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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的道:“是太学内传出的风声,圣人问起的时候,臣只能如实禀报。”
她就没办法再做恶人了,必须得让亲戚家的娃感受到温暖,如此才不会把人得罪死。
李元吉眉头皱成了一团,“这么说,我非收下这些祸害了?”
他们府上的女眷,有可能还会跑到您府上去闹,您也不好伤了她们不是?”
李元吉面色一冷,“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我给过你们机会,让你们主动认错,但你们没有。
李元吉背负双手,吩咐人抬上了柴令武三人,带上了罗士信、刘俊等人,在一片哀嚎声中,回到了精舍。
“舅父饶命啊。”
宇文正、杨思止三个人,那都是本着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放的心思,弄到府上的。
段志玄就变态了,训练出的兵马连人味也没有。
这算什么?
现在他们终于知道了,他们的父辈母辈,还不足以让他们在大唐为所欲为。
李元吉沉着脸,无言以对。
为了不被连累,往日里有钱一起花,有坏一起使的兄弟,就被他们痛痛快快的出卖了。
虽然李元吉还没有对他们剩下的同伴动手,但他们已经被吓到了。
一众统军府的将士们,齐齐应允,“喏!”
李元吉咬了咬牙,没有再刨根问底。
他们原以为,有他们的父辈母辈撑腰,他们可以在大唐为所欲为。
你们中间谁对我府上的侍婢动的手,又是谁欲行不轨,又是谁要害了她性命?”
您也不希望圣人为难吧?”
现在知道我们拦着你,是为你好了吧?
刘俊重重的点头,“您将他们收入门下,他们府上的人即便是对您有怨言,也不好找您麻烦。”
杨妙言听到了柴令武的话,愣了一下,哭笑不得的道:“得得得,我帮你说话,反倒成了恶人。那你就继续待在你舅父身边,等着被你舅父揍吧。”
李元吉为自己找理由。
李渊不只是李元吉的老子,也是李氏的族长,一旦李氏上下群情激昂的话,李渊也得考虑一下李氏的民意。
上千的铁甲卒,幽森的出现在人面前,一句话也不说,真的吓的人两股打颤。
在齐王府统军府的将士们像是恶鬼一般从黑夜中钻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被吓到了。
刘俊很想感慨一句‘真是一支纪律严明的铁军’,可是他并没有说出口。
风声真要是从太学传出来的话,他也不好跑到太学内去兴师问罪。
李元吉盯着刘俊质问,语气中充满了不善。
如今柴令武属于没人管的状态。
李元吉将柴令武三人丢给了杨妙言,带着刘俊到了精舍正屋,坐定以后,立马询问,“我父亲将这些祸害送到我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柴令武和李崇义趴在地上,一边晾着背上的伤口,一边冲着李孝同挤眉弄眼。
刘俊看了一眼李元吉的脸色,哭笑不得的道:“臣还没见过您这么龙精虎猛的病人。”
他们在这里陪着李元吉足足等了数个时辰,一直从天明等到天黑。
李孝同一脸的感激,就差逆着辈分,称柴令武和李崇义一声大哥二哥了。
刘俊果断摇头,“有人想去见圣人,但是圣人没见。”
谁敢找我麻烦,我打谁儿子?!
三个行凶的小子,噗通一下就瘫坐在了地上,脸色煞白。
因为他很清楚,他即便是再夸赞这些人,这些人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要遭受鞭刑的一众半大小子,一个个脸色也变得白了起来。
“……”
刘俊苦笑道:“您人都打了,兵马也调了。圣人该给您办,不该给您办的,也都办了。您觉得您还能推脱吗?”
毕竟,太学是他二姐夫窦诞的地盘,窦诞跟他的关系还不错,他不好跑去打窦诞的脸。
李元吉微微眯起眼,“你说的?”
那三个断了腿的半大小子府上的女眷当中,有可能有李元吉的姐姐,也有可能有李元吉的嫂嫂和婶婶。
刘俊骑着马,越过了一众齐王府统军府将士们,兜兜转转,找到了正坐在胡床上,戏谑的盯着一群宗室子弟发笑的李元吉。
尤其是一个壮壮的铁甲卒,拎着一柄染血的横刀,出现在李元吉面前,向李元吉禀报,处置了多少个闯九龙潭山的人以后,他们都吓傻了。
李元吉很想说一句话不怕人弹劾,但刘俊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臣知道您不怕弹劾,但宗室上下都跑去找圣人抱怨的话,圣人横竖也得给宗室上下一个说法。
他也不好拿刘俊撒气,毕竟,刘俊确实不敢期满李渊,李渊问什么,他就得说什么。
不过她并没有去精舍正屋,而是去了偏房,给柴令武等人安排住处。
“我还病着呢,不宜操劳。”
杨妙言还没睡,守在精舍大门口。
李元吉说到最后,厉声喝问。
李艺还好一些,训练出的兵马多少还有点人味。
“臣刘俊,参见齐王殿下。”
杨妙言说完这话,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李元吉瞥了刘俊一眼,刘俊闭上嘴,再也没说一句话。
现在再求饶,已经晚了。”
回来以后,也没说话,只是将刘俊的牙牌还给了刘俊,主动让开了一条路。
李元吉够猛,李元吉够威,把自家亲戚家的娃挨个打了一遍,做了一次大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