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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话,人家当地的官员、藩王,以及当地类似的官员,是会有意见的。
翌日,关于任命魏徵为荆州安抚大使的旨意就到了三省。
可其官职和职权就束缚在地方上了,除了所安抚的地方外,其他地方的政务,纵然看不惯也不能多管。
魏徵在东宫充任洗马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没遮拦的样子。
裴矩要折腾他,他只能默默的受着。
他在御史台期间,想弹劾谁就弹劾谁,看谁施政不顺眼就可以立马上书,上至王公,下至坊丁小吏,只要他看不过眼,都能参奏一本。
如果萧瑀和陈叔达这两个领袖是在助纣为虐的话,那他们其他人岂不是也在助纣为虐?
看你还怎么追着那两个母大虫不放?
魏徵恶狠狠的瞪着王圭道:“你这是踹着明白装糊涂!”
以魏徵的性子,在碰了这么个硬钉子以后,肯定会‘仗义执言’一番,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他可不希望魏徵这么没遮拦的,还没混到千古人镜的地步,就被萧瑀和陈叔达给折腾死了。
因为公器私用也好,纵容妻姊欺凌弱小也好,跟宰辅们沆瀣一气也罢,都不是什么好事。
裴矩要拿捏他,折腾他,他还能拒绝?
李元吉很想知道!
他之所以帮魏徵遮掩,是因为魏徵在弹劾他的同时,还弹劾了萧瑀和陈叔达,指责萧瑀和陈叔达跟他沆瀣一气。
所有人都知道魏徵对这件事十分不满。
萧瑀愣了愣,干巴巴的笑了笑没说话。
王圭侧坐在自己的坐榻上,悄咪|咪的看着魏徵那张比锅底还要黑的脸,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
萧瑀将信将疑的道:“真是如此?”
所以魏徵临走之前递的奏疏上,必然没好话。
魏徵纵然是官升了好几级,跟裴矩也差了好几个档次。
王圭不以为意的笑道:“他能怀什么心思?他无非就是看重你的才能,想提携你,然后委以重任。除此之外,我看不出他还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这才是他帮魏徵遮掩的真正目的。
因为他到了地方上以后,就不是御史了,再行御史台的职权,别说地方上的官员了,御史台的官员们都会有意见的。
光是指责这三个人的不是,就已经够分量了。
所以魏徵发现了问题,指出了问题,没什么错。
“雍王这是什么意思?公器私用吗?”
萧瑀不信。
严重一点的,甚至会站出来跟你打擂。
这和他现在所拥有的御史台的职权有着天壤之别。
说他是去荆州坐牢也不夸张。
毕竟,任何一个团体都讲究一个什么样的将军领什么样的兵。
这倒不是说他有什么受虐倾向,而是一个国家,必须有不同的声音才行。
指责掌权者纵容妻姊,指责雍王妃和平阳公主欺凌弱小,确实已经够了。
三省的萧瑀和陈叔达一看就明白了其中的意图,当即想都没想就签发了,晌午的时候,魏徵就拿到了任命他为荆州安抚大使的圣旨和相关文书。
如果只有一个声音,只按照一个人的想法往下走的话,就很容易陷入极端。
其他文臣知道了是会有意见的。
魏徵咬着牙道:“我只是实话实说!”
毕竟,外官的品阶再高,职权再大,也没办法跟京官相提并论。
御史台内。
三省的萧瑀和陈叔达如今算得上是他们所有文臣名义上的领袖,指着萧瑀和陈叔达是在助纣为虐,那就是在指责所有文臣队伍。
如果说他是一个武臣的话,那到地方上去做封疆大吏,那绝对是大赚特赚,因为大唐地方上的武臣,拥有相当大的自主权,还有通兵权,在地方上的自由度远比在京城要高。
魏徵愤恨的盯着王圭道:“他怀的什么心思给我升的官,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魏徵拍案怒道:“他们这是助纣为虐!”
他不认为他比所有人都聪明,他也不认为他所作的一切都适合大唐,都能让大唐不断的发展壮大,所以必须有一个人时时的在他身边提醒他,他哪一桩事没作对,哪一桩事做的不适合大唐。
魏徵在接到升官旨意的当天,在御史台衙门里跟王圭吵了一架的事情,已经众所皆知了。
魏徵黑着脸,拍着身边的案几愤怒的质问。
萧瑀略微伸了伸脖子,好奇的问。
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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