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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不咋地,忍不住附和道:“我敢肯定,在这件事情上欺骗了圣人,圣人一定会对我们痛下杀手。”
历朝历代是有许多拿捏皇帝的权臣,但这些皇帝里面还没有一个是开国皇帝。
李纲惊愕的看向任瑰。
原本他已经说服李渊了,可随着李渊提出了他不可能完成的条件以后,事情又回到了原点。
李纲一出两仪殿,就被萧瑀三个人给围上了。
三个人也顾不得施礼,直接问李纲和李渊谈论的结果。
但在这种大事上骗李渊,李渊纵然是放干了长江和黄河,也没办法视而不见。
李纲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看向陈叔达道:“你的意思是……”
文皇帝杀人还讲究一个名正言顺,必要的时候也会留手。
现在变成了李渊攻,他守,他只能被动防御了。
“岂止是水深火热,百姓们恐怕又会回到以前的那种战乱生活当中……”
“……”
之前是他攻,李渊守,所以他轻易的能将李渊拿捏。
任瑰咬咬牙看向李纲道:“要不先答应圣人的条件再说,反正殿下这会儿也不在长安城。”
这在大唐是所有人都认可的一件事情。
刘、窦、王、李等一众跟李渊做过对的对手的族人,以及其本人,都被李渊给杀空了。
我们现在又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唯有出此下策。”
萧瑀、陈叔达、任瑰三人开始疯狂的游说起了李纲。
萧瑀和陈叔达也一脸惊愕的看向任瑰。
萧瑀、陈叔达、任瑰三人的目光齐齐落到李纲脸上。
在小事上骗骗李渊,欺一欺君,李渊可以装作没看见。
任瑰没有直接说这件事不可行,只是劝陈叔达三思。
眼下跟李渊做过对的,还活着的,就只剩下了一个杜伏威了。
非但如此,在这种关系到江山传承的大事上,李渊不仅不会视而不见,反而会大发雷霆,追究到底。
我只不过是递了个乞骸骨的奏疏,就被雍王攥出了一身油。
李纲难以置信的瞪着陈叔达道:“这是下策吗?这是要掉脑袋的事!”
李纲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忍不住道:“你们看着我做什么?”
只不过现在大唐的人口已经有所恢复了,已经降低了这种风险,但不代表它就不存在。
萧瑀三人心中刚刚升起的希望,一下子变得支离破碎。
“什么条件?”
但李纲一个已经离休了的老干部,堂而皇之的到太极宫里来,插手朝堂上的政务,确实有些不合规矩。
所有报上来的文书当中,对其族人的遭遇都是用一句话概括,那就是被屠戮一空。
“对对对,雍王殿下已经将您请到九龙潭山去教那些纨绔子弟了,已经没办法再用您去做其他事情了。您的担心是多余的。
现在的这些小年轻不得了啊。
萧瑀迫切的追问。
我再去跟他说这件事情,他还不得趁机拆了我的骨头。”
而且您只为自己想,难道不为大唐想想吗?
其族人几乎全被辅公祐给屠戮了,有没有遗漏,谁也不知道,前去征讨辅公祐的人,没有一个人去追查这件事情,也没有一个人帮他去搜罗他的族人。
所以李渊不讲情面了,不敬着重臣了,强硬起来了,李纲也只能暂避锋芒。
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敢出府门。
没翻脸前,李渊敬着他,所以即便是被他吓的想逃离两仪殿,也没有拿这个说事,但现在翻了脸,李渊也就不客气了。
没权没势没人陪伴,还被盯着,除了有李元吉撑腰的阚棱逢年过节会去看看他之外,其他人都不敢登他的门。
有这么多例子在前,李纲、陈叔达、任瑰是真的不敢去挑战李渊的底线。
李纲看出了萧瑀的心思,怜悯的瞥了萧瑀一眼后,幽幽的道:“陛下希望我说服雍王殿下,继任李氏族长之位。”
这不是危言耸听,这是真的有可能发生的事实。
反正李渊没有要求一定要办成,应承了李渊,办不成,也不算欺君。
说到最后,好似李纲不献身,就要成为国家和民族的罪人一样。
饶是李纲经过了许多大风大浪,此刻也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盯着任瑰道:“你是要让老夫欺君?”
比如大唐的百姓再也不能经历一场战乱的话,那就是实情。
李纲长叹了一口气道:“原本陛下已经答应了,只是陛下提出的条件我办不到,所以陛下又反悔了。”
但他要表达的意思,李纲、萧瑀、陈叔达三人一瞬间就懂了。
李渊的话细细论起来其实有些牵强附会,毕竟,以李纲出仕以后的所作所为来看,他不是那种野心勃勃的人,也不会表里不一,居心叵测。
在经历了隋末的战乱以后,中原的人口已经凋零到了一个很危险的数字上了。
李纲办不到的,不代表他们也办不到。
但他同时也想到,这对李渊而言,比欺君还过分,李渊估计会发疯,到时候就不是夷三族了,说不定会发生夷六族,或者夷九族之类的事情。
李元吉如今又掌着权,他们根本没办法逼迫李元吉答应任何他不愿意答应的事情。
请李建成出来监国,会产生多大的影响,他们心里都清楚。
大家都是官面上的人,阳奉阴违难道不懂吗?
敬重对大唐有贡献的重臣归敬重重臣,但不代表一个开国皇帝会被重臣给拿捏死了。
不等李纲看向他,质问他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他就面色沉重的继续道:“两害面前取其轻,相比起请太子殿下出来监国,欺君的坏处反而更小。
陈叔达瞪起眼看向任瑰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听之任之,真让圣人请太子殿下出来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