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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跃说道：“马林游击队背后的金主应该就是‘画家’，而白沙，很可能被当成了后备成员。”
“不，不知道。”
“好啊，你连我都瞒着。”
啪的一声，椅子跌在地上，摔得、也是吓得白人男子呼呼粗喘。
你说他只是关心自己吧，这个动作又过火了点，说他喜欢自己吧，然而昨天的行为无异于向全世界宣布他跟阮文的关系，弄得她一个人呆着，时而暴躁，时而失落，时而释然，时而为他高兴，偏偏你又不能说他渣，因为他实际上并没有做对不起阮文的事，可是这股不经意间对她散发的吸引又是实实在在的，现在的她，还真是抓心挠肝，百转纠结。
“这么说来，已经可以明确第五个人的身份了？”
“我该叫你吴秀清呢？还是‘画家’呢？”
“师兄，结果怎样？”
不知道是因为上次遭遇记者跟拍怕了，还是在忙工作的事，阮文没有过来接机，站在出口等他的人是何蔚蓝。
这时他轻轻摇晃几下后突然松手。
没人能在心满意足后的甜梦里抵挡枕边人的致命一击。
说完他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林跃走进房间笑着说道：“我回来了。”
何蔚蓝陷入思考。
半个多小时后，林跃倚在床头靠背，打量一眼躺在身边的人，从柜子放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看着窗帘缝隙的狭长夜景深深地吸了一口。
“林跃，你听我解释。”
林跃同何蔚蓝吃完饭又去了一趟警方总部，复印了几份与案情有关的文件，完事搭的士回到酒店。
何蔚蓝不解：“后备成员，什么意思？”
林跃走到椅子后面按着白人男子两个肩膀说道：“那台凹版印刷机真是国营印刷厂倒闭后的拍卖品吗？”
“嗯。”
“不，这只是我们的推测，要明确目标的身份尚需实证。”
……
……
“查清楚了，波兰国营印刷厂的凹版印刷机被允许内部拍卖一事是有人给工业部的人塞了钱，东欧那几家公司我也查过了，还在其中一家公司的仓库里找到了阮文的画。”
“等什么？”
阮文跟着翻了个身，朝向另一侧，手缓缓伸出夏凉被，在床底摸出一把闪着幽光的匕首，猛地往林跃的胸口按下。
“对了，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林跃看着她带着一丝薄怒的脸，忽然伸出手去挽了一下长及下巴的头发：“留着吧，比短发有女人味。”
“别装了。”林跃冷笑道：“阮文是一个很克制的人，或许会主动，但是举止很有分寸，而且她身上总有一股颜料和香水混合的味道，你虽然用了她的香奈儿5号香水伪装自己，为了麻痹我还不惜玩了一招美人计，但是呢，你的小心思用错了对象。”
“鱼饵我已经撒出去，就等大鱼咬钩了。”
……
一处废旧厂房内。
阮文过去搂住他：“别多想了，睡觉吧。”
波兰。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两个小时。
何蔚蓝一脸不解，不过林跃没有解释什么，告诉她开车载自己去吃美都餐室的焗猪扒饭，完了便闭目养神不再多说，气得何警官咬牙切齿，恨不能把他由副驾驶踹下去。
“有啊，但……暂时保密。”
白人男子就是一个官僚，哪里受过这种恐吓与折磨，林跃就弄了他几下，便给他定义成了魔鬼。
阮文握住他的手：“还不睡？”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批准把它拍卖掉的。”
“是不是她？”
十天后。
“铁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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