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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道:“不错,我第一次去的时候,是自己置身于一顿大海里的孤舟,而第二次去的时候,则是身处花谷,天气晴朗,花香明媚。”
新玉衡说道:“两次。”
“这两次去的时候,给你的感觉都不一样吗?”秦文远又问。
秦文远看向新玉衡,问道:“曦,你的意思是……每一座城池的北斗塔五层,都不一样吗?”
一个不同人去了,会见到不同景象的地方!
更别说,和北辰有仇的,是自己老爹啊!
新玉衡神色严肃了起来,说道:“三天。”
秦文远眯了眯眼睛。
卧槽!
她只觉得,秦文远的眸光幽深,仿佛阳光都无法刺穿。
秦文远歪了下脑袋。
新玉衡怔了一下,她忽然皱起了眉头,道:“这个……哎,我怎么有些记不清了。”
可这也不应该啊。
他想了想,忽然将自己已经被雨水打湿的鞋子给脱了下去。
秦文远心里,忽然有些复杂。
新玉衡微微点头。
可想了想,他还是按下了这个想法。
若是这次龙口城的事情结束后,不出意外,他应该会直接去南诏的皇都阳苴咩城了。
都能让两个老阴货为了自己要打的你死我活了?
那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地方,竟然会这么神奇。
“这……”
着实是新玉衡给他的信息,有些太跳跃了。
秦文远心中在揣摩着。
“那个我知道。”
“大厘城北斗塔五层,是一堆废墟。”
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而无论是哪种情况,秦文远也不希望为难她。
新玉衡想了想,说道:“倒也不能说都不一样,首先,我去过的北斗塔也不多,大约有八个吧,而在这座北斗塔内,有四座是一模一样的,上面是一些静室,是供信徒虔诚祈祷所用的。”
就算有危险,也是秦文远坑的天玑替他承担了危险。
新玉衡瞳孔微微颤了一下。
毕竟这里是北辰的老巢,北辰又说不上准备了多少杀招,天权纵使不弱,可毕竟不是自己主场,终究是有危险的。
“而其他四座北斗塔,则截然不同。”
有自己的爹挡在前面,无论怎样,都轮不到自己啊!
新玉衡说道:“那记忆很朦胧,若是不去细想,还能记得这些,可一旦去细想,我却记不起细节了。”
真的假的?
随着秦文远听着新玉衡的描述,心里也对南诏皇都阳苴咩城的北斗塔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秦文远目光越发幽深。
秦文远笑了笑,说道:“好,我知道了。”
曾经在长安,秦文远亲自捣毁过一顿由诸子百家的幻家所营造的幻府。
“记不清了?”
……
那一切逻辑就都顺了。
新玉衡疑惑道:“什么疑问?”
新玉衡想了想,说道:“不好说。”
那幻府,就是利用各种方式,制造出一个如梦似幻的仙境。
秦文远说道:“置身于大海的孤舟,是你的感觉,还是说,你真的见到了大海?”
“但我知道,北辰为了这次的埋伏,绝对设置了天罗地网,这一次……天权不会那么容易取回他的东西。”
“有的时候,那里仿佛森林一般生机盎然,有的时候,那里是干涸的没有一滴水的沙漠。”
烛火摇晃,摇晃秦文远的影子。
“这里的五层,是温馨和恐怖并存之地!”
他说道:“那里,似乎是一个幻境一般,不同的人去了,感受会不同,不同时间去了,里面的场景也不同。”
……
这北辰和天权的十年之约,该不是真的和自己有关系吧?
他问道:“那里的五层是什么?”
秦文远想了想,问道:“阳苴咩城的北斗塔,你去过几次?”
这时,秦文远忽然笑了笑,他看向新玉衡,语气轻松道:“你说的神神叨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北辰和天权的约战,是我一手促成的呢。”
“三天?”
新玉衡刚刚的反应,让秦文远心里猛的一跳。
可新玉衡的反应,却让秦文远心里忽然有一种极其荒谬的猜想。
新玉衡没有迟疑,说道:“不过我也只知道大厘城的北斗塔五层布置的来源,毕竟那是我幼时亲自经历的。”
新玉衡看向秦文远,说道:“便是南诏的皇都阳苴咩城,在阳苴咩城内,有一座北斗塔,那座北斗塔的五层,和之前所有的五层都不同。”
将秦文远的面容,藏匿在半明半暗之中。
因为是天权,所以北斗塔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这时间可不算多。
“我叫你来,主要就是为了此事。”
她咳嗽了一声,道:“江湖儿女,岂会如那些小女人一样害羞。”
新玉衡秀眉皱了皱,她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
至于如何做,她将选择的权利交给了自己。
他潇洒着呢。
天玑这个号废了,被北辰给差点弄死,叛出了北斗会。
有头脑,有智慧,又不执拗的秦文远,是最让人放心的。
毕竟是和自己有婚约关系的女孩子。
秦文远目光再度看向了房间里那明显是两个世界的矛盾布置。
不说有多宠,至少不能让人家女孩子为难。
新玉衡努力组织语言,更好的去描述阳苴咩城的北斗塔五层。
新玉衡被秦文远一看,视线忽然有些羞赫,她连忙偏开视线,只觉得自己好像有发烧了。
秦文远心里只觉得这有些荒谬。
秦文远问道:“那大厘城的五层为何会那样布置,你可知道?”
旋即,她也跟着笑了起来:“你也不用想的太多,我只是担心你有危险罢了,毕竟你并不知道接下来龙口城会发生的事情,毫无准备,很容易陷入危险之中。”
想到这些,秦文远忽然觉得这很合理。
“你也不清楚?”
那么……
他看向新玉衡,说道:“还有其他事吗?”
越真是如此。
秦文远笑了笑,但也没有拆穿新玉衡。
秦文远不喜欢有人为他安排好未来的路,他更喜欢通过自己的判断,来决定走一条什么样的路。
新玉衡倒是没有想秦文远的话。
“而最后一个……”
“呦,害羞了?”秦文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