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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加入教会了吗？”主教忽然问道。
李添袖想了想，反问道：“你知道永曜之地的神明，是以何种方式存在的吗？”
“忘了。”
“她这种常人无法直视，又可以在诸天中行走的能力，确实有这个嫌疑，可她偏偏又姓司空……”主教陷入了沉思。
这或许也是司空恋喜欢和他交流的原因。
“我是一个二次元爱好者。”李添袖摊手。
“我没听懂，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主教皱眉道。
主教一时无言，双眼注视着地面，表情也越发的凝重。
太鲁莽了。
“……”
主教少有的流露出惊愕之色。
“开玩笑，是司空恋告诉我的，她对她姐姐的优点知无不言。”
李添袖忍不住扶额。
虽然李添袖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了和人交流，差点导致一名人类全身流血而死的事情。
“再加上陈希的话，或许能再提高半成。”主教道。
他们把这种存在形式称之为观测，认为人变成那样是理所当然、值得骄傲的。
刚来到破败的公园里，主教就开门见山。
“这么说吧……”
金色的阳光从东边落下，打在主教坚毅的脸庞上，照耀出丝丝的金边。
“毕竟是一个能够看透人心的生物，就算是神也会忌惮吧。”李添袖感叹道。
李添袖纠正了自己的说法，皱眉道：“抛去司空家的这一身份，如果司空恋是无序者，你是打算要消灭她吗？”
李添袖并没有妄然拍板，毕竟他真的不确定。
“两成你就肯干了？”李添袖微微侧目。
“是人？”
他仔细的挖掘着自己的记忆，似是要从那只言片语之中，找到能模拟出这种体会的感觉，表情越发的凝重。
“其实在这方面没有必要太过谨慎，否则你会在起跑线上落后别人很多。”主教语重心长的说道。
“道理我都懂……”
格兰特太太跟他提过一嘴，无序者会捕猎成熟的文明，是一种穿梭于空间和时间的高维生物。
拯救世界这种事，他或许会做，但不会稀里糊涂的做。
“我说是撞设定了你信吗？”李添袖耸肩道。
“无序者的到来必将伴随着生灵涂炭，九大教会的存在，就是为了对抗他们。
这毕竟是九大教会最核心的秘密之一，没有亲身体会，是很难了解的。
如果能够干掉她，那也不用跟她打一晚上的牌了。
“这个姓氏存在于教会的忌讳里，九大教会应该都有提到过不能冒犯这个家族的人。所以我对此稍作了留心，但我向高层的主教打听的时候，他们的回答却都是不知道。”主教说道。
况且以目前已知的信息，也不能支撑你我的判断。”
“神明？”
“接触过群星教派，是那里的荣誉学员。”李添袖说道。
想要驾驭住这种力量，需要极为强大的理智，否则就很容易会迷失。
司空恋可以穿梭各界，而且对人类的生命毫无慈悲，如果真的是初生的无序者，那我就有这个责任将她扼杀于摇篮之中。”主教正色道。
“以貌取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她的年龄说不定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大。至于消灭她，我觉得成功率比不利用勇气之章干掉妈妈要低得多了。”李添袖泼了一盆冷水。
主教沉默了一阵，最终叹气道：“你确定她不会继续攻击我们吗？”
李添袖擦了擦石椅上的灰烬，坐了下来。
“没错。”
“看透人心的生物？是说司空家的人吗？你知道他们？”主教惊愕的看向他。
回想起在群星教派的记忆，李添袖舒了一口气：“我这个人很少会感到害怕，但在得知事情的原委后，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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