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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现在不挖矿了……”
在他们身后，知府陈世清和知县杨观感觉浑身都是冷汗，不住地擦拭额头。
曹鼐抬眼看去，此人短装打扮，脸上的表情惊慌失措，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看得出来，他虽然很慌，但是说话的时候依然有着莫名的底气，大概意思就是，知道我东家是谁吗，你们惹不起！
“为何不挖了？”
“老夫再问你，不挖矿，哪里来的钱？”
这个时候，他还未开始表现出愤怒，只是感觉哭笑不得。
你居然说挣也挣不了几个钱？这不是开玩笑吗？
“不挖了？”
这人却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你们是谁啊？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对，就是……”
他本以为蔡家沟现在的规模，应当比财报上说的小一些，比如，只有三五百个矿工之类。
紧接着，又有两名锦衣卫踩着泥泞，押着一个读书人模样的人走上前来。
金濂此时只觉得内心深处，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寒意。
“为何裁撤人员？”
“小人只是听王管事说起……说养着这些人，也没什么用处，只要账做的好，就能挣大钱，指望咱们这些粗汉子，一日挖下来，也卖不几个钱。小人其实也不甚懂，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金濂怒道：“就这几个人，如何挖矿？”
“小人叫刘……刘二蛋。”
金濂来到他的面前，冷声道：“你便是矿场的管事？我来问你，这里是怎么一回事？”
这他娘的都什么事啊？
袁彬冷冷道：“你叫什么名字？”
金濂则冷着脸继续问：“老夫问你，挖矿的人呢？”
特别是金濂，作为户部尚书，股票交易是他的分内之事，虽然他一直认为，股市的市值，总是有浮夸成分的。
曹鼐等人此时大受震撼，满脸的震惊之色。
金濂面若寒霜，现在挖矿，说是暴利都不为过了。
“不……不知，小人就负责看大门，不知道这些……”
曹鼐四下看了看，问道：“你们这里有多少人？”
曹鼐又问道：“王管事是谁，在不在矿场？”
王管事哭告道：“不需要挖矿，但是可以将账做好，只要账目做好了，便能一切水到渠成了。因而，现在最大的开支，是做账的。何况咱们的矿场，又在深山老林之中，寻常人也靠近不得。”
“你们是什么人，怎的这样的大胆，这是蔡家沟矿场，你们知不知道，我们东家在京城的人脉关系？”
看到刀，这汉子便吓尿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可是亲眼所见，偌大的矿场只有二十多人，这哪里是浮夸，分明是诈骗！
金濂冷喝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袁彬忍不住冷哼道：“凭着你们几个，也能勘出矿来？”
“有……有……二十五个，昨天有个人回乡了，还有二十四个……”
也就是说，理论上，矿业的市值本质上是人们对它未来的预期。
“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