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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发现，居然是楚瑞这个女鬼打来的。
七月十五日。
一分钟后，楚瑞坐在小凳子上，直直的坐着，看着电脑上的视频。
现在徐默的社会关系非常简单，过去的朋友、同事什么的，基本上不联系了，毕竟当初调查的时候，徐默得精神病这件事已经是人尽皆知。
不过很多鬼，因为怨气太强，不会放过活人。
但也很实用。
然后盘膝坐好。
“上车，上车，上车！”
“不过话说回来，梁安说的那个鬼公交，我还真听说过。”徐默想起来了，那是很久以前，好像是刚实习的时候，有同事给他讲过。
“我找了上百年，都没有找到，道长说过，成仙之路坎坷，布满荆棘，难如登天，仙法更是稀有难寻……”
一百年前的仇人，早特么死球了。
如此炎热的夏天，那是空调一开，谁都不爱。
电话里传来了连续不断的催促声，徐默刚想骂一句，结果发现，那边直播三人组，居然是鬼使神差，上了车。
买回来一个东西。
“直播啊，我关注的那个专门做灵异探秘的主播，对方正在公交站台直播，结果发现你居然也在，所以我就立刻打电话问问。”
于是徐默就问楚瑞，说你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清静。
楚瑞不吭声，就这么盯着徐默，那表情，阴冷阴冷的。
现在是晚上九点多，不算是很晚，但因为这个公交车站位置比较偏僻，所以这地方还真没多少人。
过了一会儿，她又来了。
索性，和过去断开联系。
鬼仙？
“那现在有什么目标？”徐默又问，鬼如果没有目标，是无法存在的。
“我能看看吗？”
怎么说他现在也算是秘密工作者，得低调，不能张扬。
真气外放。
路灯有些昏暗，公交车站也有灯，不过也不是特别亮。
徐默在里面的屋子，先活动手脚，运气。
她只是一段时间后，会上一个人的身体，寄居一段日子，然后再更换。
时间慢慢推移。
当时徐默就是这么反问的。
说是去核实一件事。
徐默伸手给自己身上几个穴位点了几下。
“这么晚了打电话，莫非，这丫头又遇见鬼了？”徐默接通，听到章黛欣比较兴奋的声音，说徐大师，你怎么上电视了。
听筒里的声音有些急。
徐默点头。
楚瑞拉着一个卡通行李箱。
虽说按照时间来算，徐默从诡异世界回来也没多久，可感觉，仿佛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
电视是房东的，但电脑是自己的。
“你看吧，我去忙会儿。”
徐默现在就在看视频，吃着薯片，喝着汽水。
人家心里精明着呢。
这时候徐默注意到自己对面的椅子上，楚瑞端坐不动，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好像已经看了很长时间。
还说这么好的事，怎么不叫她一起。
内功修炼，终点在于方式方法。
“比道长弱一些，但也是我这些年见过的高手之一，我或许可以得到你的帮助，同样，我也会帮助你做一些事。”
天气晴朗。
徐默隔远看了看，没看出什么问题。
像是搞直播的。
当然不是每天都过的这么潇洒，徐默是因为这两天连续修炼，有所收获，这才稍微放松一下，犒劳自己。
这次自然又是梁安打来的。
不光是能极大的加快内功修炼，可以快速扩充经脉，而且，灵蛇本身就是一种‘妖鬼’，有了这玩意儿，徐默就可以施展更牛的法术。
当中最夸张的一个是说，他站台上看到一辆公交车开过去，然后，看到车上他失踪了十二年的妹妹。
徐默觉得好笑。
徐默把汽水递过去，对方接过就喝，表情古怪。
看了看，号码不认识，不过还是接了。
“你还挺贵，不过，很走运，成了灵蛇盘宫，也算是妖修，你我共生，我厉害了，你也会牛逼。”
简而言之，就是告诉他，你要明白你‘临时工’的身份，千万别乱来，做你职权和能力之外的事情。
估摸都是没有的事儿。
天黑时，楚瑞果然过来了。
“对了，上次就想问你，不过没时间，当年那个道士呢？”
徐默前两天已经是正式搬家，把之前出租屋里的东西都搬了过来。
梁安说这话徐默都能背下来。
徐默瞎猜。
看起来这仇，永远都报不了。
零零散散，有那么两三个人等着。
如果按照正常的方法，那太耗费时间。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修成《灵蛇盘宫》。
此刻换成了一个染着灰色头发的女人。
然后就是念稿子一般，把这个传言的背景介绍了一番。
虽然这么想，但徐默还是往旁边挪了挪，移开了镜头范围。
等十点半以后，除了徐默之外，这公交站台上几乎没人了。
徐默愣了愣。
这法门有一个特点，不需要特意去练，只要你愿意，随时随地都能开始，都可以练习。
万一有什么活儿呢。
闲着没事儿，他也拿出手机刷着视频，同时练习《吐纳行气》的法门。
这是相婴创造的功法。
陆续有公交车靠站，徐默也都是记录下来，观察，没发现任何问题。
他现在一门心思修炼，好不容易把很多功法都想起来了，那当然得趁热打铁，哪儿有别的闲工夫管那些乱七八糟的闲事儿。
明显不信。
徐默开门的时候愣了愣。
“当初救我的那个道长说过，不要杀人，我一直记得，所以这些年，我吓过人，但真没有杀过人。”
缓了一会儿才问：“你不是鬼吗？不修炼吗？”
出公差，能报销。
反正这楼里空房间很多。
傻子才干那种事。
自然，被鬼上身的人身会大病几日，不过也有好处，被鬼上身后，原本身体里的一些隐疾，会被消除。
一条蛇。
徐默修炼内功的捷径就是‘灵蛇盘宫’。
好不容易等到十一点多一点，徐默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
“网上视频啊。”
长的很好看，极为年轻，有点二次元的意思，不过身上有一股酒味。
正常情况下这种过程失败率极高。
那车，灯光昏暗，等靠近才发现，样式有些老旧，不像是最近这几年的公交车，倒像是前几代那种老款。
出门打车已经是标配，徐默现在除了吃饭，其他的都不花钱，光是2800的基本工资那都花不完。
章黛欣这丫头很兴奋，说了一大堆，徐默则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对方聊了一会儿，准备挂电话，结果就在这个时候，那边直播的几个人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而这个鬼故事，就是依托这个事故冒出来了。
“那道长有没有说过怎么修炼成鬼仙？”
让人意外的是，这时候居然又来了几个人。
有人敲门。
按照这个速度，过段时间就可以开始练《八景神台》了。
徐默于是坐这儿等着。
而且拿着手机架，甚至有一个简易的户外照明灯。
“上车，上车了！”
而楚瑞端坐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电脑屏幕，似乎对上面一些人拍的段子很好奇。
楚瑞这话，徐默是比较相信的。
“你又换身体了？”
三个人。
如此一来，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修炼下一步，也就是《八景神台》。
甚至要不是梁安给他打电话，他都不会下楼来。
下一刻，周身上下，一股股真气荡漾，真气外放，已经可以扭曲周围的空气，仿佛火焰周围的气浪波动一样。
“道长说，生死有命，他无执念，无怨念，自然成不了鬼。”
便在这时候，徐默听到手机里章黛欣的声音。
走近可以看到写着‘路松桥西站’。
“师父，开发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