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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端起了茶盏。
少杰,你儿子?
而那些世子们,虽然没什么权势,但是有钱啊!
两人行完礼,陈荣急忙说道:“臣听闻,皇上在查蔡家沟矿业?”
“袁彬!”
看来,市场该整顿一下了!
怀恩赶忙说道:“自从皇上注意到蔡家沟金矿开始,奴婢也留了个心眼,命萧敬去坊间打探了一下这家矿山的底细。”
朱祁镇听罢,若有所思,随即看向了曹鼐:“曹卿怎么看?”
要么,这个蔡家沟金矿真的潜力无限,随便一镐头下去就能刨出黄金。
唐子庆笑了笑:“此番我正想登门,有事跟你说。”
陈荣顿时语塞,支支吾吾地说道:“曹公何出此言?”
“这些来自藩国的世家子弟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据说是……官员!”
怀恩微笑着,说道:“皇上可还记得,在大明留学的那些个藩属国世家子弟?”
从奉天殿出来,陈荣却显得有些不高兴,快步追上前头的曹鼐,忍不住道:“曹公,皇上究竟是什么意思?”
现在有人却借着这个幌子,用钱搞钱,去兑现大量的金银,甚至不惜弄虚作假,扰乱市场。
朱祁镇眉头皱起来,他倒没有禁止官员炒股,可是,如果持有某只股票的大部分人都是官员,事情就变得奇妙了。
唐子庆又笑了笑,说道:“再者说了,那曹公的儿子,不也大张旗鼓的买股票吗?内阁首辅都可以买,吏部尚书为何不可以?”
话说到这里,朱祁镇逐渐明白了,怪不得这只股票飞一般地涨,原来都是这些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臣在!”
唐子庆神秘地笑了笑:“新股发行之后,我手上还有一些股票,心里想着,这些日子,陈贤兄一直都在为咱们矿业奔波,却也不能白忙活。”
看得出来,他很急。
这个时候你要锦衣卫去查蔡家沟矿业,消息一旦传出,那还了得?
于是他笑了笑,说道:“此事就让少杰去头痛吧,为兄就不费这个心了。”
可是,到了他这一代,却没有做官的命,恰逢朝廷推行新政,便干脆放弃科考,专门经商。
“哼!”
成立股票交易所,是为了获取民间的资金,将事情做好。
如果说这五万股还算是自己正常投资所得,那么,这个二十万显然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其实数量也不多,不过二十万股而已,贤兄若要,不妨按照发行价,一两银子一股,如何?”
陈荣讨了个没趣,觉得有些失了面子,便悻悻然道:“我所虑者,是一旦真让锦衣卫坏了查蔡家沟矿业的事,你一个首辅,我一个天官,将来有什么颜面,对得起众乡亲。”
曹鼐与陈荣本是同乡,这陈荣仕途很顺利,自永乐年间中了进士之后,就一路平步青云,如今又是吏部天官,前途不可限量,因而显得有些骄横,便没好气道:“我哪里知道?再说了,股票的事,你我关心那么多做什么?”
陈荣很纠结,从最开始,他就没白帮忙,蔡家沟股票发行的时候用内部渠道拿到了五万股。
陈荣道:“就是各方面的运营,可有阻碍?”
陈荣顿时犹豫起来:“这……恐怕……”
陈荣眼睛眯了起来:“你我两家乃是世交,该帮的忙总是要帮的,贤弟未免太见外了,无功不受禄,这些股票为兄不能要。”
朱祁镇问道:“两位卿家有何事?”
说白了,谁买了股票,都希望一路飙升。
朱祁镇便笑吟吟的道:“张卿的话确实有道理,依朕看……不如这样吧,锦衣卫以暗访为主,不要惊扰他们,若是没事,那就最好。若是当真有什么事,再行介入也不迟。”
“咱俩是邢台府人,那矿是永平府的,隔着上千里地呢,你怎么论的乡亲?”
这赚钱的速度,令人发指啊!
陈荣无奈,心中思索片刻,直接转身出宫,心里还在暗暗琢磨,这曹鼐心中怕事,不是干大事的人。
这些人还都带着家眷、随从,算下来至少有几百人,鸿胪寺肯定安置不下,便干脆让他们自己寻地方住,反正你们不差钱,买房租房你自己看着办。
“是!”
陈荣端起了茶盏,抿了一口,然后问道:“什么事?”
这等于是一两银子买了股,转手就赚了十倍。
只是他想到皇上的话,却颇有几分忧虑,于是也不当值了,直接回家。
怀恩将茶杯放下,然后说道:“奴婢手底下有个萧敬,皇上还记得吗?”
“奴婢暂时还不清楚,只知道,那个永平知府便是其一,还有很多人,自己不出面,派了下人,或者亲戚去买,据说有些是朝中大员。”
唐子庆虽然平白送出这些股票,着实有些肉疼,但是,吏部天官可是天下最重要的职位,地位不在大学士之下,能将此人和蔡家沟股票绑在一起,花再多的钱也值了。
“不不不,不是送,而是请贤兄……买股。”
曹鼐淡淡道:“回皇上,臣所担心的是,若是查了查蔡家沟矿业,一方面会造成极大的影响,现在京城内外,不少人都买了查蔡家沟矿业,且有不少支持新政的大儒也纷纷表示支持,一旦彻查,难免舆论沸腾。这另一方面,陈尚书说的对,若是承包了矿山便查,以后谁还敢开矿?”
可是,如果你的身份是朝廷官员,藩国世子,那就不一样了。
唐子庆听出话里有话,心里便记下了:“请陈贤兄放心,我一定会注意。”
二十万两,立刻变成二百万两!
说到底,这些都和做皇帝的有直接关系。
“我……”
陈荣便面带微笑道:“为兄不懂什么股票,这样吧,晚上我问问少杰。”
要知道,这蔡家沟矿业的股票,在市面上的价格,一股已经接近十两银子。
他的父亲就是陈荣的老领导,因此,两人私下里一直以兄弟相称。
朱祁镇突然意识到,自己几乎都要忘了,除了锦衣卫,还有个东厂呢!
唐子庆听罢,却是拉起脸来:“贤兄说的哪里话,这买卖股票,有什么关系呢?贤兄出钱,我出股,这是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