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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能感情用事。”
“那你还对我……”
“吴鑫也死了,不是照样给我们留下一些线索?死人不会说话,但死人的过去会说话。”
林跃这一次把手按在她的肩上没有松开:“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安心等我回来,我想……这次应该会有大发现。”
“怎么?有问题吗?”
阮文面带疑惑:“按照计划,不是要等何警官带着李问的口供录音带过来,听过后再谈尖沙咀酒店的事吗?”
林跃想了想,一脸认真地道:“不知道。”
何蔚蓝又问:“HK大学那次画展呢?你有没看到李问的身影?”
“我从小就喜欢画画,中学时画了一幅叫做《四季》的画,还得过一个什么奖,别人都是把春夏秋冬分别画出来,而我是把四季画在一张画纸上,评委夸我很有想象力。后来我出名了,某一天收到一个包裹,打开来一瞧,正是当年搬家时不知道丢到哪里的《四季》,我很高兴,想要谢谢那个把它寄给我的人,然而包裹上找不到发件人的名字和地址,包裹里除了《四季》便只有一张白色卡片,上面写着祝贺你三个字,再后来HK大学请我过来举办画展,我想他应该有关注我的情况,为了表示感谢,就把画展的名字定为《再见四季》。”
门是阮文开的,她穿着一件纯棉体恤,下面是真丝长裤。
“李师兄那天也是这么说的,但是最后……”
第二天。
然后是从后面抱住身体的双手。
“‘画家’等人击破马林游击队后在金三角呆了一年之久,这期间什么都没有做,完事来到HK两三个月就发生屯门染厂纵火谋杀案和尖沙咀酒店枪击案,在李问的描述中,吴秀清是一个娴静或者懦弱的女子,可是绑架阮文和骆文时,居然表现的像个惯匪,后面来警局保释李问,同样是有勇有谋胆识过人,除去整容的几个月,是什么样的变故能让一个有些懦弱的女子不到一年时间就变成凶悍的强人呢?又或者说……我们对她的认识一开始就被李问误导了?这里见过吴秀清的人都死了,然而马林游击队那边还有幸存者。”
何蔚蓝闻言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她说她很内疚,很痛苦,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绝不会让李警官一个人上去,她还说一定要抓住‘画家’为李警官报仇。”
阮文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惧。
林跃听完她的话一下一下点着桌子,眉头紧紧皱起来。
快两个月前,他以案件调查官的身份出现在琴岛,然后以尽量不给人压力的方式持续刷存在感,在吃过一顿愉快的晚餐后消失了,当她有点失落有点好奇的时候他回来了,大雨天给了她温暖和喜悦,还说要保护她。
阮文的手被他握着,似乎多了一份面对的勇气。
林跃说道:“我现在不问酒店里发生的事,我想问的是案件发生前后的事。”
录音机开始播放李问的供词。
林跃摇摇头,意思是没有得到有价值的东西。
“对了,我过几天要去金三角一趟,照顾好阮文,顺便再帮我一个忙。”
“难不成在你没有洗脱嫌疑前我就不能喜欢你了?”
“当然。”
“我对吴秀清这个人有点兴趣。”
“应该是吴秀清吧,我能感受到她对我的敌意。”
“你别走。”
何蔚蓝看了林跃一眼。
阮文哭笑不得:“你真是一个警察?”
“为什么这样说?”
林跃再度陷入沉思。
“我在想这个女人是吴秀清,还是另有其人。”
阮文握着易拉罐的手抖了抖,整个人像是陷入回忆中。
林跃摇摇头,挥去脑海纷乱的想法:“再说案件发生后,何蔚蓝送你去医院的时候,说过什么没有?”
“案件发生前后的事情?”阮文顿了顿:“那你问吧。”
林跃从阮文身后经过时拍拍她的手,告诉她自己去送送客人。
阮文坐在沙发上,右手托腮,一脸平静地倾听扬声器里有些嘶哑的男声。
接下来是持续一周的陪伴,完事又走了,一个月后在温哥华的格兰弗岛,用一件马场少女织的手工披肩阻绝了河道上空经年不歇的风,没有热情洋溢的告白,没有鲜花和誓言,就是用淡淡的暖流灌溉她的心田,像春风唤醒草绿,如黎明驱散长夜。
林跃把手伸出去,握住她攥成拳的手。
“可是……可是吴秀清已经死了啊。”
林跃收回自己的手,微笑着跟她点头告别。
她怎么会不清楚林跃的心意?
这时何蔚蓝问了一句话:“说起画展,你在HK大学的画展为什么叫《再见四季》呢?”
“金三角,马林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