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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林跃捏着烟卷抽了几口，再往前看时，发现阮文已经落后旁边那位阿姨一些，而且表情有点急，似乎想要告诉自己什么。
听完林跃的讲述，“画家”一脸欣赏地看着他，毫不吝啬自己的掌声。
林跃算了算，从最开始的《湄公河行动》，到《唐人街探案》、《追龙》、《窃听风云》，再到现在的《无双》，当警察5回了，都快当吐了好不好。
吴秀清同样发现了这个异常，足下发力，突然冲到阮文身边，手往外套里一探，抽出一把手枪来，边后退边转身，枪口瞄向林跃站的地方。
火光一闪，青烟涌出。
也就在这时，阮文一边呜呜叫着，一边移动脚步往枪口上撞，看样子是想给林跃挡子弹。
林跃叹了口气，夹在指间的烟卷往外一弹，烟灰在空中散开。
金光在她眼前闪现，疼痛冲击着身体，感觉灵魂离体而去。
一个声音在耳边回响。
嘭～
丹托急得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规规矩矩交换人质不好吗？非要搞成这样？
中年女子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林跃很无语。
吴秀清的脸被烟卷烫了一下，不由自主闭上眼睛，但这并不能妨碍她开枪，虽然会失准就是了……
啪，啪，啪～
“伤脑筋。”
林跃也松开了抓住吴秀清胳膊的手臂。
“那个时期他的敌人当然不会是吴秀清，那会是谁呢？我到东欧走了一遭，完事去了荷兰，找荷兰警方问了几个问题，关于‘老画家’被俄国人打死这件事，确定身份靠的是什么？是护照！就像那些死在异国他乡的偷渡客，‘老画家’这种身份的人是不会有亲人朋友过去拜祭的，因为会被警方和敌对势力盯上，那么谁又能保证死的人一定是他？”
是吴秀清。
蒙面人说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想说的是你。”林跃说这句话时，目光定格在蒙面人身上：“真·‘画家’先生。”
偷梁换柱的策略没成功，反被玩了身子，还给他勘破真相，最后又把阮文和人质换回去，这买卖亏的……亏出翔来了！
吴秀清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万没想到林跃手里掌握了这么多情报，虽然细节稍有瑕疵，但是人物关系和事件链基本还原了“画家”集团的成长史。
她又看向前边，刚刚被林跃击中脚踝的“画家”正努力爬起来，拖着瘸腿往回跑。
吴秀清握紧拳头，闭上了眼。
来自对面的子弹打得车身乱晃，右方铁板出现数个凹陷，丹托吓得枪都握不住，腿一软出溜在地，倚着车轱辘大口大口喘息，手脚几乎抖成一团。
吴秀清才瞄准林跃胸口，没等扣下扳机，就感觉一圈红光迎面袭来，正中她的鼻梁，一股刺痛随之而来。
这个念头才在脑海闪过，林跃突然一个转身把她扑倒，抱在怀里。
“你这个白痴！老子是警察，老子有防弹衣！所以说你们这些女人最麻烦了！”
她回头瞪了他一眼，朝对面走去。
叮叮当当～
“由此可见，骆文对‘画家’集团的贡献有多么大，然而这样一个大功臣却死在尖沙咀酒店，这件事我一直无法理解。”
“那他怎么办？”他指的是李问。
听起来有些暴躁，一点不像平时的他，不过这句骂街的话里有着浓浓的关心。
“再比如波兰处理的凹版印刷机，在‘画家’利用内部员工买走拍品不久，工业部的亚历山德拉就搬了新家，而以他的年薪是无法负担那栋大房子的。”
“画家”看了一眼高高叠起的汽车墙，虽然看不到西方景观，不过想来已是日落时分。
嘭～
嘭～
他说故事跑题，但是听的人没有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