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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商人,就是一头头猪而已。
因为在大唐,仅凭着猜测,甚至仅凭着掌权者和重臣的认定,就有可能定人的罪。
让那些背后有世家豪门做背景的富商大贾们,先缴纳一笔巨款,或者一大笔粮食以后,再准许他们借着漕运和海运做生意。
“殿下还有更厉害的手段?”
李元吉摆摆手,示意苏定方别大惊小怪。
没拿到门票,没办法借着漕运和海运发财的人,自然不高兴了。
商人,是封建王朝历朝历代都严防死守的对象。
苏定方见李元吉十分的淡定,脸上一点波澜也没有,立马猜到了李元吉还有其他的手段,当即欣喜若狂的追问。
他也不进正殿,就是跑到前殿以后,让人通禀一声,就一直在前殿待着。
但是放在大唐,就没什么问题了。
这个证据嘛,只怕是这辈子也收集不齐了。
李元吉奇怪的看向苏定方,“养虎为患确实不是什么好事情,可你确定没有背景的商人是虎?”
李元吉淡淡的说着。
李纲微微皱起了眉头,板起了脸,义正言辞的道:“殿下难道要因为证据,纵容此等恶人在大唐肆意妄为吗?”
对重臣而言,有时候也不重要。
在这个士农工商等级严苛的时代,商人处在最低层,各种律法,以及世俗的一切规矩,将商人约束的死死的。
在吕不韦开了一个坏头以后,历朝历代的君王都给商人打上了一个危险的标签。
具体就得看定这个人的罪对大唐有没有利了,如果有利,没罪也能变成有罪,如果无利,甚至还有害,那么有罪也能变成没罪。
天见忧怜啊,在太穆皇后驾鹤西去的时候,大唐还没建国呢。
他再次躬身一礼后,正色道:“殿下,臣所说的句句属实,您之所以没有从苏定方口中问出个所以然,显然是苏定方欺瞒了您。大理寺的人之所以没有查出证据,显然是被苏定方堵住了嘴。”
苏定方犹豫再三道:“臣还是会对他们多加防备的。”
然后大家知道了苏定方要在漕运和海运上开口子,就一股脑的全涌到苏定方面前去了。
十月初的时候,苏定方就开始对外放出风声,说要在漕运和海运上开几道口子,带着大家一起发财。
李元吉有些无语的道:“这么说苏定方已经跟朝堂上的人沆瀣一气咯?”
在那个倒霉蛋倒霉了以后,朝堂上就只剩下了一个敢谈漕运和海运的事情。
也不知道这种罪名是怎么成立的,反正它就是成立了,并且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在半个时辰内就办好了所有的手续,万安、长安两县的衙役,也一起就位,将那个倒霉蛋押赴往了凉州西。
在多次钻用无果以后,有人就把苏定方给点了。
这让李元吉不得不抽出一点时间来到前殿见他。
以大唐淳朴的民风,丧良心的手段拿出来,很容易教坏大唐的百姓。
经过长达半个月的‘秘密’商议,最终苏定方一共卖出去了十六张门票,除了五姓七望、关陇八大家这种世家豪门外,连琅琊王氏、兰陵萧氏等一些老牌的世家豪门,也拿到了门票。
每一年,光是门票就能收获一大笔钱。
李元吉摊开手道:“那就是咯。”
李纲义正言辞的道:“如今这件事长安城内外人尽皆知,殿下只需要去长安城内走走,就知道臣所说的一切句句属实了。”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李孝恭有一次在赴李德良宴请的时候说漏了嘴,说他和苏定方、罗士信等人借着漕运,半年的时间就捞了一百多万贯,快赶上大唐一年的税赋了。
李元吉质问道:“那你有没有证据?没有证据的话,我可没办法再查了。毕竟,苏定方如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大理寺的卿、少卿,也算是我大唐的重臣,也要掩面。”
“臣李纲,参见殿下……”
这些都是基础操作而已。
李元吉白了苏定方一眼,没好气的道:“你先做好这些再说吧,不要好高骛远。再说了,在买卖这种事情也非你所长,你不要在这里面投入过多的精力。
苏定方迟疑了一下,摇摇头道:“他们还没资格做虎……”
李元吉哭笑不得的道:“李公啊,苏定方大小也是我大唐的重臣,没有证据就惩处他,实在是难以服众。”
几乎是每隔一天就到武德殿一访。
这不,又来了……
这就是大唐的特色,也是所有封建王朝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