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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还要问我？”
他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如果案件真如他所想，“画家”至今逍遥法外，李问和吴秀清不过是替死鬼、烟幕弹，那这个“画家”就真的太可怕了。
她换上了高跟鞋和杏色风衣，耳下还有一对莹白。
林跃没有说话，静静地陪了她一会儿便开车回去了。
呼……
大厅里一个穿灰色风衣的男子迎上来，他从上衣口袋拿出一根用卫生纸包裹的发丝递过去。
转眼又是一天。
雷宾总警司给他的任务是搞清楚“画家”案的细节，而系统给出的主线任务也是查明“画家”案的细节。
林跃十指交叉，放在身前，看着阮文说道：“我怀疑‘画家’还没死，他很可能会来找你。”
她发了半天呆，林警官安静地看了半天书，夕阳余晖染红天际时便收拾行囊离开，往城市烟火最浓的地方觅食。
林跃说道：“虽然无法确定李问是不是‘画家’，但是从吴秀清复制了你的脸，以及他们掌握着你很多信息来看，就算‘画家’对你没有想法，也一定在你身边出现过。现在他大费周章玩了一招‘金蝉脱壳’，杀死集团所有人灭口，那么唯一有可能暴露他身份信息的人就只剩一个——你！”
她继续发呆，林警官继续安静看书，待到红霞满天，两人踏着微雨离开。
林跃看了一眼外面，雨已经停歇，天还阴着。
林跃说道：“不可以。”
“因为HK警方2个月前宣布‘画家’落网，只是加拿大方面并不买账，如今派我过来这边调查，如果被我发现新的证据，可能会推翻HK警方的结论，那么‘画家’事件将重起波澜。从‘画家’对待吴鑫一家五口的残酷手段来看，你的处境并不乐观。”
“如果他不是‘画家’？那谁会是‘画家’？”
到了目的地她才发现，林警官嘴里的美食装在木桶和啤酒杯里。
夜色下的大海苍茫浩荡，涛声如鼓，暖风带着湿意拂面而过，远方汽笛声慢，浪花脚忙。
阮文说道：“我可以拒绝吗？”
林跃点点头：“对，为了保护你，也为了更加接近真相。”
阮文皱着眉头想了很久，似乎在回忆以前见过的可疑人员。
女尸身上采集到的生物样本与当晚李问、吴秀清居住酒店客房采集到的头发样本吻合，然而同泰国警方在清莱府度假酒店采集到的头发样本没有关联。
游船爆炸后回收到两具尸体，HK警方采集了男尸的生物样本，比照审讯前在李问身上采集到的血液样本，发现是一个人，这说明李问确实死了。
林跃愣了一下：“为什么，宁武关的海棠你不是还没有画么？”
“那DNA比对结果是怎么回事？”
距离HK警方宣布结案才过去1个多月，相信“画家”还未放松警惕，很可能躲在暗中监视警方动向，这个节骨眼儿上重启调查，万一打草惊蛇，事情就难办了。
吴鑫、华女、四仔、波仔、李问、吴秀清，可以正面获取画家信息的人都死了，就像外界对“画家”的形容，他很干净，稍有怀疑便会杀人灭口。
“没，没什么。”
雷宾总警司要的是可以交差的细节，而系统要的，是真相。
好在今日天公作美，不但给了她温馨和感动，还有《韶关春》的惊喜，这样一来，她应该不会再排斥自己靠近她，何况还有一个保护证人的义务做掩护。
林跃说道：“DNA比对结果证实李问死了，可李问并不一定是‘画家’。”
林跃微笑着拉开套房的门。
俩人逛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合适的取景地，不过整整一天她都没有动笔，因为怎么也找不到昨日雨中气氛，即使强迫自己拿起画笔，最后所成也不过是中庸之作。
喝到四分醉的时候，林跃就不让她再喝了，完事带她去了五四广场南边的堤坝。
他陪阮文去了宁武关路，海棠花未开，但是因为夜雨的关系，点滴晶莹湿了青翠，润了胭红。
其实这几天林警官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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