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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仓以后,还给洛阳粮仓运送了一部分。
不过,李元吉坚信,大唐很快就能将它们填满。
李孝恭愣愣的瞪着眼,错愕的看着李元吉。
李元吉笑着道:“没多少是多少呢?”
毕竟,大唐以前一年的税收才一百万贯,如今随着休养生息,有所上涨,但也没突破两百万贯。
李孝恭一下子就涨红了脸,以他今年的收获来看,一千贯那都不算事钱。
李孝恭从荥阳回来以后,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
只要我们手握着大权,手握着天下兵马,我们想要什么没有?
李元吉笑着附和。
是他为了将洛阳经营成一个旷古绝今的都城,在洛阳建的粮仓太多了,才使得大唐将数百万石粮食运进去,也没有将这些粮仓填满。
“是谁告的我的刁状?”
人家当然不乐意了,当然得将李神通和李孝恭给告了啊。
其他人分到手里的只有几千贯,秦琼更惨,仅仅分到了一千贯。
这要搁以前,确实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如果说此次在郑氏所获不多的话,那秦琼分到一千贯钱也很不错了。
他只是单纯的用他固有的思想来衡量钱和权。
李元吉没说话。
不过我相信这些东西足以让你们暴富一波。
而大唐仅凭着两处边市一个月所获的钱财,就超过了五百万贯,可见边市到底有多赚钱。
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就是他们今年光忙着打仗了,并且还一直打到了冬月,根本就没有准备过冬的物资。
到时候大唐就可以开始新的征程了。
李元吉冷冷一笑道:“人家一个国公,在搭上了一个侄子的情况下,就值六千贯?”
全部加起来的话,大唐今岁所获的钱财,恐怕达到了一千七八百万贯,或者两千万贯。
李元吉笑问道:“那要不要我找人帮你算算?”
这还是将去年、今年两年从都畿道征购的粮,以及从郑氏抄没的粮算进去的结果。
李元吉冷哼道:“按我的意思,这五十万贯,你和王叔两个就应该一文也别拿。你们借着漕运、海运、边市已经吃的够多了,又侵吞了郑氏那么多家产,还分润到了近三十万石的粮食,你们还贪?
李元吉继续道:“你要明白,你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在晋阳城里厮混的纨绔子弟了,你现在是我大唐的郡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无论是查抄博陵崔氏来个暴富,还是按照现在的征购情况发展下去,洛阳所有的粮仓都会有被填满的一天。
根本没必要觊觎你的钱。
梁师都和大贺咄罗虽然跟大唐有仇,也很鄙夷大唐趁机发战争财的行为,但还是默默的拿出了一大批的突厥、梁国、大贺氏的特产跟大唐交换物资。
只不过,牛羊和马匹并不是死物,并不能囤放,所以得尽快消化了才行。
可不是嘛。
这还的归用于那位好大喜功的隋炀帝。
那人家还能没有怨言?
李孝恭彻底笑不出来了,没好气的道:“你是不是有想占我的便宜?!”
也就洛阳的粮仓还没有被填满,准确的说才填满了三分之一。
李孝恭瞪起了眼睛喝问。
偏偏他付出的又多,他怎么可能甘心?
李元吉板起脸道:“真是刁状吗?你和王叔在荥阳私吞了多少田产、多少宅院、多少铺面,我就不问了。
他分派下去的可贪污的数字就五十万贯,结果李神通吃了二十五万贯,李孝恭吃了十五万贯,留给其他人的才十万贯。
就拿秦琼来说,贡献出了一个侄子,生死未知,又拖着残躯在朝堂上呐喊了半天,最后还让人抬着亲自跑了一趟荥阳,结果到头来只分到了一千贯钱,外加郑氏在长安城内的一座布铺。
他们必须咬着牙跟大唐交换物资。
别人手里的钱财,跟在我们手里有什么区别?
“呵呵,我也没瞒你,就是我也没仔细算过……”
李元吉继续笑道:“堂兄为什么不肯跟我说实话呢,堂兄觉得瞒得住我吗?”
我们随时能通过我们手里的权柄将它们拿回来,我们也随时能通过我们麾下的兵马将它们抢过来。
李孝恭一边往嘴里灌着酒,一边大声的嚷嚷着。
人家好歹是一位国公,地位仅比你们次一等而已,人家在这件事上还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虽说秦琼没有上书弹劾i李神通和李孝恭,甚至都没有出声。
如今扬州和棣州的两位刺史还在加紧的营造码头、营造仓库、营造粮仓。
还有谁肯保我李氏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