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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吉笑着感慨。
虽然凌敬以前已经彻底臣服了,但此时此刻,他已经没办法用言语回应李元吉了,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凌敬站在原地略微思量了一下,立马明白了其中的关节,然后哭笑不得的道:“臣何德何能啊,居然能被太子殿下和秦王殿下连手算计?”
这是许诺,也是承诺。
可殿下您无心大位,臣就是有力也没处使啊。”
李建成和李世民就只能画大饼,他们所许诺的一切,也只能等他们脱困,亦或者东山再起以后才能兑现。
到时候还不得一刀宰了凌敬。
以后你就把你这方面的能耐拿出来,好好的帮帮我。”
凌敬听到这话,一脸惭愧的道:“臣初入殿下府邸的时候,确实有所藏私,被殿下误解,也实属正常。
如果凌敬不知道他们两个的险恶用心,真的在他们的精心教育下对他们生出了同情、怜悯,亦或者被他们画的大饼所收服,那等待凌敬的就是一柄砍头的大刀。
凌敬很想说一句‘不敢不敢’,但话到了嘴边并没有说出口。
凌敬郑重的点头道:“臣一定不辜负殿下的厚望。”
因为李元吉已经开始说掏心窝子的话了,他就不好整虚的,所以只能哭笑不得的站在原地不说话。
李元吉点了一下头,笑着感慨道:“希望你待我,待我的儿女们也能如此。”
凌敬缓缓的摇了摇头,脸上的苦笑也渐渐的散去,目光开始变得坚定了起来,神情也变得肃穆了起来,声音也变得很沉重,“殿下别忘了,臣在降唐之前,也是一国祭酒,逐鹿谋士。殿下以诚待臣,臣怎会因为有困难,有折磨,就退缩?”
不过,凌敬似乎并不这么认为,他再次迟疑道:“殿下难道不在乎吗?”
李元吉瞧着那明显以一般奏疏厚了不止一倍的奏疏,忍不住道:“这东西你早就开始准备了吧?”
凌敬贴心的解释道:“这是臣降唐以后,通过多年观察了解到的大唐在施政方面的得失,里面还有一些臣写的心得,殿下可以阅览一番。”
毕竟,从血脉上讲,他跟凌敬的仇人是一体的,凌敬没理由只记恨李渊、李建成、李世民三人,不记恨他。
但李元吉觉得,更多的是在坑人,坑的那个人就是凌敬。
这是一种献上自己忠心的表现,也是一种表示彻底臣服的表现。
再说了,如今李建成和李世民能给凌敬的只有许诺,而他能给凌敬的是实实在在的好处,不仅看得见,摸得着,还能随时兑现。
李元吉欣慰的点了一下头,由衷的赞叹道:“今时今日,你才有了一些国之干城该有的样子,以前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名不副实的假货。”
其中有不少就是凌敬昔日的同僚,凌敬怎么可能为一个砍他昔日手足的人出谋划策呢?
李元吉见此,好笑道:“那就算怪我了,以后你可不能这样了。你虽然不能帮我夺取大位,但你可以帮我富国强兵啊。
所以,李建成和李世民的小心思,在李元吉看来,不足为惧。
二、四、六、八、十,在舍人院做事。
李元吉笑着调侃道:“该谢我的是窦建德,是曹旦,而不是你,你欠窦建德的早就还完了……”
凌敬听到这话,彻底信了,脸上流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喜色,赶忙躬身施礼道:“臣多谢殿下厚爱!”
毕竟,凌敬如果因为这种一眼就被看穿的谋划背叛了,那他还留着凌敬做什么?过年吗?
凌敬将文书全部抱在怀里,点清了数目以后,放在了他随身带的匣子里,然后迟疑了一下道:“太子殿下和秦王殿下之所以教臣,是有所图谋,图谋的具体是什么,殿下应该知道。”
所以他们这么做很可能是在试探。
至于李建成,倒是没有跟凌敬有什么直接性的仇恨,但因为李渊杀窦氏之人杀的太多了,几乎可以说是斩草除根,他作为李渊的继承人,作为大唐的储君,也一并被记恨上了。
李元吉心满意足的大笑道:“那就好,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李元吉笑着说。
凌敬神情一凛,认认真真的道:“殿下待臣至诚至信,臣怎敢不效死力?”
凌敬也没有多言,任何话在这个时候都会显得很轻薄,他只是恭恭敬敬的弯下了腰,弯到了九十度,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李世民可是摧毁了窦建德所建的窦氏王朝,还将窦建德手底下的文武大臣收编的收编,杀的杀,折腾了个干净。
李建成和李世民所图的无非就是借着教育凌敬的工夫,跟凌敬拉拉关系,最好将凌敬收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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