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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地，家宅，一无所有。”
“就这样，一直到了现在。”
秦文远问道：“那你突然有急事找他的话，你要怎么找？”
也能体现他们的身价地位。
他为自己的推测，感到血液都沸腾了。
他怔怔的看着秦文远，似乎没明白秦文远的意思。
他摇着头，道：“对啊，为什么他不这样做呢？”
秦文远平静道：“若我所料不错的话，赵府里，你们组织的人，除了你之外，还有另一个人。”
秦文远点感慨道：“你还真是乐得糊涂啊。”
秦文远道：“你的上级，之所以不让另一人也出手执行任务，是为了不让那人和此事沾上关系。”
钱五这一次又仔细想了一下。
这道闪电，在刹那间，直接照亮了整个漆黑的世界。
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话，那这就是目前为止，最好的消息了。
他就觉得浑身都仿佛被冰雪给包裹了。
他有些不敢置信。
他双眼瞪大，目瞪口呆。
除了自己，除了北辰外，还知道玉春堂之事的人，也就……只有那亲自做了此事的……北斗娘娘了！
但没过多久，他便开了口。
钱五抬起头看向秦文远，道：“他，他真的一开始，就没准备放过我？就没准备履行答应我的诺言？”
秦文远平静道：“你觉得你的上级，是一个好人吗？”
“这……”
秦文远说道：“他明明安排了两个人去赵府，可为什么，只让你一个人去偷八面玲珑锁，而不让另一人出手。”
还是说，他觉得有朝一日，钱五肯定会被发现。
“他好像是说……”
“你刚刚说过，你的上级对你说，只要你发生任何事，他都能第一时间知道，并且联系你，你觉得，他除了安排人在你身边外，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能让做到这一点吗？”
“而眼看我被赌坊的人即将打断手脚残废时，他出现了。”
“他不让我问任何话，只是说为了我好，我也便没有多嘴。”
他担心被钱五牵连？
非是大户人家，不可戴玉。
“至于他是如何知道的，又要如何联系我，我就不清楚了。”
只见他看向秦文远，道：“在五年前，我因为赌博，什么都输了。”
而自己能找到赵府，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自己在南诏发现的胭脂。
“你和赵家的玉春堂雇佣的一个小工没什么区别，人家随时可以开除你。”
不容他不多想。
“你们两个同在赵府，按理说，那人的机会，应该和你是一样的。”
他看着秦文远，很明显，真的没想过这些。
秦文远相信，只有获得了胭脂的人，并且找到玉春堂的人，才可能会知道。
亦或者，钱五的上线，一直都是如此的谨慎。
钱五有些羞愧的低着头。
他不知道要怎么说。
秦文远眼眸微微眯了一下。
毕竟玉乃是一种很贵重的材质。
“向来只有他来找我。”
他摇着头。
秦文远蹙眉道：“难道他就不担心你有突发|情况，必须要找他吗？”
对秦文远，韩敏有着不需要任何理由的信任。
玉佩和玉扳指，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象征。
“而且这么重要的任务，他只是一年才问你一次，他难道就不担心你在偷懒？难道就不担心你的粗心犯了错误？”
“玉扳指？”
钱五说道：“我见过的戴玉扳指的人不多，而带着玉佩的人，则是太常见了，所以有一次，他给我奖赏时，伸出手的那一刻，我余光正好就看到了玉扳指。”
他根本无力反驳。
秦文远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胡思乱想暂时压下。
钱五仍是沉默。
“每次他和我见面，都没有露出过真容，甚至说话都是假音。”
“那还有什么？”
“而那个人，明显比你对你们组织的关系更深。”
比如“君子人如玉，陌上玉成双”之类的。
而就算是戴玉，也都有很多讲究。
他想了好一会，可是想不懂。
毕竟这可是秦文远啊，大唐第一聪明人，破获无数大案。
“而你，别说心腹了，你甚至连你上级的面都见不着，都不知道你背后所在的势力叫什么。”
“隐秘进行？”
他双眼瞪大：“还有另一人，也在我的身边？”
一般对人人都敬仰的君子，都会以玉来形容。
难道，难道自己真的一开始，就注定是一个弃卒？
钱五怔了一下。
“难道你就没想过这些？”
也就是自己的娘亲！
钱五道：“他说安排人接应我，我可以安全离开长安，从此改名换姓，逍遥一生。”
“从那开始，我便跟着他了。”
秦文远知道，这个他，就是钱五的上级。
秦文远眸光猛的一闪。
秦文远叹息一声，道：“现在还没想明白吗？”
钱五认为，秦文远不至于会将自己的事情猜错。
什么叫打草惊蛇？
可这也仍是有些不合理。
忽然间，他说道：“有一次，他在奖赏我时，我发现了他的手上，戴着一枚玉扳指。”
钱五想了想，道：“我想到了，他说什么不能打草惊蛇，万一打草惊蛇，就麻烦了。”
整个人站在那里，便仿佛感受到了寒冬腊月的冰冷一样。
“每一次联系你，都是如何联系你的。”
走在富贵满地走的长安城内，很容易就能看到腰间带着玉佩的人。
“所以，你与他接触不深，一旦你得手了，你将八面玲珑锁交出去了，你的上级，就会毫不犹豫的，让他的心腹除掉你。”
“他当时身着黑袍，带着兜帽，就如同神灵一样，降临在我面前，他很轻松的打走了赌坊的人，并且问我，是否想要新生。”
钱五听着秦文远的分析，最终终于试点了头。
当然，可以解释为，是担心被已经逃出升天的北斗娘娘给发现异常。
那自己发现胭脂，真的也是巧合吗？
普通人家，根本就戴不起玉。
钱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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