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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封地上那些税收,还不够我建一座马场。
“臣在!”
你不许我盘剥百姓,也不许我滥用职权,难道就不许我自己想办法赚一些钱?”
这就是为政者的根本。
他要是攀咬苏定方等人的话,就等于是攀咬李元吉,下场会更严重。
难道你制定的禁令就是你可以吃肉,我们连喝口汤也不行?!”
李孝恭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道:“承认了如何,不承认又如何?我是李氏的宗亲,也是大唐的郡王,但我这个宗亲,这个郡王,也要吃饭。
李孝恭梗着脖子,语气坚定的道:“当然没有!是王圭在无故攀咬我!”
李孝恭也倒霉,才借着走私的贸易捞了一笔,就被告了,一同被告的还有侯君集。
你眼里是不是没有我?”
很多时候,身处在高位上,看问题的时候,看的不是问题的公平公正性,而是利弊。
重要的是大唐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魏徵笑着点点头道:“这就是了……”
李元吉怒斥道:“你想的办法就是破坏我定下的禁令,在边陲上资敌?!”
结果还没等到他开始赚钱,就被人告了。
侯君集不好出卖苏定方等人,也不好揭露苏定方等人在借着漕运大肆的敛财,只能硬着头皮道:“臣是一时鬼迷心窍,被钱财迷了眼……”
王圭很想说一句,查案不是他的职责,查一位郡王,就更不在他的职权范围内了,不止是他,就连大理寺、刑部,未得到明确的旨意的情况下,也没资格查。
直贼娘!来真的啊?!
让一位掌握着大唐所有权柄的亲王和一位掌握着大唐一定兵权的郡王,因为这种事情闹僵,要是再起了什么大的冲突,那他可就成大唐的罪人了。
“来人呐!”
再加上魏徵娶了个好妻子,洗刷了出身不好的问题。
李元吉不等侯君集把话说完,嘭的一声拍案而起,怒喝道:“你承认了就好!你承认了我就不需要跟你多费唇舌了!”
在侯君集被带下去以后,李元吉又盯着李孝恭冷声质问,“堂兄,我没闲心在这里跟你打嘴仗,我就问你一句,王卿奏疏中所说的一切,你到底做没做过?”
李孝恭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大叫道:“我怎么资敌了?我只不过是贩卖了一些皮货、贩卖了一些布匹,贩卖了一些盐而已!
殿前侍卫们快步跑到了李孝恭面前,说了一声得罪了以后,快速的插着李孝恭离开了太极殿。
告他们的是王圭,但背后的主谋却不是王圭。
会不会是他们故意演给你看的?”
李元吉懒得搭理这一个演员,一个捧哏,看向了侯君集厉声质问道:“侯君集!王卿奏疏中所说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王圭诚惶诚恐的起身,有心劝诫两句,但看到李元吉明显在气头上,只能苦着脸应允了一声。
人赃俱获,他根本没办法抵赖。
先是怀疑起了自己是不是不该揭露此事,不该上这一道奏疏。
在任瑰雄心万丈的带着武士棱、牛进达、吴黑闼等人去推广水稻种植的时候。
这件事还是得找魏徵商量商量,让魏徵帮忙出出主意才好。
万一真的闹出了大动静,那就不好收场了。
李孝恭一露面就演上了,厉声惧色的在太极殿内咆哮,“谁?谁无故攀咬我?知道无故攀咬一位郡王是什么罪过吗?”
王圭回到了御史台以后,立马找上了魏徵商量。
很荒谬,但却很现实。
王圭只是接到了有人举报,说是他们违背朝廷禁令,借着走私和漕运谋利,然后托关系查了一下,查到了一些证据,然后毫不犹豫的就将他们给告了。
李元吉板起了脸道:“河间王虽然也被弹劾了,但并无实证。你不一样,你是被人家堵在了洛阳的码头上,人赃俱获,你还要跟我装聋作哑吗?”
如果这些东西都算是资敌的话,那我大唐也太脆弱了吧?!”
你身为我李氏的宗亲,大唐的郡王,你本该不遗余力的支持我的。
王圭神情复杂的道:“如此说来,他们真的是在演……”
李孝恭瞪着眼睛道:“我没做过,为什么要查?”
所以王圭遇到事情不会独断专行,而是会跟魏徵商量。
“送侯君集回府禁足一载,在此期间内不许离开府门半步,也不许见任何人。顺便传令给刑部,让其抄没侯氏所有非法所获。
可你在这件事上非但没有支持我,还带头破坏起了规矩。
很多时候,为了家国天下的利弊,公平公正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李孝恭反唇相讥道:“我既然是清白的,为何要被查?!”
你赚的盆满钵满,我只不过是喝口汤而已。
李元吉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们两个搁这说相声呢,没看到侯君集那小子都被你们两个吓的说不出话了吗?
魏徵听清楚了事情的始末,面对着王圭的询问,狐疑的道:“您说……您有没有可能被骗了?”
李元吉也一副被激怒的样子喝道:“这么说你是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