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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的下楼声。
嗡～嗡～嗡～
“真羡慕你们商业罪案调查科啊……”老杨往垃圾桶上点点烟灰：“随便敲敲电脑，查查文件就把案件破了，不像我们监听组，总是协助这个部门那个部门，辛苦几个月，到最后别人吃肉，我们就捞点汤喝。”
“把手机关了。”
话音落地，后面突然变得安静起来，然后是一阵高昂的浪|叫声，回头一瞧，阿祖、小祥、老杨、阿俊四个人正一脸坏笑地欣赏监视器里的偷腥直播。
“不用客气。”他一面回答，一面站起来拍拍小祥的肩膀：“我去上个厕所，有情况的话帮我记录下。”
当前剩余科技点35037。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当警察的忙起来是什么样子。”
林跃摘下全视之眼丢进随身空间，按下马桶的冲水键净手后离开厕所。
她有些迟疑，目光闪烁不自然。
“我这不是怕吗，你也知道老徐……”
老杨在旁边发牢骚道：“有没有搞错，一口气三个人全走了。”
“那你以前干什么去了？”
阿俊看着前面说笑的三个人，心想才两个晚上，这个商业罪案调查科的林督察就跟老杨和小祥混熟了，性格跟外面传的根本不一样嘛。
她跟阿祖同年进入警队，现在她已经是高级督察了，阿祖还是一名督察，很多人羡慕她的升迁速度快，还有一些人讲她是黄SIR的弟子，又是重案组总督察老徐的女朋友，所以才能不断往上爬。
“是啊……”小祥正要说点什么，忽然注意到那边林跃脸色一变，将烟头往地下一丢，带着一股煞气冲出小巷。
“不用谢，别那么拼命就好。”
“不想接就不要接，感情上的事太过迁就别人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她放下奶茶杯，拿起来翻开盖子，看到来电人的名字皱了皱眉，又把手机放回去。
一夜无话。
“什么不是吧？”
现在确实不是冬天，今天气温偏热，十月的HK还有几分暑气未消。
玛丽看了他一眼，果然没有去接电话。
林跃在文档记录下“风华国际”股东罗耀明和林绮玲的对话内容，随口问道：“你观察的真仔细。”
阿俊说道：“喝奶茶也堵不住你的嘴。”
“但你不能老拿自己跟男人比啊，有些工作对女孩子来说确实勉强了些。”
“好。”
阿祖说道：“怎么我们的奶茶都是冷的，你的是热的？”
样式选择上系统提供了墨镜、近视镜、隐形眼镜、防风镜等多种符合时代背景的选项。
随着口令下达，前方视窗浮现一束音频波形。
刚才小祥为她演示了利用GSM信号阻截器进行窃听的技术，令她有了防范意识，担心涉及到个人隐私的谈话被那几个家伙听去。
小祥把一杯奶茶放到他的桌子上：“跃哥请和奶茶。”
之前来工作室的路上，他先后花费了15000科技点和10000科技点升级了窃听和追踪功能，完事又拿出500科技点购买了骨传导耳机组件。
老杨说道：“守着显示器一坐就是一夜，多数时候一点收获都没有，这回知道我们的工作有多无聊了吧。”
换句话说，林跃知道她的身体情况。
他顺势往马路对面看去，整个人愣了一下：“不是吧……”
“这个是‘风华国际’新聘的初级秘书，叫林绮玲。”玛丽抬头看了一眼从外面走进来的林跃：“林跃，做记录。”
玛丽看了一眼桌上放的奶茶杯，昏黄的灯光下，一缕热气徐徐升起，迷蒙了显示屏右下角的时刻数。
“玛丽，我对你是真心的。”
嗡～
他回到工作室的时候，阿祖和玛丽已经从天台下来。
别人或许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玛丽很清楚，因为她的生理期到了，三天前就有些不舒服，再加上值夜班，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我也去。”阿祖紧跟着玛丽走出工作室。
“你们太无聊了吧。”
她拍了拍衣兜，掏出一包香烟，拿出一支含在嘴里，起身往小祥的桌子走去，因为角落里放着一枚银色打火机。
“我没空。”
四个男人四支烟。
“我就算跟他分手，也不一定要跟你在一起吧。”
第二天一大早，李光带人来换班，林跃跟着阿俊、小祥、老杨三人来到楼下，站在旁边的小胡同口。
手机连续响了好几声，最后归于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