沿路的卫军遮目掩耳，哪怕是擦肩而过，冲着他们大喊，他们也发现不了徐默等人。
女鬼松开了手，老头这会儿也不虎了，老实的很，问什么答什么。
“病来如山倒！”
显然，他想通了。
门口的动静自然惊动了那个老头，对方回头瞅了一眼。
不。
甚至有的时候，需要十几年，数十年才能恢复过来。
那恐怖的嘴里发出了声音。
炉灶上面有一口古怪的大锅，锅里煮着什么东西，浓烈的肉香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见过丑的，可没见过这么丑的。
“王膳！”
魏三娘跟了出来。
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没人，是我自己，我听说天下将乱，人道自祸，这种时候自然得抓住机会，好好的出来吃一顿，道友，你，你不也是一样？”
更有甚者，偷偷杀人吞噬，一次杀几百上千人，也不是稀罕事。
“瞎啊，没看见炖肉呢？”
徐默点头。
“坟城。”
徐默道：“我说的是这大夏王朝！”
京都之地，早已不复之前繁华，白天还好，太阳一落山，街上就只有卫军巡查，百姓，甚至官员，都不可出门。
徐默这时候站定不动，想的出神，且表情恐怖。
直到乱局结束，一切才能恢复正轨。
“前几日来的，我，我是来吃人的。”
“谁和你一样？我问你，你和谁一起来的？”
好家伙！
就听到身后惨叫一声。
徐默忍不住问了一句。
老头惊恐无比。
“叫什么？”
听到坟城这两个字，相婴凑过来小声和徐默说了几句。
因为一个红衣服的女鬼，突然从他身后出现，捂住了老头的嘴。
先圣竟反问可有新的诗文，它们想听。
这老头很虎啊。
别的，也问不出什么。
这已经不能说叫丑，而是恐怖和诡异。
这种事，他之前问过司主，司主摇头不语；也问过韩玄，韩玄说，他也解释不清，有些困惑。
旁边相婴凑过来对着徐默闻了闻，开口道：“你也没生病啊，干嘛长呼短叹。”
“什么肉啊，这么香？”
徐默知道，若遇乱世，会有很多妖邪诡异出来吃人。
“你不就是想讨一点肉吃，或者，如果讨不到，就动手抢。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你敢动手，信不信下一锅把你炖锅里……呦，后面还有一个小姑娘，不错不错，看你这么可爱，我可以下次再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