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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在北斗会时，他明明只有五根手指啊，我怎么没发现他有六根手指。”
他继续问道：“你这十几年间，每一次见到北辰时，北辰都符合你记忆里的认知吗？”
“同时，我也知道，他有着六根手指。”
天玑无视了秦文远的话，她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秦文远点了点头：“那以后，如果遇到北辰，可以先判断北辰所用的是新傀儡还是旧傀儡。”
“时间有些太久远了，十几年的事情，我没法记得太清楚。”
秦文远失望道：“才十几年间的记忆，这就记不住了？”
“你说，你是不是年龄大了，记忆力衰退了？”
这一刻，两人对北辰的认知，全都刷新了。
“祭天啊……”
秦文远这样问，主要是想知道，在天玑的记忆中，每一次见到的北辰，是否是同一个北辰。
“现在他已经暴露了，已经不需要继续假死了，所以他如果来到长安了，不会不见过我的。”
天玑眼眸亮起：“所以，也就是说，他的新傀儡，虽然距离远了，但问题也十分明显？”
“我以前在北斗会时，和他斗了很多次，但仍是没有一次看到过他的真面目。”
“就是不知道这一次，北辰会自己亲自出手，还是又是傀儡。”
“我想过了我认识或者听过的所有人，可都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这样的本事。”
天玑瞥了眼秦文远，道：“你还没告诉我，北辰的目标是什么呢。”
可到现在为止，他也没有知道北辰的一点样貌。
“不对。”
秦文远道：“你见过多少次北辰？”
“所以你们朝廷的事，我知道的不少。”
秦文远笑了笑。
“除非……”
以及，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那个时候，北斗会还存在呢，你替代的天枢，成为了北斗会的天枢，然后我当时也替代了别人。”
秦文远与天玑再度陷入了沉思之中。
天玑点了点头：“别忘了，在北斗会没有暴露之前，我可是和你们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
“这还用说？”
“官员大会是吏部举办，让各地官员们洗脑……学习的大会，这个大会每一次都有几百个官员参加。”
“所以你希望他亲自出手，概率不大。”
秦文远看向他：“你知道？”
“距离限制，或许就没用了。”
秦文远接着将他在翠华山遇到的事，告诉了天玑。
“所以，综合这一切，我认为北辰是有六根手指的。”
“院落里，保留着最初的样子。”
“怎么记不得？”
他们两个人的智慧，不说是这个世界天花板级别的，也差不了多少。
秦文远与天玑对视了一眼。
“而且这官员大会已经开了很多次了，官员们都见怪不怪了，保护的力量不会如第一次举办时那么强，再加上万邦商会同时举办，长安城的力量会更多的倾斜给万邦商会，官员大会的守卫力量就更少了。”
中间是否有过更换了其他人的情况。
秦文远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秦文远点头。
天玑皱了下眉头：“你真的确定，他有六分手指？”
秦文远说道：“我曾在南诏北斗观的北斗塔内，发现了一个院落。”
秦文远嘴角扬起，慢悠悠喝了口茶水，道：“当然是准备好一切，然后等君入瓮！”
天玑惊呆了。
天玑呵笑道：“我虽然不如你聪明，但我也不至于这么容易就被你给带偏思路吧？”
秦文远点头：“不错。”
“你不支持，我也是这样判断的。”
“这个家伙，谨慎的要命。”
秦文远平静道：“只要是我经历过的事，我做过的事，都会完全储存在我的大脑里，怎么可能会忘记？”
……
秦文远笑了笑：“我还以为我话题转移的很成功。”
可此时，就是这样两个聪明绝顶的人，都一时间，陷入了难题之中。
“五根手指？”
她瞪大眼睛看着秦文远，道：“你竟然真的记得？我都忘记了！”
秦文远看向天玑，说道：“不说北辰了。”
可片刻后，她摇了摇头，道：“记不清了。”
“北辰若是对他出手的话，一旦成功，足以让你大唐的地方失去掌控力。”
“那么，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这北辰，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那就是官员大会！”
天玑听过后，想了想，说道：“你说新隐元还有一些自己的意识……这在北辰之前的傀儡里，是完全没有，之前北辰的傀儡，只能北辰自己去控制，如果北辰被转移注意力，那么那个傀儡真的没有有任何行动。”
秦文远耸了耸肩，道：“我都说了，我记得清清楚楚，这根本就不算什么。”
天玑看向秦文远，道：“我完全支持你的判断。”
“这都这么多天了，也没人找过我，那就肯定不会是他。”
秦文远点了点头。
她说道：“捋一捋。”
天玑说道：“天权离开北斗会后，就用他的力量，将我推上了天玑的位置。”
天玑皱眉思索了起来。
“天枢，我真的没有偷懒！”
“这样看来，官员大会倒是符合北辰的目标。”
“成为天玑之后，我和北辰见过的次数就比较多了，每一年都能见到十几次，次数不算少。”
“官员大会？”
天玑不信。
“再加上，官员大会的这些官员，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若是被北辰困住了，根本就没有反抗之力，北辰用他们当人质也不难。”
“在我的认知里，也只有天权，有这个本事和能力，其他人，都要差一点。”
当世最聪明人行列中的翘楚，此时正面面相觑。
“你能记得，可不代表其他人也能做到。”
天玑看着秦文远。
“真正的北辰，说不上在什么地方逍遥快活呢。”
“如果只有祭天和官员大会的话，那就肯定是官员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