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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突然严肃起来。
猜猜猜，猜个屁。
蔡佳怡：“？”
陈嘉鱼在清汤里夹了块藕片，也学着她的样子，给她送过去。
陈嘉鱼俯在她身上，借助体重优势控制住她，让她不能顺利逃脱，另一只手继续进攻。
蔡佳怡笑：“不错不错，有进步。”
陈嘉鱼低头瞟了眼，回答得淡定无比：“当然，你昨天没摸出来？”
唔，居然还有点期待会怎么收拾她呢……
“啊——”
她低下头，四处看看：“我的鞋呢？”
陈嘉鱼痛的面目扭曲：“啊——”
过了会儿，陈嘉鱼又坐了回来。
出了火锅店，雨已经快减弱成了毛毛细雨，两人再逛了一会儿，等消食得差不多了，才往酒店走去。
“得痔疮。”
再联想到当时自以为做的那个“梦”。
他先拿出了要换的衣服，然后边抬手解着睡衣的扣子，边说：“我没你那么小气，你要看就看。”
陈嘉鱼把T恤套好了，才转头一脸诚恳的说：“那想看的时候和我说，随时都可以。”
——到底，她是遗漏了什么呢？
蔡佳怡超级怕痒，只是一下就咯咯的笑出了声。
蔡佳怡目露疑惑，“这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
下雨天，火锅店里的人不算太多。
陈嘉鱼一抬手，捏着她的小脸，表情凶神恶煞：“说不说，嗯？说不说？”
蔡佳怡边换拖鞋，边说：“看样子等下雨就会停了，不过今天我不想跑出去了，对了，明天我们去哪儿玩？”
陈嘉鱼撑着伞，蔡佳怡挽着他的手臂，他们徜徉在陌生的街头，漫步于这春日的细雨中。
她隐约感觉到自己捕捉到了什么，定睛去看，却模糊不清。
陈嘉鱼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边笑边嘴硬边躲来闪去，试图用手去推陈嘉鱼，结果两只白|嫩嫩的小爪子被陈嘉鱼只用一只手抓住，按在床上。
“……”陈嘉鱼目光扫了眼附近，看着前方一家店，“吃火锅吧，来了山城一趟，不吃火锅好像说不过去，你觉得怎么样？”
再低头看看，仔细的调整一下细节部分，并让那道沟壑显得更深邃一些——尽管它待会儿就会让衣服给遮盖住，但衣服膨起的形状会告诉人它的存在，让人心脏砰砰跳。
在他的印象里，那次阮秀莲和陈玉藻只知道他喝醉了，并不清楚他具体喝了多少，而两瓶半这个数字，应该只有侯子凡一个人知道才对。
“你这很勉强的口气是什么意思？”
“……嗯，好。”蔡佳怡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睡衣，“我先换衣服。”
而且这个天气下了雨，还有点寒意，吃点火锅刚好可以暖暖身子。
陈嘉鱼不由问道，“怎么了？在想什么，怎么不换电视？”
陈嘉鱼也要了山楂红枣茶。
很快，火锅烧开了，半红半白的汤在铜锅里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牛油特有的香味扑面而来，点好的各种菜也上来了，还送了一盘子凉拌菜，里面有花生米海带丝猪耳朵什么的。
蔡佳怡挑了下眉，笑得如小狐狸般狡黠，“我不告诉你，嘻嘻。”
“嗯嗯。”她用力点头。
与此同时，陈嘉鱼原本是将她搂在怀里的，这时却感觉到怀里女孩软乎乎的身子紧绷了起来，他转头看去，见到蔡佳怡的手里拿着遥控器，抬手正想要按下去，但指尖还没触到遥控器的按钮，手就顿在了半空中，连着小脸上的生动的表情也僵滞住了，变成了困惑与茫然。
蔡佳怡的视线落在他宽宽的肩和窄窄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背部肌肉的线条更加明显了几分，突然好奇的问：“你有人鱼线吗？”
同时提醒她。
她等了一会儿，没听到陈嘉鱼的回答，转头问：“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眼见服务员端着锅底过来了，陈嘉鱼便松开她的脸，低头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字的说：“等吃完回去再收拾你，看你的嘴还会不会这么硬。”
她很矜持的道：“才不要，我就问问。”
陈嘉鱼说到这里，先离她远了两公分，才一本正经的接了下去。
他正要从锅里捞，结果蔡佳怡从她自己的碗里夹起一片牛肉，送到了他的嘴边。
陈嘉鱼想了想，道：“行吧，我也来一点。”
陈嘉鱼正下了些丸子进锅里，转头瞥了她一眼：“你真想知道啊？”
快速的瞥了一眼后，她拎着鞋子就跑了。
“唔，微辣也挺辣的，不过味道还可以。”蔡佳怡吃了一筷子，然后笑眯眯的问陈嘉鱼，“你呢，要不要试试辣锅？”
陈嘉鱼等了很长时间，才问：“想到了吗？”
蔡佳怡静了静，摇头说：“没有。”
她忍不住笑了：“喂，我又没有用力，你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还嘴硬是吧。”陈嘉鱼冷冷一笑，冲她伸出了手，施展必杀技——
“……”
两人要了个鸳鸯锅底，红锅的辣度是微辣的，然后又商量着点了些食材，常见的肉类海鲜、素菜等等，零零总总的加起来要一百五十多块。
服务员看着陈嘉鱼，殷勤地笑着说：“帅哥，可以再稍微加一点，我们店这几天做活动，满168元送一杯价值58元的扎啤，可以省一份饮料钱，很划算的。”
陈嘉鱼板着脸，对准她的软肋发动进攻：“说不说？说不说？”
十几分钟后，两人从酒店里出来了。
“那你怎么不做声？”她坐在床边，问。
“不行。”
“信不过我？”
等服务员走了，才问她，“为什么不要扎啤？”
“……”
蔡佳怡噗嗤一声笑了。
陈嘉鱼咽下去后，连忙端起山楂红枣茶灌了一大口，才说：“挺辣的，勉强能接受。”
“小时候，我看电视时，无意中听到专家说，爱吃辣的人容易……”
这时候雨已经从方才的串串雨珠，变成了此刻飘飘缕缕的雨丝。
不过她脑子转得很快，立即有了决定，踢了陈嘉鱼一脚：“你去洗手间等会儿，我先换衣服。”
等他说完，蔡佳怡的脸色彻底变了。
蔡佳怡笑得胸口起伏，脸也红了，头发也乱了，像条小泥鳅一样的扭来扭去，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我当然OK啦。”
蔡佳怡啐了一口：“不害臊，谁要看你啦。”
问完，她才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顿时一双眼睛骨碌碌直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嘉鱼把菜在两个锅里分了分。
酒店就一个房间，难道要当着他的面换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