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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吉点头道:“我正有此意,你觉得派谁去合适呢?”
李元吉佯装一无所知的喊道:“我知道什么了我知道,我现在所知道的一切还是你告诉我的。”
“应该是我大哥的人,也就是函谷关的那位守将,他早年曾经随我大哥一起镇守过永丰仓,他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投入的我大哥门下。
凌敬一脸的错愕,回过神以后,苦笑着举起茶盏道:“是臣孟浪了,臣自罚一杯。”
李元吉若有所思的道:“应该是被什么琐事绊到了,不然也不可能不给我来信。”
所以刁难宇文侯的人即便是不给殿下薄面,也要给淮安郡王几分薄面。”
凌敬笑道:“左右不过是太子殿下和秦王殿下罢了,也只有太子殿下和秦王殿下的人,见了您身边的人才会不假以颜色,并且还给其使绊子。”
凌敬笑道:“谢国公。”
凌敬有些语塞。
李元吉也没隐瞒,感慨着道:“我在想,内侍省的人是不是伺候我父亲伺候的久了,对我父亲失去敬畏心了。
所以大理寺里有人被收买,又或者早已暗中倒向了李世民,李元吉完全能理解。
内侍省的人可是专门伺候李渊的,其中叫得上姓名的几乎都是李渊的近侍,死也不能背叛李渊。
李元吉哈哈一笑道:“如此说来,我的面子还不如我神通王叔的面子值钱啊。”
这跟他猜测的差不多。
李元吉笑道:“为什么是谢叔方呢?”
李元吉感慨。
又因为谢国公是淮安郡王府的女婿,所以他出面也等同于是淮安郡王出面。
凌敬迟疑道:“那就派个人过去看看,若是遇到了麻烦,就让其帮忙顺手解决了?”
如今也不知道是藏不住了,还是不愿意藏了?”
李元吉略微思量了一下,摇摇头道:“我还是不相信我大哥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况且,宫里现在所发生的事情,闹到最后会闹到李渊的名誉上,以及皇室的名誉上。
凌敬哭笑不得的道:“臣不信你不知道宫里为何会死人,臣也不信你不知道内侍省和大理寺共同帮的人是谁。”
又因为谢国公是殿下府邸内走出去的第一位国公,所以他出面,就等于是殿下出面。
李元吉不能理解的是,内侍省居然也有人被李世民收买,亦或者暗中倒向了李世民。
凌敬继续道:“宇文侯只肯听您的,也只向您禀报函谷关的近况,所以臣对函谷关的情况了解的不多。”
李元吉见凌敬是真的知道了一些东西,有可能还是通过他一直关注宫里死人的这件事情上猜到的,也有可能是通过宫里的某些秘密渠道知道的,当即也不装了,不过也没告诉凌敬实情,只是没好气的说道:“你既然知道我不肯告诉你,那你还追着我刨根问底?”
李元吉疑问道:“那是什么?”
李元吉不愿意再跟凌敬在这个问题上多聊,当即转移起了话题,“函谷关那里准备的如何了?”
这才算将这件事情揭过去。
李世民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让别人去揭开此事,而不是亲自下场。
骗凌敬这种跟过两任帝王,经历过国起国灭国再起,并且在官场上游历了多年的政客,根本不可能。
凌敬苦笑着,赶忙招呼守在亭子远处的侍婢给他拿酒。
等到侍婢拿来了酒,他一连干了三杯。
“这……”
李元吉陪着凌敬喝了两杯,不咸不淡的道:“人家又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应对什么?”
李元吉愣了一下,失笑道:“我大哥不至于这么下作吧?”
他甚至猜到了是谁的人在给宇文宝使绊子。
他们是伺候李渊伺候久了,已经对李渊失去敬畏心了,还是觉得李渊上了年纪了,已经糊涂了,已经看不到他们私底下在做什么了?
臣相信,总有一天殿下会告诉臣实情的。”
凌敬愣愣的道:“殿下之前不是说暴雨要来了吗?此事难道跟暴雨没有一点儿关系?”
李元吉意外的看了凌敬一眼,故作疑惑的道:“你是说宫里的嫔妃之所以会死,是我大哥或者二哥在背后做局,想借此达到某种目的。
“殿下,您在想什么?”
李元吉瞪着凌敬继续没好气的道:“我还没见过人罚茶的。”
像这种有损储君颜面,有些下作的事情,即便是李建成想干,裴矩和魏徵也会阻止。
凌敬笑着给自己斟了一盏酒,美美的品了一口,然后乐呵呵的道:“因为谢国公是国公,爵位不如他的人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太下作,也太损形象。
这些年不显山不露水的,应该是奉我大哥之命在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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