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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结果。
秦文远看下衙役，问道：“你来到这里时，可发现这里有其他人？”
王小花忙点头。
王小花好奇问道：“你在看什么？”
秦文远微微点头。
“小人当时觉得张大人应该没有在这里，便要离开。”
“可是，井边只有些许血滴而已，却没有明显的，呈放射状的血迹。”
“若是真的藏起来了，一旦被发现，反而会暴露的危险。”
所以，这里倒也的确是一个犯案的好地方。
秦文远眯了眯眼睛。
王小花这才恍然。
毕竟，自己的本事，北斗会是最清楚的。
他来到桌子前，坐了下去。
王小花点着头：“大人放心，一切安好，有褚大人在，一切都井然有序。”
而除了这个伤口外，其他地方，并没有明显的伤口，甚至衣服都没有破口子，也没有看到明显的刀剑伤痕。
仵作点了点头：“凶器上，肯定还染着血，应该不难找。”
秦文远手指在砚台上抹了一下，没有任何的墨迹。
秦文远眯了眯眼睛。
里面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旁边还有一排书架。
另一个，便是……自己已经来了！
秦文远微微点头。
这表明，他一天都无心做事。
“我想看看，能否再缩短一下张秦的死亡范围。”
王小花不再多言，寸步不离的跟在秦文远身后。
杜楚客点头道：“当时有三人负责这片区域，其他两人虽然没亲自来这里，可也看到了他的整个行动经过。”
旋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的抬起头，看向秦文远，道：“秦大人的意思，难道是？”
“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除非，张秦压根就不担心自己的异常被发现！
否则的话，衙门失火，侍郎被杀，一旦自己去见陛下，肯定要被骂个狗血淋头。
可是，他一天都不做事，就不担心被怀疑吗？
这很可能会导致张秦暴露。
很快，衙役就带着秦文远他们，来到了张秦的办公房。
杜楚客一听，自然不会迟疑。
王小花过来，也应该是巳蛇的意思，让王小花听候自己分咐，免得身旁没个称心的人。
秦文远向衙役进一步确定，道：“在本官让你们寻找张秦之前，有没有人注意过，他的办公房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
所以，接下来断案的重点，就是要确定，张秦被杀，和自己是否有关。
他说道：“谁最先发现的尸首，本官有几个问题要询问。”
当然，这也不排除，凶手处理完了现场，才打开的门。
火灾发生之后，到现在……
秦文远微微颔首。
接着，秦文远就看到一些穿着大理寺衣服的人，走了过来。
这个时候，张秦却一天都没做事，如此反常，绝对会被注意。
他目光又看向一旁的书薄，随手翻开，只见里面是工部一些申请审核的文件。
“这房门你们之前检查的时候，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
秦文远微微点头。
“他的后脑，应该遭受了尖锐物体的撞击，被人在身后，猛然砸中，使得他当场死亡。”
当然，这只是秦文远简单的检查，至于更具体的，就得等仵作到来了。
倘若能再度缩小张秦死亡的时间，确定张秦是在自己来之前死的，还是来之后死的，那这个难点，或许也就能解开了。
“死者真正的致命伤，是后脑处的伤口。”
他看向杜楚客，杜楚客明白秦文远的意思，道：“是火灾发生之后，但在彻底扑灭之前开始，也就是秦大人抵达之前的两刻钟，到现在。”
“这只能说明……”
“他知道韩迁出事，很可能会牵连他，所以他要撤了！”
秦文远点了点头：“是他，不过本官还没来得及见他，他就死了。”
王小忙问道：“说明什么？”
“而石头随处可见，应该就是凶手随手从地上捡起来的。”
在仵作验尸的间隙，秦文远向王小花问道：“衙门里可还好？”
为首的，正是盗侠王小花。
他站在门口，向里面看去。
仵作不敢耽搁，迅速走了过去。
指尖轻轻在桌子上磕动着。
衙役摇头道：“未曾发现其他人。”
没多久，仵作起身。
这是否证明，韩迁没有来衙门时，张秦就已经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了？
枯井很明显的立于前方，前方是墙壁，两侧有一些竹子，若是站在远处，因为竹子的遮挡，并不容易看到这里。
看来巳蛇已经将事情，告诉了王小花。
目光看向桌子上的东西。
看来是褚遂良派王小花带人来了。
衙役忙道：“秦大人这里请。”
秦文远眯了眯眼睛。
“凶器？”
倘若真的是因为自己的缘故，那这一点，就极有可能了。
张秦身为工部侍郎，乃是工部的三把手。
以他的身份地位，办公房自然也是单独独间的。
杜楚客忙问道：“怎么样？”
包括了两个情况。
而他临时起意，想要抓住混乱的机会去除掉张秦，那就说明，他与张秦，很可能是临时发生的某些冲突，或者，是积怨已深，今天张秦又和他发生了一些矛盾，导致心底的杀意彻底激发。
除非……
仵作皱眉道：“我在找凶器。”
秦文远向衙役问道。
秦文远眯了眯眼睛，道：“本官刚刚检查过死者的伤口，伤口表面血迹很多。”
因为，他已经离开了！
发现就发现，怀疑就怀疑，对他都没影响。
这时，秦文远一眼就看到了张秦的后脑勺，血淋淋的。
很快，一个瘦高的衙役走了过来。
“所以，这种凶器，根本不会暴露凶手的身份，凶手没理由将其藏起来。”
这里不会是第一案发现场。
鲜血染红了头发，将头发凝固在了一起。
“或者，可曾发现，带血的东西？”
也不怕有人查看。
而这文件，是需要张秦审批的。
“死者的伤口处，有着一些稀碎的石屑，所以不出意外，死者应该是被石头给砸死的。”
秦文远起身，看了一眼四周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