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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点了点头，郑重说道：“不错，集结全部兵力，打南京！”
“姑娘莫怪在下唐突，做这样的营生，也吃不饱饭吗？”
樊忠又说道：“臣还是觉得，您的安全最重要，没必要为了那些杀千刀的贼子以身犯险。”
先让你失去朝廷的支持，然后再逐步收缩，直至彻底取缔。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朝廷对海防的策略转为以守为主，在沿海地区设立备倭卫，对于舟山这样悬于海上的岛屿，更是选择直接放弃。
人贩子真不是东西！
废除舟山的县制，要求居民迁移至内地，只留下了五百余户，与军户一同戍卫舟山岛。
石亨猛地一愣，然后笑道：“大哥说得对，等拿下南京城，我们说他是真的，他就是真的！”
“好，那就坐坐！”
“石兄弟，事到如今，为兄也不瞒你，此番进攻南京，乃是和白莲教结盟，他们的人早就渗透在南京城内部，甚至各层官员当中。现在南京的大部分兵马被抽调出去，护送靖安郡王出使安南，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需配合得当，里应外合，一举攻下南京，轻而易举！”
沈浪拿出舆图，说道：“三日之后，白莲教会打开城门，你负责解决城中守卫……”
“来，石兄弟，过来坐！”
因而，在秦淮河畔，花船上的歌妓大多是瘦马出身。
朱祁镇却满脸的不以为然，说道：“正所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现如今只剩下你我二人，随便找个花船一钻，就算有人知道朕来了南京，翻遍了全城，也想不到朕会藏身于此！”
石亨琢磨了一会儿，似乎回过味来，问道：“大哥莫非是……准备向大明本土进攻？”
此次出行，本来带的人就不多，贝琳留在淮安，袁彬又去忙着去调集人手，布置任务，现在皇上身边只剩下自己。
朱祁镇看着眼前的景色，竟是有些失神。
那女子也就十七八的模样，皮肤透着一种几乎病态的白皙，身材也是瘦的可怜，好似长期营养不良。
石亨问道：“即便我们能打下南京城，可是……守得住吗？大哥莫怪兄弟泄气，到时候，朝廷定会发疯一般，调集大军征讨，就怕我等坚持不了多久……”
那就恢复一项祖制，朝廷官员不得宿娼狎妓。
当初他带来的三百人都曾是朝廷的正规部队，战斗力相当之强悍，正因如此，沈浪一般不会派石亨去袭扰村镇，而是用这支兵马去对抗其他势力。
沈浪很热情地将石亨拉到自己跟前，吩咐道：“去准备酒菜，我要和石兄弟喝两杯！”
到了明朝，这一情况有所改变，洪武十二年，舟山设千户所，到了洪武十七年，千户所升级为昌国卫，足以说明舟山岛曾备受朝廷的重视。
沈浪对石亨的表现很满意，终于开启了正题。
“多余的话不必说了，”沈浪摆了摆手，说道，“这一次，还要靠兄弟打前阵。”
“公子若是经常出来消遣，就该知道，秦淮河上以瘦为美，若是胖了，反而没有客人，那就真的吃不饱饭啦！”
“沈大哥，你找我？”
经过当初和李氏兄弟一战，石亨也成为沈浪手底下最得力的副手。
沈浪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等这件事成了，你我便是新朝功勋，封侯拜相自然不在话下！”
“大哥吩咐就是！”
自此以后，舟山便成为了倭寇的大本营，他们盘踞在以舟山为中心的各个小岛上，经常在夜间突袭沿海村镇，等官兵反应过来，便立刻出海，扰不胜扰。
朱祁镇不解道：“姑娘何出此言？”
石亨装模作样地问道：“莫非，是李家兄弟又杀回来了？”
在他身后，樊忠一直皱着眉头，恨不得将两条眉毛拧成麻花。
所谓的瘦马，是明清时代一种畸形的审美文化。
石亨忍不住问道：“大哥，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就跟咱透个底吧，要不然，诸位兄弟出去拼命，心里也不放心啊！”
在明朝以前，中原王朝很少受到海上的威胁，因此军事防御的重心多放在西北部的陆上要塞，令舟山群岛显得无足轻重。
舟山岛，倭寇正在大规模集结。
朱祁镇看着面前这名瘦到病态的女子，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
沈浪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微笑，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
沈浪神秘地笑了笑，说道：“为兄的心愿，可不仅仅是海上的霸主！”
看来，古人的夜生活很丰富嘛，比起后世，也不遑多让。
到了夜间，花船上的灯笼高高挂起，一盏接着一盏，如繁星点缀在银河。
清朝吴炽昌《客窗闲话》卷四“瘦马”条记载：“金陵匪徒，有在四方贩买幼|女，选其俊秀者，调理其肌肤，修饰其衣服，延师教之，凡书画琴棋、萧管笛弦之类，无一不能。及瓜，则重价售与宦商富室为妾，或竟入妓院，名之曰‘养瘦马’。遇有贫家好女子，则百计诱之。”
“公子别干坐着，奴家给公子唱个曲吧！”
其实，舟山岛距离宁波港不足百里，可是，由于大明实行海禁，使得舟山岛和宁波之间，虽是隔海相望，却脱离了大明的管辖。
在船头坐着一名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
随着明朝卫所制度的逐渐崩溃，军户连生活都难以保障，便不断私下逃离卫所，有的逃回了内地，有的干脆就出海当倭寇去了。
“知我者，石兄弟也！”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原昌国卫迁移到象山，舟山只留下两个千户所，约两千人，防备力量大大削弱。
朱祁镇笑了笑，反问道：“朕若是大张旗鼓地进城，白莲教和倭寇还敢不敢去打南京的主意？”
有些运气好的，被高官富绅看中，娶回家养着。更多的，则是被送入秦楼楚馆。
开妓院的也不是啥好鸟，若没有他们买卖女子，天底下哪有那么多人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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