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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贵,各位兄弟可否将薛某送到同安大长公主府邸,薛某定有答谢……”
……
瞬时、便有数十人往这边跑来的脚步声音,秦文远恨这厮竟仗着长孙冲欺负自己兄弟,今日本是想抓住这厮废了他的武功,没想到这厮武功竟如此高强,而此时又不顾武者面子高声大叫援助,遂张开手臂上套着的弩机发出一箭。
“微臣马周奉旨进殿,皇上传臣前来可有什么吩咐?”
说毕、秦文远便领头进入酒楼,却见得酒楼里一僧一道相对互不相让,两人见得秦文远等进入酒楼,僧人大声喝道。
“施主还是请去别处用餐吧!”
“客官且慢,小人酒楼里现有两个怪人刚将酒楼里食客全都赶出,如是不听招呼,两位怪人便会出手直接揍人,客官们还是请另寻酒楼吧。”
秦文远等众人撤到罗士义居住的“欻国公”府邸,此处乃罗士信受封“欻国公”时李渊赐下的府邸,罗士信为大唐捐躯后,此府邸便由他唯一的亲弟弟罗士义继承,平时甚少有人来此。
“诸位客官,你等可是还未会过酒食饭钱呢!”
听得马周回答,李世民稍稍思索后再是说道。
“无妨、某等欲进去看看,如是发生危险与掌柜无关,掌柜的给安排些酒食就行。”
大殿上长孙无忌话音刚刚落下,同安大长公主与夫君王裕已是上得殿来,参见李世民并获皇上赐座之后,大长公主尖声说道。
程咬金、房玄龄、尉迟敬德听到皇上提起此事,几人旋即躬身齐齐回道。
“皇上这是对我等世家大族有所不满了啊……!”
秦琼等武将簇拥着程咬金一并下殿,尉迟敬德斜眼望着同安大长公主挑衅地大哼一声,再是把这不将众臣放在眼里的老娘们气得双眼翻白,眼见便要晕倒在地。
“哼!昨夜之事怕是与这几个贼子脱不了关系,否则怎地大早就急急离开城里?”
“这次小爷们给了那长孙小儿和姓薛的小子教训可谓不轻,此事到此为止,各位回去与家人告别,明日长安城门开时我等便离开长安往云州,如此,兄弟等明日长安城门处再见。”
说着话,程咬金睁着对牛鼓眼便朝着刚才呵斥他的王雨亭走去。
众狂奔出酒楼的客人停在酒楼外俱是停下,看热闹望着酒楼里面,好在这些客人皆是本分之人,各人拿出散银交给掌柜与小二,喜得掌柜与小二躬身答谢不已。
寂静的夜空下,秦文远“鬼影步”展开,本是暗黑的街道里却哪里还有他清晰的人影,所见不过是些在夜色里如鬼魅般晃动的残影。
“来人、来人!有歹徒长安城作乱。”
说完此话李世民借机起身接着又大怒道。
程咬金本是混世的主,如何吃得这等鸟气,一时气得须眉皆张地大怒而语。
这一去、众家兄弟仿似蛟龙入大海,又如雄鹰天空翱翔,怀着满腔的凌云志,誓要搏他个身前身后名。
见到程咬金大步朝自己走来,那架势和脸色甚是渗人,王雨亭心虚地退到王家老家主王裕和同安大长公主身边气急败坏地大声言道。
安排好亲卫稍事休息后,秦文远带着墨菲、程处默、秦怀玉、尉迟宝林、房遗爱和罗士义来到晋州的大街上四处溜达并欲寻间酒楼好好吃顿酒食,便在数人一路体检当地民风,说说笑笑来到一处看起来有些名头的酒楼外面时,却见得酒楼里诸多食客往外惊恐奔出,酒楼掌柜和小二跟着在后面大声叫道。
李世民如此想着,稍许便传旨唤京兆尹府府尹前来殿上问话。
马周进殿跪伏金銮之下大声言道。
“微臣遵旨!这便召集衙门里各捕头、金吾卫麾下武侯等于长安城四处寻找线索并捉拿凶手。”
言罢、李世民再不提及此事,对同安大长公主动不动就拿先皇说事的做法十分厌恶,如不是想到这老娘们是自己长辈,为了在大臣前做出克尽孝道的礼仪典范,恐怕他早就将这对为老不尊的皇亲国戚赶出大殿。
“小哥儿所说甚是,这老秃驴确是有些霸道,不就为个破玩意吗,却硬是要追赶着道爷来此,坏了道爷的喝酒的兴致不说,还不允别人在此吃饭喝酒。”
“马周!朕使你速速查清此案竟是何人所为,给长孙家及同安大长公主一个交待。”
秦文远上马扫视众亲卫,待得随行的几位兄弟已是与家人告辞完毕,手里“方天画戟”往前一指大声道。
众大臣见皇上发怒,俱是跪伏金銮殿下不敢出声,待得皇上退入内宫后才纷纷起身,房玄龄等文臣望着程咬金皆是摇头,那意思便是你这老儿,何苦来哉!
秦文远率众家兄弟风餐露宿,哪里知道朝堂上为他们做下的快活之事而发生争执,数百人的队伍沿着官道纵马疾驰,不到两日的时间便来到晋州地界。
“王雨亭!别人怕你王家势大,俺老程可不鸟你王家,大长公主说老夫有什么资格?那你这公主的身份又有什么资格在大殿上颐指气使,自古:妇人不得出入朝堂,不得干预朝政,你却仗着身份说些毫无证据的话污蔑俺家小子,你还想要与俺家小子算账,老夫等着你便是。”
随着王雨亭的声音,同安大长公主已是厉声呵斥起来。
秦文远三人离开此地不久,十数武侯便是来到此地,望着黑暗中一位用剑柱着地稳住身子的大汉,众武侯小心翼翼围拢正欲喝问此大汉身份时,薛仁贵艰难说道。
一阵心中不爽之后,李世民似是想起什么的对秦琼说道。
秦文远对着剑气连续拍出几掌,寒热的真气已是有些侵袭到薛仁贵胸腹,这厮一口鲜血喷出后迅速从怀里掏出一颗丹丸放入嘴里,身躯踉跄着大声呼叫起来。
眼见得众兄弟与坐下马匹皆是有些疲累,来到晋州城门下,秦文远便下令在晋州城暂作休整。
薛仁贵将长剑插入剑鞘,咬着牙看着左臂上只留下弩箭尾的细长暗器恨声说道。
几位武侯边说着、边上前扶起薛仁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