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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勾起了很多人的贪欲,也引起了很多人的警惕。
商人重利轻别离,这是这个时代所有有识之士的共识。
而这个人必然是懂得做买卖的,也知道各家在借着漕运和海运还是发财以后,能获得多大的收益,所以才会尽可能的帮大唐争取更多的利益。
毕竟,人是没办法回到过去的,只能往前看,往前走。
但他也清楚,唯有商业才能带动起大唐的发展,让大唐在极短的时间内积攒起更多的力量,然后来完成比历史上更大的伟业。
可这就是商人在做买卖的时候,该有的思维。
在高榻前是一张高几,几上有火炉,有水壶,有茶盏,也有茶杯,还有呈放各种茶叶的木盒、瓷瓶、金罐、银盘。
这不是有识之士希望看到的,所以作为有识之士在朝堂上的代言人,李纲发现了这种苗头,就一定会针对到底。
有些人臣还能避而不见,可有些人臣根本就避不开。
大唐的生死存亡,似乎只有李氏一家,以及其他依附在李氏这颗大树下的小家在意?
虽说有些违法了,从明面上看,也有点盘剥各家的意思。
毕竟,大唐如今的商税是三十抽一,对方答应了拿运送货物总额的一成的粮食来抵消税赋,就等于是交了足足三倍的税。
李元吉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一点儿也不苛刻,甚至还可以再过分一些。”
李元吉在为苏定方斟了一杯花茶以后,在苏定方恭恭敬敬的道谢声中道:“你们的动静闹的是不是太大了?”
近些日子宴请苏定方的人不少,所以苏定方看着比以前富态了一些,身上也多了一丝富贵气,即便是穿着一身素朴的白色服袍,也难掩身上的贵气。
在刘俊带着人赶到苏定方府上,又将苏定方带进宫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
你说大唐穷吧,为了一个漕运和海运的门票,那些达官贵人和世家豪门,居然能一口气拿出六百四十万石的粮食来。
比如官爵,比如清名,比如感情。
所以他一直在潜移默化的引导商业,发展商业。
“这些东西不是你想出来的吧?是你府上的那个叫什么沈三郎的想出来的吧?”
“苛刻?”
他没有双腿耷拉在高榻边上,也没有双腿盘坐在高榻上。
再大的事情,只要在尘埃落定以后,都能通过长久的时间来弱化影响,消化影响。
高榻是一节圆木做成的,有一尺多高,中间镂空,四周削平,上面铺着一层厚厚的软垫,看着像是个四方墩,实际上远比墩要大一圈,人不仅可以耷拉着腿坐在上面,还能盘腿,或者跪坐在上面。
许多臣认识的,不认识的,都通过各种门路找上了门。
但现在,这件事似乎发展成了一个所有权贵,以及所有世家豪门代言人都参与到其中的大事。
苏定方面对着这个疑问,端起了茶杯浅尝了以后,满脸苦涩的道:“臣一开始的时候,也想悄悄的进行的,可自从河间王参与进来,又将我们上半载通过漕运和海运获取的盈利暴露出去以后,一切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也防止会在商业昌盛,人人言商的情况下,出现吕不韦那种人物,出现很多挑战礼法、挑战道德的事情。
所以对小商小贩,我们得用一种税法,对大商大贾,我们又得用另外一种税法。
尽可能的去压榨对方的利润,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
最终的结果就是道德败坏,礼乐崩坏,什么都可以拿出来卖,什么都可以以钱财来轮。
因为这跟税法不和,也有点盘剥对方的意思。
在这种情况下,苏定方不可能再进一步的去压榨对方的利益。
价值越高,运送的粮食就越多。”
如今已经将漕运和海运上的份额定下了,还有源源不断的人登门拜访。”
似乎是要下雨。
只是没料到漕运和海运上的利益那么吸引人,李孝恭那个不靠谱的家伙又玩的这么大。
毕竟,李老倌是两朝老臣,在朝堂上和士林里极富盛名,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苏定方瞬间傻了。
“臣苏定方参见殿下……”
一看就是一位手握着大量钱财的有钱人。
这也就是李元吉不喜欢喝汤茶,不喜欢将茶碾成沫子,给里面加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再搅出浮沫来喝,不然的话,东西会更多。
李元吉眉头一下子皱的更紧了。
所以李元吉在武德殿的观雨亭内见了苏定方。
在有识之士们看来,商人们连离别之情都不在意,只在意利益,那就说明商业会腐蚀人心、腐蚀人心,使得人人争利,人人言利。
臣见了还好,臣不见,人家就守在府门口不走,甚至还会在臣经常去的地方堵着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