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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就两次，但今天的你还没兑现。”
她的脑子里又响起了蔡佳怡的话。
“还可以吧。”蔡佳怡说完，眼睛就弯了起来，“自我感觉比较良好。”
……
蔡佳怡弯起眼睛说：“我知道啦。”
沈念初缓缓的垂下了眸子，盯着桌面，白净的脸上没有任何异样，在心底深处，却是自嘲又悲凉地叹了声气。
虽然，即便是她，也只是在打铃之前，勉强写完了作文，甚至连检查的余暇都没有。
“现在？”
沈念初抿了抿唇：“嗯，做完了。”
“就这样。”陈嘉鱼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然后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耳朵，还顺便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
结局，最终仍旧是一败涂地。
尤其是，她最想见到的那一个人。
“八班。”蔡佳怡问，“你呢？”
蔡佳怡犹豫了一下，瞅了两眼旁边，没见到人，才踏上一步，然后踮起脚，撅起嘴，在他的唇上速度飞快地碰了一下，两下。
“……”蔡佳怡小脸烧得厉害，默默的拧了他一眼，再用力踩了他一脚，才转过身说：“坏蛋，我走了呀。”
陈嘉鱼望着她可恶的小脸，板着脸说，“不行，你这两次不合格，最多，只能算是0.2次。”话说完，他就一把把她拉过来，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同时俯首，对准了她红红的唇，用力地亲吻了下去。
“完了完了，这回真的要完。”
放下吧，放下吧。
教室内一整天都是愁云惨雾，学生们在那里长吁短叹，摇头感慨这次期中考试的难度简直是堪比变态。
事到如今，你究竟还在期盼着什么？
“我说三次，你再说八次？”她眨眨眼，“最终，以五次成交？”
就算在这里见到了他，又能如何？
当天考了三门，语文、化学和英语，剩下的数学和物理留待第二天，晚上还得照常上晚自习。
“不如……九次？”陈嘉鱼试探地问。
“带齐了。”
一天就这么平淡而甜蜜的过去了。
“一次，两次。”她比了个“2”的手势，坏笑着说，“不是吗？”
过了两分钟，蔡佳怡走了出来。
蔡佳怡眼神闪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竖起一根手指，语气认真地道：“总之，在没有我的允许的情况下，一天最多只能亲一次，不然，我都没有时间和心思学习了。”
陈嘉鱼点了点自己的唇，语气略微不满地道：“不是说好，一天五次的吗？”
蔡佳怡一脸红红的看着陈嘉鱼，眼神有些儿迷离，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像猫儿般的妩媚和诱人。
“对了，你文具带齐了吗？橡皮、铅笔，修正液都别忘记啊。”
“好呀。”
“五班。”陈嘉鱼说，“考完语文等我来找你，一起吃饭。”
“这个主意不错。”
可惜，除了同考场的杨晓和另外几名同学之外，她并没有见到其他熟悉的面孔。
他说到做到，后面的时间果然都老老实实的。
这时，广播再次响了起来，提示离正式开考还有五分钟，沈念初的思绪被唤了回来，她勉强提起精神，抬头看着正走进教室的监考老师。
第一门考试科目是语文，随着一阵响亮的考试铃，试卷被发下来，一排排的往后传递。
陈嘉鱼却说：“不行，这才算是一次，还有0.8次。”
《论传统文化的骨与皮。》
这次期中考试是六校联考，所以出题人都是各省重点高中的各科顶尖老师，为了检验出各校学生的水平差异，不光题量极大，题型极为刁钻，题目的难度也明显超过大家平时在学校里做的那些题。
陈嘉鱼被她的敷衍给气笑了：“这就好了？”
“艹啊，文言文阅读我只看懂了一半。”
……
“真的太少了。”陈嘉鱼用他那双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她，委屈巴巴的。
作文给出了两则材料，主旨是关于本国传统文化的传承意义，一般的学生可以通过几个不同的角度来写，比如赞成大力弘扬传统文化的传承；从其他角度来说，也可以提出在传统文化的传承上，要“去芜存菁”，不可“泥沙俱下”等等。
可是，谁能告诉她，该怎么才能放得下啊……
可是殊不知，她自始至终死死握住不放的，只是那份爱的残骸。
沈念初在心里估算了一下，点点头：“应该……能拿到吧。”
周一。
“一次太少了。”陈嘉鱼一本正经地讨价还价，“还是十次吧，我觉得十次差不多。况且，我看你也挺乐在其中的。”
早自习结束后，高三各班都发下来了考场安排表，接着，校园广播通知学生们带上自己的文具，按照安排表各自去寻找考场和座位。
……
两个半小时很快结束了，交卷铃一响，陈嘉鱼就毫不犹豫的交了卷，就直接去八班的门口等蔡佳怡出来了。
“我特么连作文都没写完，直接阵亡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