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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来偷袭的,肯定很隐秘才对。”
张懋暗暗得意,道:“是当时一个很有名的人作的,是吧,贝老弟!”
贝琳也不客气,拱手行礼:“张兄!”
“就是我!”
张懋四下看了看,天色渐晚,便说道:“此事非同小可,不可莽撞,先歇息一晚,商量个对策出来。”
“见过世子殿下!”
“报!”
贝琳解释道:“武周只是短暂政权,后世仍将其看作是唐朝的一部分。”
张懋砸吧砸吧嘴,说道:“没感觉啊!”
贝琳很想解释一下,我们读书人叫谋略,不叫鬼点子。
张懋听完,继续问道:“这么说来,你愿意带人起兵造反?”
“是的,可是……比我官职大的人都已经投靠了阿勒旺德男爵。”
张懋沉思片刻,说道:“再去打探,如果对方的目标不是我们,切勿打草惊蛇。”
“老弟啊,见到你我心里就踏实了,你们读书人鬼点子对,跟老哥说说,眼下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张懋疑惑道:“唐朝的吗?”
“对方人数不多,只有两百上下,行动甚是隐秘。”
亚利桑德罗有些懵逼,问道:“将军,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什么?”
亚利桑德罗看向张懋的眼神中多了几分仰慕。
“卑下也有所疑惑,一路上看到的白羊人军队素养很差,似这等高明的,还是头一次见。”
“贝老弟,咱还是聊聊下一步的计划吧!”
贝琳又喝了一口,若有所思道:“应该是葡萄的问题,根据农学所的研究,光照和温差对作物影响很大,还有就是他们装酒的桶,似乎是橡木,却不知有何深意,这些信息需要记录下来,回去提供给农学所研究。”
张懋摆摆手,道:“我是想问,你们弹药是否充裕,我记得从君士坦丁堡出来的时候,已经所剩不多。”
张懋回过神来,问道:“既然炸药都用完了,你们用什么炸白羊?”
“传我命令,所有人原地休整,注意隐蔽,你带人再去打探。”
贝琳顿时紧张起来,问道:“对方有多少人?”
谁知道亚利桑德罗酒量实在太差,一杯下肚,就开始口齿不清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呵呵,张将军,你来……来喝!”
亚利桑德罗越听越糊涂,无力地摇了摇手,说道:“你们汉人的历史太复杂,我搞不明白,不明白……”
“你不是个上校吗?”
“报,发现敌情!”
安克鲁一脸真诚,说道:“我的计划就是来投靠你们。”
“那好,我安排心腹,带将军去宿营。”
若是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用完了可以造啊!”
可是,现在人家主动投诚,如果眼睁睁看着那个埃米尔被砍了,不去营救,恐怕难得人心。
“我们把黑羊的老家炸了!”
安克鲁用力点头,道:“对,就是造反,我们要造反!”
张懋却更糊涂了,科学院干啥来了?
张懋茫然地看着杯中的酒,还有一旁的酒桶。
负责外围警戒的探马匆匆回报,前方发现一支来历不明的兵马。
“国王已经下令,全国兵马集结,准备攻打德黑兰,一时半会注意不到我这里。”
亚利桑德罗吃着羊肉,喝着葡萄酒,醉醺醺地说道:“张将军,我们这里的葡萄酒很美,就像……美女……”
张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汉朝……就是一千多年前,有诗为证,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是!”
看来,还是自己低估了对方的实力,这次偷家之旅有麻烦了。
当晚,张懋等人被带到一处偏僻的校场,这里的有现成的营房,安克鲁还派人送来二十只羊和十大桶葡萄酒。
张懋虽然没有参与过科学研究,但是他很清楚,任何高科技的新鲜玩意,背后都需要强大的工业体系支撑,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
“是!”
张懋听到汇报,更是糊涂,区区两百人就敢偷袭老子的大营?
“是!”
“张兄,你怎么了?”
贝琳心中很是疑惑,但是他相信锦衣卫的判断,人家是专门搞情报的,不会弄错。
张懋心中暗道,死就死呗,关我啥事?
“张兄,你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吗?”
与此同时,安克鲁嘴里叽里呱啦一通解释,又伸手往怀里掏,这个举动立刻引起明军的警惕,直接将他按在地上。
张懋眼珠一转,突然怒道:“好小子,竟敢诓我,拿下!”
“做什么用了?”
亚利桑德罗满脸疑惑,问道:“到底是唐朝,还是武周?”
贝琳淡淡一笑,道:“这个你放心,我们有新的秘密武器,用黑火药就可以替代。”
“好了,今晚不聊这些,喝酒!”
亚利桑德罗只好原话转告,安克鲁听完,赶忙道:“埃米尔将军统领白羊国的军队,我一直是将军的副官,如今将军被囚禁,很多士兵表示不满,我手底下还有五千人,如果我真的有敌意,就不会自己过来,我会带人包围你们,然后去找阿勒旺德男爵请功,可是,我没有这么做!”
“若是我的部队住进你的军营,你这个上校的叛国罪可就坐实了。”
“将军请看,这是白羊国的军官令牌,看材质是百年胡杨木,不会有假。”
“报,前方发现敌情!”
“这地方什么都没有,怎么造?”
“承蒙殿下费心,一切顺利!”
原来是两拨探马为了打探到更详细的情报,越靠越近,因为双方手中都拿着步枪,隔着老远就认了出来。
营地里杀羊炖肉,忙的不亦乐乎。
“路线也不对,似乎只是路过,倒像是奔着北边去的。”
张懋还是不放心,便说道:“你身边人多眼杂,难免会走漏风声,还是在附近寻找一处隐秘的营地,尽量不要让你的人接近。”
张懋拉起贝琳的手,热情道:“别殿下殿下的,听着见外,你我年纪相仿,不妨以兄弟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