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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在你心里,我们这些自己人还不如外人?”
高密被嘲讽的有些不太自然,神情略显僵硬,“怎么能叫私相授受呢?大唐都是我们家的,我们拿一些好处又能如何?
长沙听到这话,没敢搭话,甚至目光有些躲闪,神情有些慌张。
所以你就不要拿假话骗长沙她们了,痛痛快快的给她们一些份子好了。
“对啊,元吉,漕运和海运的事,在长安城内闹的沸沸扬扬的,你不可能不知道。”
这一点,也可以从李渊对待嫡出和庶出的儿女的态度上看出来。
而这一点,是大唐上下众所周知的事情。
李渊重嫡轻庶,重内轻外,并不是盲目的。
一开口就直戳要害,一下子帮长沙等人回了一波血。
你们虽然是人家的姊妹,可你们只是庶出,人家连嫡出都按在地上摩擦,你们几个庶出能讨到什么便宜?
能消化我大唐各地过盛的产物,也能补全我大唐各地或缺的产物。
在这种问题上,不论对错,也不讲什么公平公正,一切以亲疏远近为准,以血脉高低为准。
这样一来,她的话就有些站不住脚了。
孰轻孰重,不用多说。
显然,高密所说的,正是她想说的。
高密算是帮她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毕竟,你有什么事的时候,能帮到你的,先是自己人,其次才是外人。”
封户是最大的,基本上都是万户开头,跟其他亲王、郡王的千户、百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然,就这个外强中干的蠢女人,早就被他给拿捏了。
冯少师努力的掩饰着自己心里的鄙夷,默默的端着酒杯品着酒,用一种早就看透一些的目光看着长沙等人做着无用功。
襄阳脸上的神情变得不自然起来了,这话她可没办法接。
李渊虽说把这件事甩给了他,可听到他情愿把好处给外人,也不给自己人,自己人吃了亏,委屈巴巴的,也不怪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在李渊心里,嫡出的才是儿女,庶出的就只是激|情过后的意外产物而已。
有的只有内外。
运用的好了,不仅能给我大唐带来庞大的税收,还能为我大唐实现南货北运,或者北货南运。
然后笑嘻嘻的道:“长安城内不都这么传吗?”
“……”
“对啊,李纲那个老倌为此事找了你好几次,即便是你没听到长安城内的流言,也该从他口中得到一些消息了吧?”
所以,在李渊心里,嫡出的和庶出的是完完全全两种人。
一直没有搭话的高密,在长沙和襄阳败下阵来以后,果断的接上了话茬。
为什么不让自己人把这份钱赚了呢?”
“四弟,左右不过是一些漕运和海运上的份子而已,你不会连这点也舍不得吧?”
但凡是她说错一个字,李渊都有可能大义灭亲。
而且,你能给外人好处,为什么就不能给自己人好处呢?
李元吉当即一脸正色的道:“父亲,话虽如此,可漕运和海运终究是国之重器,不可轻授。”
李元吉冷笑着道:“我给谁好处了?”
李元吉趁着李渊还没反应过来,还没开始发难的时候,快速的在人群中寻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那个段位极高的家伙。
可你们硬生生的将平阳排除在外。
在李建成重新挑起事端以后,长沙等人纷纷开口,但里面有一个段位极高的家伙,一开口就来了一招以退为进。
虽然她是长姐,也端惯了长姐的架子,但是李元吉冷起来的时候,她是真的有点怵。
长沙也被高密这话说的心花怒放,脸上不自觉的都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也就是他这个做女婿的不讨李渊喜欢,也不讨李氏新一代的掌门人喜欢,所以不得不借助妻子的权势来维护自己的地位。
李渊虽说重嫡而轻庶。
官职也是最高的,几乎都挂着三公的头衔,领着一道大行台。
“就是就是……”
他可是亲眼见证了李元吉是如何从一个跟皇位无缘的皇子,一路逆袭成大唐的掌权者的。
对于妻子伙同其他几个姊妹一起争漕运和海运的控制权,他是一点儿也不看好。
“元吉,这么大的事,我不信你不知情。如果没有你默许的话,孝恭和苏定方怎么可能如此大胆?
因为有好多跟李渊平辈的叔伯在跟你竞争。
你们要是能占到便宜,那就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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