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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都嫉恶如仇。
她说道：“我是以我的立场来考虑的，我不敢确定北斗娘娘是否也是这样。”
老妇人想都没想，道：“就在城北，一个路口旁，我家有一个小院子，很容易找。”
“所以我刚刚询问了外面的道长，问道长能不能上到六层，道长告诉我，说负责六层的道长今天有事外出了，没有在北斗观内，所以我们就进不去了。”
这是否表明着什么？
“毕竟我们是第一次来到北斗观的，在北斗塔里了解了很多北斗娘娘的事情，又能亲眼看到北斗娘娘曾经住过的房子，已经很满足了。”
“按照玉春堂的话，若少爷带着编号去找他们，他们或许能为少爷查出当时这些胭脂水粉是从哪里购买的。”
老妇人笑着说道：“我祈祷完后没看到你们，还以为你们已经走了。”
“可胭脂水粉，说实话……我几乎不用。”
老妇人笑着说道：“你们的心态很好，知足常乐，不像我，因为没法上去，还有些失望，看来是我太贪心了。”
“否则不会不知道玉春堂的。”
“那就这样吧，能知道这胭脂水粉出自何处，便也足够了。”
“并且，北斗娘娘现在备受百姓支持爱戴，她自身地位又那么高，也自然没有任何人，值得她化妆去讨好。”
秦文远眸光一闪。
北斗娘娘的身份，注定她行事是有迹可循的。
“毕竟这胭脂水粉是有味道的，而我所做的事情，是有危险的，有时也需要秘密去做的，万一因为这胭脂水粉被发现了，那我不是自己找死？”
他对王小花的推断，在很大程度上也都是认同的。
两人都用各自的方法做着他们认为对的事。
“更别说这些胭脂水粉都已经超过十年了，明显已经变质了，很多地方都结块了，根本都没法用了，也就更难辨别其是否存在问题了。”
“而北斗娘娘……她要做事，比我危险多了，所以，我着实是不觉得北斗娘娘会用胭脂水粉。”
秦文远虽然足够聪明，可胭脂水粉这些女子的东西，就触及他的知识盲区了……
等到回到大唐后，他势必要亲自去一趟玉春堂。
老妇人笑道：“那就太好了。”
“所以，这梅花贰拾玖，就是编号。”
“我身为一个从不用烟脂水粉的人，我能认出这是玉春堂的胭脂水粉已经超常发挥了，你让我去辨别这些，我真的做不到。”
而后，她眼眸明亮，道：“少爷，我发现一些东西。”
“你说的很好，分析的也很有道理，对我有不少的启发。”
“所以，我是不会用胭脂水粉的。”
秦文远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上不去六层，是因为没有缘分了？”
所以，在这些相同点上，秦文远相信，在一些事情上，两人也会有着许多相同之处的。
很多事情，都要调查。
“六层？”
两人随意的四处看着。
王小花迅速将抽屉给关上了。
老妇人叹息道：“我也想上去啊，可北斗塔就是讲缘分，缘分不到，这是谁都没有办法的事情。”
可北斗娘娘这里，却有一套几乎没用过的。
秦文远断案，更重逻辑。
好在他身旁有个女子盗侠，对很多东西，都很识货。
秦文远深吸一口气，暂时按下这些想法。
两人都想成为女侠！
秦文远摇了摇头：“就是这胭脂水粉能够使用的期限。”
已经被她孙儿祈祷完的老妇人推门走了进来。
“我以前劫富济贫的时候，抢过一些，不过我觉得没用，普通百姓更用不着，所以直接扔了。”
“因此种种缘由之下，我实在是不认为……这些胭脂水粉，应该出现在北斗娘娘的卧室里。”
“上不去？”
王小花说完了，然后她又有些紧张的看着少爷，道：“少爷，我说的都是我的推测，你可以参考，但也别完全信啊，我怕影响到少爷的判断。”
秦文远轻轻一笑。
王小花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秦文远摇了摇头。
秦文远问道：“这是什么？”
这胭脂水粉放在这里，便真的是充满着违和感。
“他们的胭脂水粉质量极好，不过价格也很贵，普通人可是用不起的。”
王小花想了想，问道：“少爷所说的问题是哪方面的？”
王小花又说道：“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的了，时间跨度有些久远，玉春堂能否查到，我也不确定。”
而这时，秦文远耳朵一动。
想了想，笑道：“是我想的不周全，你说的对，这胭脂水粉不是其他的东西，十几年早就过了保质期了。”
便见这盒子上，有着一行小字。
而有些逻辑则是比较隐晦。
秦文远笑道：“你也是为了你的孙儿着想，这是你对你孙儿的宠爱，不能叫贪心。”
大唐最有名的胭脂店的胭脂水粉。
秦文远目光看着抽屉里的这些胭脂水粉，眼眸在此刻也眯了起来。
秦文远想了想，说道：“不知老人家家住何处？”
所以……若这些胭脂水粉不该出现在这里。
也许，这就是北斗娘娘所留下的线索呢？
“不过你们也知道，北斗塔是讲缘分的，缘分不到，便上不去。”
“毕竟再是女侠，也是女人嘛，有两个替换的珠钗什么的，算是正常的。”
秦文远说道：“无妨，你就说你自己的情况就好，本官自会根据你和北斗娘娘的情况分开判断的。”
她是知道少爷很希望去到更高层，寻找线索的。
“因为这些东西，与我不仅毫无用处，反而会影响我的形象以及影响我的安全。”
也许，北斗娘娘就是因为知道这玉春堂他胭脂水粉的溯源能力，故意留下这些胭脂水粉。
王小花说道：“玉春堂为了保证其胭脂水粉的质量，在每一个盒子上都有着编号。”
秦文远真的很高兴。
玉春堂的胭脂也罢。
秦文远深吸一口气，将梅花贰拾玖的编号给记住了。
王小花闻言，眼眸更加明亮了。
等老妇人和道人交谈时，秦文远压低声音道：“回去后，找一找老妇人所说的地方，看看是否如老妇人说的那样。”
几人一边说着，一边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