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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生出来的,他怎么确定是儿子,但还是给赐了一个相当阳刚的名字。
他们心里可非常清楚,他们,以及苇泽关内的其他兄弟,在李元吉的带领下,击退了突厥二十万大军以后,对李元吉相当信服。
一众将士猛点头。
谢叔方、李仲文一前一后开口。
在苏定方三人苦逼的神情中,李元吉大笑着出了屋舍。
怎么会有人觉得他该做皇帝呢?
他们大致已经猜测到了,罗士信明显是担心李元吉的安危,所以才快马不歇的从石州赶到了此处。
李元吉没有回答,而是下令道:“带他下去,改头换面一番,以后就让他跟着你。他的家眷,让人秘密的送到封国。”
李元吉没好气的道:“我是让你给他换一副装扮,让他看着像另一个人,不是让你给他换头。”
借着月色,瞥见了某三个不愿意透漏姓名的人躲在院落的一角偷酒喝,李元吉就当没看见,带着胡咧咧的将士回到了正厅。
李元吉冷冷的叮嘱。
不等其他人开口附和,李元吉立马堵住了那个胡咧咧的将士的嘴,然后冲着其他人喝道:“胡咧咧什么?”
宇文宝有些错愕的看了李元吉一眼,但却没有发问,而是尴尬的挠了一下头,卯足了劲,背起了胡咧咧的将士,离开了正厅。
李元吉盯着罗士信腿上的伤,长长的感叹,只是说了半句,就没说下去。
改头换面只是个说法而已,不是真的换头换脸啊,宇文宝不懂吗?
李元吉在宇文宝走后,神情复杂的起来。
唯有一路上换乘不同的马,跨坐在大小不一的马鞍上急驰,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速速将士信抬进来,去召太医。”
“到底发生了什么,能将一位国公逼到这个份上?”
稍微展露一点过人的武力就能做?
说着,就去李元吉手里接胡咧咧的将士。
等他们所有人喊完以后,他们和李元吉就剩下了两条路走。
要么据苇泽关而立,反出大唐。
“……”
宇文宝其实也不是不懂李元吉的意思,他只是想将李元吉的命令完美的落实到每一个字。
宇文宝缩了一下脖子,赶忙道:“臣不问了,臣立马去办。”
还说什么,怎么也得凑一个十人队出来,不然他睡觉睡不踏实云云。
宇文宝守在正厅内,见到了李元吉以后,赶忙迎上前,见李元吉手里还拽着一个人,略微愣了一下,冲着胡咧咧的将士吹胡子瞪眼的道:“此人冒犯了殿下?”
李元吉听到这话,一个激灵,酒一下子就醒了。
李元吉橫了宇文宝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李元吉一松手。
要么跟李元吉一起束手就擒,回长安城去请罪。
李仲文吓了一跳,惊叫道:“难道是……”
“那个……殿下啊。”
罗士信裙甲下面的衣物已经烂成了一团团布絮,布絮裹着血肉,黏在罗士信腿上。
他们齐齐看向了李元吉。
“噗通……”
李元吉立马吩咐侍卫们将罗士信抬进了院落。
一个喝大了,舌头开始打卷了的将士,抱着个酒坛子,开始胡咧咧。
李秀宁出了什么意外,罗士信赶来报信?
太医在听到门口有嘈杂声的时候,就出来了,听到了李元吉的吩咐,也不用侍卫们去传话,就赶忙凑了过来。
宇文宝‘哦’了一声,“那是臣误会殿下了,臣马上去办。”
李元吉下了城墙以后,带着胡咧咧的将士就返回了自己住的院落。
出了屋舍以后,李元吉上了城墙,在一众将士们的欢呼声中,陪着将士们吃起了肉,喝起了酒。
躲在角落里偷酒喝的三个人,此刻也纷纷从角落了走了出来,凑到了门口。
吓死个人。
“……”
“要我说,殿下如此神勇,就该做皇帝!”
“哈哈哈……”
李元吉拽着胡咧咧的将士,那跟拎鸡子似的,宇文宝以为胡咧咧的将士很轻,所以没有用力,没想到出了个大丑。
一众将士们在李元吉走后,齐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一众将士再次猛点头。
皇帝是那么好做的吗?
罗士信的手上又两道深深的勒痕,其中一道已经勒出血了。
要是大唐所有的将士都这么想,那他还怕谁?
苏定方错愕的看向李元吉,谢叔方一脸震惊的看向李元吉,李仲文一脸茫然的看向了李元吉,太医脸色大变,嘴皮子有些哆嗦。
“此事到此为止,不许外传,谁要是传出去了,别怪我下手无情。”
就在李元吉胡思乱想的时候,宇文宝的脑袋从门外探了进来,疑问道:“殿下说的改头换面,是怎么个改头换面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