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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想太引人注目，才故意只中了二等奖。”
阮秀莲果然是越听越觉得荒谬，几次想张口打断陈嘉鱼，但想到陈嘉鱼的话，最终硬生生的忍住了。
阮秀莲的眼睛蓦然睁大了。
十分钟后，陈嘉鱼下了楼，而后，见到了等在外面的蔡佳怡。
“嘉鱼，你最近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所以才出现了这种乱七八糟的幻想……”
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用一种无比认真的语气和神态，一字一字地说，“妈，后面我要说的话，你听了一定会很吃惊。但是，你不要觉得我是在编故事，更不要打断我，无论你觉得这些话有多么荒谬，也务必要先耐心听我说完。”
陈嘉鱼点了点头。
手感黏黏的，稍微凑近一点点，闻起来也怪怪的。
甫一见到儿子，阮秀莲就是一连串的惊讶疑问：“嘉鱼，你怎么突然从申城回来了？之前不是说还要在申城呆几天的吗？刚才电话里还说什么有重要的事……什么事情能比你的作文比赛还重要啊？”
“还好，也不是很难过。”陈嘉鱼两手拍着她的肩头，低声安慰道，“习惯了就没什么。”
但这些问题，陈嘉鱼连一个都没回答。
“……蔡佳怡，你好变态哦。”
“所以，阿姨同意你请假了？”
“行了行了，我们去看一下医生。”
陈嘉鱼调整了下呼吸，然后，将整件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次。
一直等到了陈嘉鱼说完，她方才一脸匪夷所思地开口，“所以，你是说，你经过了一百次的这个什么‘循环’？”
阮秀莲抱了他好半天，才松开手，从茶几那里抽出张纸巾，胡乱的擦了擦眼泪，才温声问，“对了，你为什么突然要把这件事告诉妈妈？”
陈嘉鱼回到了家里。
毕竟是高三这种关键时刻，正常情况下，只要两人没病到高位截瘫半身不遂的程度，方永平的脑子没进水或者被门夹了，就不可能答应让他们请什么长假，还一直要请到高考前夕。
“唔……人家真的想不出来。”她一脸傻白甜地轻摇了下小脑袋，来回摇晃着他的手臂，腻腻歪歪的撒娇，“告诉人家嘛，好嘛好嘛。”
“唔……重点是，你打算怎么用什么理由来说服方老师和学校，同意我们请长假呢？”她侧过头，长睫轻眨了两下，轻声问。
如果儿子说的都是真的，她想一想，都难受得不行了。
陈嘉鱼脚步定在原地，说，“妈，你还记得之前我中的彩票吗？其实那不是偶然。”
“嘉鱼，你真的没开玩笑？”
“妈，你现在相信了吗？”陈嘉鱼说，“不够的话，我可以再拿一些证据出来。”
“如果你还是不信，我可以给你新的证据。”陈嘉鱼继续说，“昨天你一个初中的老同学给你打电话了吧？电话里她还告诉你，下周六是你们的初中同学会，邀请你去参加，是不是？”
不过，她的脸上很快露出好奇的神色。
发现拉不动，回头看了眼。
“那我们现在是去学校请假？”
家里只有老妈阮秀莲一个人，陈玉藻已经去上学了。
鬼才信。
阮秀莲愣了会儿，片刻后，反而皱紧了眉头，一脸担忧关切地看着他。
她轻咬着唇，想了想，猜测道，“你应该不会把循环的事告诉学校吧？”
阮秀莲一怔：“你是说，上次中彩票的事情，不是偶然？”
“怎么样？”她打量着他的神情，浅浅弯了下嘴角，“看起来，应该是和阿姨说好了吧？”
过了大约一刻钟，她才抬头看向陈嘉鱼。
她脸颊微红的轻哼了一声，把那两件衣服先放到水盆里简单搓洗了一遍，然后再塞进了洗衣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