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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看您近些日子比较劳累,所以让下官将绿菜给您送过来了。”
如果他不装装样子,装出一副已经病了的样子,那别人会怀疑是不是李元吉逼他乞骸骨。
夫妻之间相处,就这么回事。
事实上他们仅仅是在窦诞面前有几分人样,在其他教习面前,要多能折腾有多能折腾。
所以要时不时的问一问,拨一拨才行。
李元吉看出了李纲有顾虑,当即道:“我已经跟窦诞打过招呼了,往后您族中的子弟,也可以到潭山文馆求学。
不仅需要供着,还需要营养。
李元吉继续笑道:“俗话说的好,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百年以前,我们还是一家呢。如今我们家的子弟在九龙潭山的潭山文馆求学,可苦无高明的先生教导,至今也没有所成。
王阮凑到案几前,柔声问。
以他的身份地位,别说那些二世祖、小霸王了,就算是他们爹娘来了,他也能镇住。
李元吉指着案几上的绿菜发问。
反正,在李元吉的记忆中,他小时候绝对不是这样的,杨妙言似乎也不是。
没过多久以后,尚膳的人就送来了一桌丰盛的午膳。
以后还有更进一步,出将入相的机会。
所以那让李纲族中的子弟去潭山文馆求学引李纲上钩,不是什么好办法。
虽说李渊偶尔也会从他份子中拿出一部分赐给杨妙言。
绿菜在这个季节可不常见,仅有宫里的汤泉,以及宫外九龙潭山的九道宫里有一些产出。
李元吉作为大唐的掌权者,自然有这个资格。
毕竟,怀了孕的杨妙言,埋怨起人来,真的让人有点扛不住。
发光发热这个词对李纲来说有点新颖,但他还是很快就明白了这个词的意思,苦笑着道:“殿下这是不打算放过老臣,想让老臣老死在任上啊?!”
李纲倒不是真病了,而是在装样子。
并且,在您入驻潭山文馆以后,文馆内的一切都由您说了算。
还有很多潜在的敌人也需要清除,所以李元吉不想去捅佛教这个马蜂窝。
“不是告诉过你们,将绿菜留给王妃吃吗?怎么今天给我端过来了?”
他这一身所学又不能带进棺材里去,肯定得传给后辈。
虽说李元吉心底里对佛教也没有什么好感,但大唐如今正处在恢复生机的阶段,李渊在位期间的大敌到现在也有很多没有清除。
李元吉可不希望在这件事上被杨妙言埋怨。
相信我李氏的先祖知道了此事,也会感到欣慰的。”
让他去教书育人,他倒是不会拒绝。
他只是怕麻烦。
李纲略微一愣。
以李纲刚正的性子,是不可能让族中的子弟去走邪路的,更不可能为族中子弟走邪路提供便利。
无论是哪个朝代,无论是什么时候,官场上的人都讲究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上面不问下面不管,上面不拨下面不动。
李纲这是一句戏言。
李元吉抵达李纲府上的时候,李府的门人已经将府门口收拾的干干净净,并且撒上了水,确保不会扬起任何灰尘,然后一家子人在门口恭迎。
他有两个儿子,李少植和李立言,李少植只是中人之姿,在朝堂上也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六品小官,以后注定没办法再出将入相。
毕竟嘛,他要乞骸骨,总得有一个合适的理由。
不过,他并不常吃,绝大多数时候都让杨妙言享用了他那一份,谁叫杨妙言现在是个大肚婆呢。
“老臣李纲,恭迎雍王殿下大驾……”
李元吉当即在傅奕的奏疏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否字,然后揉了揉眉心,缓解了一下疲劳,让人把奏疏给傅奕送了回去。
倒不是说他镇不住那帮二世祖、小霸王。
往后数日。
李元吉一听李纲这话,就明白自己画错饼了。
如今李元吉让他去教那些二世祖、小霸王,让他有点踌躇。
这话半真半假。
你要是不管不问,那下面的人绝对不会主动汇报。
即便是你想封山锁道,将所有的学生关起来教导,也有您。”
在前两次厚赐了李纲,李纲仍旧没有回心转意之后,作为掌权者的李元吉,就得亲自到李纲府上走一趟,劝说李纲收回乞骸骨的奏疏。
所以李元吉依照规矩,在拿到李纲第三次递上来的乞骸骨的奏疏的时候,就摆明了仪仗,大张旗鼓的出了太极宫,赶往了李纲府上。
李元吉都待在武德殿前殿或者太极殿处理各种文书,以及询问各种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