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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秦文远有理由怀疑，眼前这个老妇人，是易容的结果。
也许，她儿媳压根就没怀孕。
但还是有一定概率，不出手的。
“如你所说，我在长安城内，有太多人脉和关系了，而且这本来就是朝廷的是，所以就不用你出手了。”
秦文远离开了当铺。
老妇人没说话，直接用碗一碰。
所以，那个时候，天璇就会对京兆尹衙门出手。
天玑翻了个白眼。
他捧着茶杯，仰头看着从树叶交错的缝隙里，投射而来的阳光。
看着老妇人的举动，以及眉飞色舞的样子。
“小伙子，怎么愁眉苦脸的？”
这些天，一直唯北辰的事奔波。
有的时候，暴风雨来临时，其实并不危险。
她以为，秦文远不找他麻烦，就已经不错的了。
秦文远笑道：“舍命陪老姨。”
“我胡说八道，可是专八证书。”
秦文远听到这声音，先是怔了一下，继而猛的转过头看去。
沙沙作响。
再或者，改变目标，来一个将计就计。
秦文远笑道：“我这人脸皮厚，你就算盯着我一整天，我都不会脸红一下。”
此时此刻。
虽然大概率，北辰会趁着朝廷的注意力，被万邦商会和京兆尹给吸引的时候，选择出手。
未等老妇人动手，秦文远拿起了酒坛，为两人倒满了酒碗。
天玑笑道：“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你竟然这么看得起我。”
秦文远摇了摇头。
朋友……
而且还是有麻烦，可以去寻找帮忙的朋友。
秦文远摆手道：“不说了，该去准备了。”
他觉得，老妇人是故意在这里等他的。
他对老妇人，情报太少了。
当然，秦文远觉得，老妇人之前是在骗自己。
……
这是目前最重要的。
北辰会选择天动手的时候，一起行吗？
因为，山洪可能要来了。
天玑耸了耸肩：“你若喜欢，你也可以弄这么一个秘密基地，万一以后你造反了，也有个地方藏着。”
老妇人顿时就高兴了。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秦文远没好气道：“我谢谢你啊。”
“倒也是。”
老妇人想了想，道：“如果速度快，明年这时就能生娃了。”
但有的时候，这样的对手，也是容易让人头疼的。
所以，北辰也可能，会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会在所有人心中的那口气松开后，选择出手。
“你若不帮我感觉心里不自在的话，你可以请我吃几顿饭，我不反对。”
天玑又翻了个白眼：“你想的还挺美。”
“对付北辰的事，用不用我帮忙？”
故此，自己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确定北辰究竟是否会在天璇动手时，跟着一起动手。
“这座宅邸，的确也有一定的可能性……当然，前是真的有暗道。”
秦文远笑道：“别斗了好几年了，连人家真人长啥样都不知道，那就太可笑了。”
“不过现在，我们早已冰释前嫌了，你陪我走一遍南诏，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所以，现在我们是朋友了。”
并没有着急返回大理寺衙门。
虽然说，秦文远很喜欢智慧很高的对手。
他虽然看起来很轻松，刚刚面对天玑时，还能开玩笑。
“我虽然势力大不如前，但也不至于一点忙都帮不上。”
“我们别的不多，就是人多！”
秦文远端起酒碗，看向老妇人，说道：“老姨，我们之前因为各种缘故，彼此也都骗过彼此，在这里，我们就都别计较了，这碗酒下肚，我们就当忘记了那些事，如何？”
可实际上，他的神经一直都处于紧绷状态的。
“真的吗？”
他发现这个老妇人，似乎是性格偏豪爽的那种。
这话秦文远半个字都不信。
这两个字，距离天玑真的太遥远了。
她看向秦文远，问道：“能喝酒吗？”
秦文远耸了耸肩：“你若是想谢，我也不推辞。”
秦文远说道：“你瞧，我说什么你都信，胡说八道你怎么能比得过我。”
旋即她笑了笑，没在意这个称呼，道：“是啊，这么巧。”
这倒是有些意思。
但秦文远可不是一般人。
老姨？
一旦自己预估错了北辰的行动时间，被北辰给察觉了，那北辰或许直接就会取消行动。
说着，他直接豪爽道：“掌柜的，两坛上好的女儿红，再来几个小菜。”
而龟兹国一旦动手，他相信，天璇就绝对也会跟着行动。
这也好几个月了。
他在考虑，接下来的局，该如何布防。
“希望这一次，我们能真正看到北辰的真面目吧！”
当初在南诏的北斗会时，他和这个老妇人，相遇了足足三次！
天玑忽然觉得很开心，捧腹大笑。
小二很快就带来了一壶茶和一个茶杯。
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两种可能性，现在都是并存的。
秦文远说道：“从南诏来长安，路途可是十分遥远的，老姨一个人来的？”
巧？
“我不至于得不帮你，就难受的病。”
这个老妇人，竟然就坐在不远处，且主动叫住了自己。
只见一旁的茶摊上，正有一个老妇人，慈眉善目里看着自己。
老妇人看向秦文远，道：“南诏现在战火纷飞，太不安宁，所以我就想着找个安静的地方呆呆。”
秦文远听着老妇人的话，眼眸微眯了一下。
老夫人没好气道：“这话你怎么好意思问出口。”
“老姨，这么巧？”
听着秦文远的话，天玑怔了一下。
眼前这个女子，估计年龄不会特别大，如果真的年龄不小了，那心态也绝对十分年轻。
他的脑海里，顿时浮现起这个老妇人所有的情报。
秦文远端起茶杯，轻轻摇晃，他看着老妇人，道：“不知道老姨家的儿媳生娃了没有？”
“我更相信我的智慧，我认定的人，还没有错过。”
秦文远直接起身。
现在他们确定的是，自己可以主导，让龟兹国的贼子动手，扰乱万邦商会。
秦文远笑了笑：“既然不能确定某一个位置，那这四个地方，就都布防呗。”
“其他地方，派人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