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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心中皆存对秦家之人敬而远之的想法,再是使“齐王府”于长安城中成为除了皇宫外最不可招惹的禁地。
自古有见舅如见娘亲之说,柴荣见秦文远为自己之事不惜于殿堂上当作皇上发飚,自然也不愿坠了柴家志气。
“秦文远;你眼中还有没有朕,欲要欺君犯上吗?”
“撒谎!柴荣你身为男子汉敢做不敢为吗?”
“刘老匹夫,你特么真是不识好歹啊,老夫救了你一命不感谢老夫也便罢了,却还在这里哼哼唧唧,你不怕老夫又能怎地,莫不是还敢与老夫叫板,大战数十回合不成。”
“姑父可得给平儿做主哟,晓乐哥哥下棋输给平儿却想赖账溜回家里,今日姑父可要好生管管这小子,怎地连愿赌服输的道理都不懂还想着赖账给姑父的老徐家丢脸,这还像是姑姑的儿子吗……呜……呜……”
“柴荣你可知罪!”
“小子拜见姑父!”
程咬金、薛仁贵等了解秦文远变态功力的军中将领,知道皇上说出此话其实是保了契苾何力的小命,薛仁贵生怕这厮不知机,赶紧上前拱手奏道。
秦文远闻言,上前数步笑着回道。
契苾何力何时受过此等侮辱,想他也是铁勒部有名的将领,竟是于秦文远嘴里如此不堪,甚至不屑与他动手,狂到让未曾领兵征战过沙场的小儿来打发自己。
“秦家军历来便有大军随时调动参与军演的惯例,此事不针对朝廷或各方势力特定或是偶发的事件,目的不过是使秦军保持临战的意志罢了,皇上切不可听信谗臣之言。”
便在秦文远携柴荣往宫外行走之时,皇宫“玄开门”之处却是见得儿子秦晓乐正与潞王李贤和一位小姑娘不知因何争执、嬉闹,诸多宫娥、太监却是远远看着不敢靠近。
太平公主见秦晓乐盯着此时已经在她手里的小刀那等肉痛的表情,满心欢喜对秦文远说道。
李治十分不爽秦文远竟敢于殿堂上大骂朝廷信任的臣子,不禁拍桌怒道。
这外邦降将不自量力的话语惹得秦文远于殿堂不禁大笑起来。
李治闻言,龙榻上指名道姓问道。
秦文远说着随手将在腰间悬挂,手柄上镶嵌有五颜六色珠宝的精致小刀摘下,拿给公主再是说道。
“天意如此,非人力所能为之!这是历史的车轮,任是谁也不能撼动。”
被秦文远呵斥,契苾何力面皮涨红却也不敢在殿堂有所动作,却是不服喝道。
秦文远叔侄进殿,柴荣跪地拜见皇上,秦文远却是假模假式拱手随意行礼。
“你不就是顶着王爷身份,别人怕你某家却是不怕,可有胆量与某家大战几百回合。”
“姑父便将这小刀给公主吧,当做是那混蛋的赌注如何?”
柴荣听到小叔已然不在人世,悲愤的心情可想而知,鉴于进宫之前舅父秦文远已然叮嘱自己遇事当冷静,万不可凭一时之气惹来滔天大祸。
太平公主和哥哥李贤见到秦文远,李贤是认识齐王的,遂以晚辈之礼拜见。
“你且与朕说说有何理由。”
“柴荣;你且说说娘子关外出现的骑兵与你有无关系。”
“哈哈哈!就你这名不见经传的小爬虫也敢挑战本王,杀你没得污了本王之手,你如执意寻死,本王倒是可以成全你,可在散朝后往禁军校场给本王小儿练练手也还不错。”
“秦文远;你且与朕说说东北、齐州两地军士调动所为何来?”
眼看着太平公主笑意盈盈接过父亲给的物件,徐晓乐一旁暗呼。
“草民无有冒犯皇上之意,更无有反叛之心,慨因皇后娘娘欲使武元英上位,使侦骑司统领李义府于皇上面前诬告臣之所为,草民一时气忿冒犯皇上龙威,此为草民咎由自取,谢过皇上不杀之恩。”
也是秦文远今日初见太平,其实也是当作给小公主的见面之礼。
见得父亲到来,秦晓乐夸张叫道。
欲寻秦文远晦气却没有机会的铁勒降将契苾何力早欲在新皇李治面前刷刷自己的存在,此时竟是在于殿堂上大声说道。
这刁蛮的公主如此所说让秦晓乐恨不得抢回她手里的小刀,想小爷还没有得过父亲如此珍贵的礼物呢。
“亏大了、亏大了!”
强忍住心里的悲愤,柴荣退到一旁暗地思忖柴家今后的出路,李治继续说道。
杨继兴一旁听到秦文远如此狠厉的言语,生怕契苾何力不识时务激怒这尊煞神,赶紧拉开这厮并向秦文远行礼告退。
“草民知罪,然、却有缘由使草民如此,非是草民无理而为。”
这厮对皇上李治拱手拜道。
“秦文远;任是你善于狡辩,娘子关外隐藏的精锐骑兵,难道不是徐家军私自入关欲对朝廷大军不利吗?”
“想你也是皇亲国戚,你之祖母大唐长公主乃是朕的皇姑,昔日何等英姿飒爽,为帝国立下多少汗马功劳,你祖父如今也是凌烟阁供奉功臣,为何你等不继承先祖遗志,却偏要做些人神共愤之事,留下反叛之名,你叔父柴令武无药可救,已于日前被朕赐死,如今柴家只有你一支血脉,朕不愿赶尽杀绝,将你贬黜为庶人,从此做个顺民吧。”
刘仁轨一旁厉声斥责柴荣,引得秦文远大怒,手指刘仁轨毫不客气。
“程老匹夫,某家不曾得罪于你,如何便在皇上面前编排老夫不是,当真以为老夫怕你不成。”
一时之间这厮不知哪里去寻得物件送给公主,竟是玩起赖账的心眼,哄着公主说稀罕之物正送往宫中,却是已然存了溜之大吉的想法。
棋盘上赢了秦晓乐的太平公主追着这厮索要赌注,奈何秦晓乐除了身上挂着的玉牌别无他物,想这玉牌是母亲给他随身之物可不能随便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