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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即便是有人知道了，又有什么关系呢？现在的欧仁妮可是未亡人，是个寡妇。
除了用尽全身解数安慰欧仁妮之外，期间朱大皇帝自然还有几次偷腥，私会茜茜皇后，虽然不能说雨露均沾吧，但至少不能冷落其他人不是。
而在一天晚上，在酒意微酣时，在朱大皇帝的弹奏的音乐中，终于，他一尝所愿了，享受了一皇两后疯狂，一个太后，一个皇后，而且都是别人的。其中滋味只有三人才能描述。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工科生，或许朱大皇帝并不是物理学、化学专家毕业，但那怕就是凭着高中的知识，在这个时代，那也是踩在玻尔兹曼、踩在麦克斯韦、踩在爱因斯坦的肩膀上的啊！
嗯，朱大皇帝虽然习惯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但是对于真正的科学家，他还是充满敬意的，尤其是这些科学家、学者最终还是要在大明发挥才智的时候，那更应该给他们提供一些帮助，而不是走死他们的路。
皇帝离开了枫丹白露宫。
还好，现在是基础科学的铸基时代，还好，大明虽然不是欧美圈的成员，但是朱大皇帝有钱，可以给学者们开出非常优越的条件。那些知名学者的引进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实，朱大皇帝并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是回报最高的一笔投资。
毕竟，皇太后也是人啊！
“……实在很难相信，作为一名君主，他的知识是如此的渊博，他提出的问题，甚至远远超出我们所能理解的范围内，我十分确信，如果皇帝陛下从事科学研究的话，他必定会成为物理学界继牛顿之后最伟大的科学家……”
不，皇帝没有离开。
凡尔赛浮空场，五艘巨型飞艇悬浮于系留塔上，面对前来送行的欧仁妮以及茜茜这两位欧洲最为知名的美女，朱大皇帝笑着说道。
这种偷中偷的感觉，自然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他们都是朱大皇帝从欧洲聘请的学者、专家，当然也有不少工程师。置身其中路德维希·玻尔兹曼，只感觉就像是置身梦境一般。
就这样，五艘飞艇缓缓的从北往南飞行，在飞越地中海之中，飞艇队又飞抵北非，尽管窗外浩瀚的沙漠很是壮观，但是却无法让艇内的学者们分神，他们仍然沉浸于科学的圣殿之中，嗯，朱大皇帝悄悄的提前打开了一道门缝，剩下的能不能走进这座大门，就看他们自己了。
除此之外呢？
路德维希·玻尔兹曼扭头对詹姆斯·克拉克·麦克斯韦说道，麦克斯韦也是朱大皇帝此行的收获，他不仅是物理学家、数学家。而且还是经典电动力学的创始人以及统计物理学的奠基人之一。
在飞艇飞越地中海时，虽然正是深夜，但是在飞艇舱内，就着小电灯的光亮，麦克斯韦正提笔给她的妻子写着信。
在欧仁一行离开枫丹白露宫，在影响世界命运的转轮开始转动着的时候，朱大皇帝却留在了枫丹白露宫。
但这种赶超也就是首发优势而已，想在未来的岁月里持续领先欧洲各国，甚至把他们远远的甩在身后，就必须要通过引进高端智力人才的方式，完成基础科学的积累。
不过，欢乐时光总是有限的，毕竟时间太长了，即便是皇帝本人也是受不了的。
1873年2月28，农历二月初五，寒食节。
不是不再重要，而是……世界已经按照他希望的方式转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