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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敏眼眸微微一亮，他忙问道：“什么问题？”
不至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严官身陷囹囵。
“他算是很朴素了。”
“我终归是有数月，没有陪伴他。”
秦文远道：“在这之前，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现在的话，虽然我有九成把握，但在没有十成的把握前，不能轻易说凶手是谁。”
韩敏猛的瞪大了眼睛。
韩敏这才收回视线，他转头看向秦文远，便见秦文远正转着头，认真的看着大理寺的景色。
秦文远微微颔首。
这些灰烬量不算多。
而秦文远，却是微微蹙眉，看了老妇人一眼。
韩敏好奇道：“有什么区别？”
现在他完全不担心了。
秦文远说道：“案子差不多已经明了了，接下来，我准备去见一下褚遂良。”
说着，便抬头挺胸，装模作样的带着秦文远走了进去。
可以看出，褚遂良这一天的工作量有多少。
秦文远笑了笑，道：“破案和时间没有绝对的关系。”
秦文远看着韩敏紧张的样子，不由笑道：“本官在你心里，就那么不明事理？”
“这纸上，写了什么吗？”
秦文远微微点头：“走吧。”
整个大厅都十分朴素，唯一摔碎的花瓶，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
“褚大人的本事，跟他的经历完全不相符，他虽然没有做过大官，可在长安城内，却是各种事情都能处理的如鱼得水，和任何官员相处，也都不会让人反感，不卑不亢，也不会让人小瞧，完全保住了大理寺的威名。”
理由何在？
老妇人满脸皱纹，皱着眉头道：“你们以后少来烦我儿子安息，赶紧将那白严官捉拿归案，才是最应该做的事。”
韩敏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他双眼瞪大的看着秦文远，惊呼道：“秦大人，你……你真的破案了？”
秦文远眯了眯眼睛，道：“你先帮我去做一件事，我还有些细节没有调查清楚，等你查清楚了，我才能彻底确定。”
案发现场，有纸张烧毁的灰烬。
韩敏尴尬的笑了笑。
现在看来，褚遂良做的很不错。
秦文远笑了笑，道：“不是白大人。”
这个衙役点了点头：“没错，案发时就在这里了。”
“不过已经烧成灰烬了，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秦文远微微点头：“有结果后，第一时间通知我。”
“更别说，本官也理解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他挠了挠挠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他看向秦文远，道：“最多明天，就会有结果。”
“是纸张烧过的灰烬。”
秦文远微微颔首。
韩敏闻言，终于是松了口气。
“我再给你们几天时间，若是你们还要包庇白严官，我就向天下人揭露你们包庇白严官的罪行，我一定要让白严官为我而宝贝儿子陪葬！”
以他京兆尹的身份，进入大理寺还是很容易的。
秦文远说道：“本官已经说过了，这个案子，本官会以绝对的理性去对待的，绝不会有个人情感，所以无论她说什么，本官都不会在意。”
在他有记忆后，就和白严官天天混在大理寺。
韩敏深吸一口气，他不耽搁，道：“下官这就去做。”
他目光又环顾一圈，只见整个大厅里，再无其他的异常之处。
秦文远眯了眯眼睛，笑了笑，道：“不相信？”
秦文远摇了摇头，道：“没有区别，但也有区别。”
等他们离开后，韩敏返回了房间。
韩敏忙点头，他直接说道：“走吧。”
而这里，并没有火盆之类的东西。
“大人请说。”
韩敏忙摇头：“大人的本事下官最清楚。”
韩敏被老妇人刁难的声音不断传入耳中，秦文远不希望韩敏太过为难。
京兆尹来找大理寺官员，除了案子，也没别的事。
看得出来，这个礼部侍郎周勤，生活倒是朴素。
“会是什么？”
秦文远说道：“去查查吧，查完之后，就能确定了。”
说完，韩敏连忙扭头走去。
“秦大人请讲。”
而在桌子上，卷宗堆得已经要成山了。
“而且这个案子也是大理寺主要负责的，我也需要和褚遂良沟通一下这个案子后续的审判情况。”
这个房间是褚遂良平常办公之地。
秦文远眯了眯眼睛。
韩敏竖起大拇指，道：“褚大人的本事是这个。”
他皱眉道：“你找我所谓何事？”
“而秦大人只是回来一天，只是去现场看了一下，结果就……！”
“哦？”
秦文远露出思索之色。
韩敏问道。
褚遂良愣了一下，这才发现了在韩敏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他和秦文远已经配合许久了，明白哪怕秦大人已经确定谁是凶手，可只要证据链不完善，却也不会轻易说的。
秦文远快步走了过去，他蹲下来看了一眼。
他走了出去，很快就看到韩敏被老妇人说的满头大汗的样子。
他看向老妇人，道：“老夫人你消消气，我也是为了查明案子，让你儿子真像大白。”
看来褚遂良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韩敏到了这里后，便让守在门外的衙役传话，说有事要见褚遂良。
秦文远说道：“周勤这个人平素生活是朴素，还是壕奢？”韩敏道：“秦大人看他们家的装修就能看出来，那是有钱的样子吗？”
两人进入大理寺之后，韩敏便找到一个衙役，询问大理寺少卿褚遂良在何地。
而这时，韩敏也发现了秦文远走出。
他深吸一口气，抚平心中复杂的情绪，道：“走吧。”
“只是，还是有些意外和震惊。”
“但后来，下官才知道，下官是眼拙了。”
秦文远微微点头。
纸张烧毁后，灰烬要更加的细腻。
“而就算时间再长，可一直都没法捋顺逻辑链，一直都没法找到证据线索，那么别说是几天，就算是几十天，几百天，该查不出，也还是查不出。”
明明只是几个月罢了，可他却觉得，仿佛有数年没有归来了。
秦文远见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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