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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李大人不会怪罪本王吧!”
“先生睿智,学生有事欲请教先生,可否明日往东宫私下叙谈,届时皇姐和兜子妹妹也想见见先生呢。”
“张仲坚率船队出海历时两年之久,途经十数国家,据其说海上的经历当真万分精彩,那海中的鱼有如山般大小,呼吸之间吞吐出的水柱便足以掀翻船只,如是不懂避之,只这便可使出海的人成为鱼之饵食,好在舅父等皆有航海经验,自是早有应对之策,航行十数国,见识当真不少,于各国的民风民俗,语言、文明、技术等从中获益匪浅,最使人兴奋的是,将大唐丝绸、茶叶、陶瓷等物和大唐文明传至海外,使诸多国家知道东方还有我等大国而心生向往,至于海上商贸的利润,嘿嘿!怕是诸位大人不敢想象,各种奇异之物当真琳琅满目,各种果蔬种子、牲畜更是闻所未闻,从未所见。”
“太子寻徐某不只是欲听海外之事吧!”
对这位传说中的女侠,秦文远自然尊敬不已,加之此女与舅父的关系,如何敢稍有懈怠,再是起身大礼参拜。
这便是古人那等傲视天下的英雄气概!
诸多人刚出厅堂已然见到太子李治正满面欢笑而至。
李靖引太子进屋奉上主位,其时、李夫人估计安排酒食去也,早不在房中相候。
秦文远这厮慢悠悠却是如说书一般,将当初张仲坚出海的大致经过谈起。
便在厅堂里诸位大臣笑话之际,有李府管家禀报太子李治到访……
“你这小子说得极是,老夫便如你所说,择时机告老还乡,那时与义兄驰骋天下,重拾风尘三侠之美名。”
这便是李治心性纯良敦厚之处,也是秦文远愿意辅佐他的重要原因。
听李治之言,秦文远心里一时有些五味杂陈,想自己与襄城之间的情感之事,本是好好的一段姻缘,却因秦文远与长孙家的恩怨,使皇上和皇后宁愿望着女儿岁数渐长也不松口这已然定下的亲事,将襄城青春般艳丽的花朵在深宫里渐渐枯萎,当真是天意弄人。
诸位臣子左右坐下相陪,待李府侍女奉上香茗,皆是洗耳恭听秦文远讲述出海的奇事。
众皆自然响应,李靖对程咬金打趣而道。
太子李治和李靖等诸位大臣却对赚钱之事并无兴致,却单单对海外国度的风俗、文明等更为关注,而李靖关心的却又是义兄现如今的情况。
程咬金、房玄龄、魏征、阎立本等,皆是恭请一直只听秦文远讲海外之事,未曾插过半言的太子李治上座,待太子坐下方各自入席。
秦文远如是想着,酒席上紧挨着李治窃窃私语,悄声问及李治。
“小子参拜姨娘!”
但见那程咬金最是性急,抓耳挠腮,双眼鼓起欲听后来之事。
红拂女这话使厅堂里的大佬皆是苦笑,这下好了,这小子本就不让人省心,加上红拂女这位最是对晚辈护短,行事便是连皇上也头痛的刁蛮夫人,朝廷中那些欲找这小子麻烦的权贵可得好生掂量掂量。
“呸!谁是你家弟妹,这才多久的功夫,便是连嫂夫人也不会称呼了不是,要你这老匹夫在此胡说,老娘自与我家侄儿说话,你插嘴是几个意思,要不咱演武厅过过手,看老娘如何收拾于你。”
“太子驾临寒舍,蓬荜生辉,何来怪罪之说,太子言重,折杀老臣了。”
李靖、程咬金、房玄龄、魏征等却不管秦文远身份如何变化,仍是如往日那般称呼这厮。
“哟呵!你这老东西去我家,莫非还是给李某面子不成。”
李治初登储君之位,今日适逢其会与诸位堪称大唐中流砥柱的重臣近距离交流,谨遵父皇叮嘱其多听少言的教诲,端是有明君的气度和谦和之态,使秦文远等在场的大人们对这位新任的太子皆是暗赞不已。
宴席散去之后,秦文远再是于李靖府邸与李靖夫妇详谈张仲坚的情况,见夫妇皆有心往“登州”寻见义兄之意,秦文远笑着言道。
“小子、此等既开眼界,又能获取大利的事,如何不使我等加入,下次出海,俺老程家可得要占上一股,没得只你等赚取花花的银子,使俺看着眼馋。”
“那是!赶紧走,休得于此啰嗦,前面带路,我等往卫公府邸听徐小子说话要紧。”
“叔父等想要加入此事也不是不可以,然、可得把其中的风险想好了,海上航行可没有万全之事,所谓风险与机遇共存,风险越大、机遇便越大,且入股的银两不是少数,所获利益皆是由远海商会按其所占的比例分成呢。”
李靖等赶紧施礼,太子李治谦逊说道。
程咬金这厮却是一旁说道。
“弟妹啊;这小子可不需要你保护,还是赶紧安排酒菜,我等边吃边说吧!”
李治与诸位大臣见礼之后,再是与秦文远微笑说道。
“此等规矩,俺自然省得,你小子给那劳什子的商会说说,俺家也使人出海见识见识。”
其实,李治今日巴巴赶来面见秦文远,不只是为听什么海外趣事,自有他心里的想法,这些年他看着姐姐愁眉不展,终日郁郁寡欢,早是想秦文远去看望姐姐也便能使其快乐一些,奈何有深宫束缚,此等事使人传信又觉不当而放弃,如今秦文远进京已然为自己的少师,他自然要使姐姐与秦文远能够早日相见,以解姐姐的相思之苦。
……
“阎大人辛苦,秦府有大人亲自监督修缮,想必面面俱到,徐某谢谢了!”
秦文远离开皇宫,工部尚书阎立本迎着上前恭敬说道。
这一去,病死异乡,终无缘再回长安得见至亲,说来也是有些悲凉。
“是极!我等一并往卫公府邸吃酒,当是给这小子庆贺为王的喜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