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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
“师兄，你来评评理，如果他能搞定这件事，会答应你的条件吗？”
“我可以帮你们撬开吴秀清和‘老画家’的嘴，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好吧，你又赢了。”
何蔚蓝盯着他的脸看了一阵，转身走了。
咚，咚，咚～
“是，骆文一直在听从我的命令行事，华女、吴鑫、波仔、四仔这些人也是遵照我的安排过去辅佐她，后面的诈死脱身，同样是我在背后操盘……”
吴秀清闭上眼睛，片刻后突然睁开：“你使诈！你们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何蔚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既然李问被捕吴秀清出面保释是计划好的一步棋，那么他们是否在清莱府度假酒店住过就是一个迷了。
她已经两天没有正经吃东西。
林跃笑了：“你确实很聪明，我确实在使诈，但那又如何，这不是你爸的声音吗？你都辨不清真假，法官能辨清吗？”
这些天一想起林跃，锁骨下面半寸处便隐隐作痛。
“不需要。”
“如果进展顺利，你一定会给我打电话报喜的。”
“后面李问将吴鑫射杀，把人载到屯门染厂一把火烧了，因为吴鑫已经暴露。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李永哲一旦发现‘画家’警觉，势必请求HK警方提供帮助，对吴鑫实施抓捕，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杀人灭口。”
那是她爸的声音。
“既然李问和吴秀清演了一出金蝉脱壳计，那为什么选了吴志辉做故事主角，偏偏吴志辉在恰当时间出现在你眼前，进而让你可以赶上游艇爆炸一幕。要知道吴志辉姓吴，‘画家’也姓吴，而林天力点名让他去载李问，还有那几名部署在酒店监视李问和吴秀清的警员，也是林天力负责联络维护，李问那么重要的证人，他不说半个小时打电话确认一下情况，也应该一个小时联络一次吧，为什么当夜只有一次通话？直到你‘恰巧’遇到吴志辉，想明白李问是在说谎后赶去酒店，才发现部署在那里的警员已经死了。”
“那天识破李永哲身份后，华女、波仔、四仔三人前往屯门染厂收拾细软，我跟李问去了福源行，见到吴鑫后，李问质问他为什么要破坏行规，因为他才入行的时候，正是吴鑫教导他要恪守本分维护行规的，没成想到头来吴鑫反而破坏行规，使用了假美金。”
门口传来的敲门声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扭头一瞧是林跃。
林跃心说《无间道》里一个韩琛就能往警局输送多位奸细，何况是‘画家’这种跨国犯罪集团。《无双》和《无间道》是同一个编剧哦。
他把她吃的死死的，那天晚上；晚上之后的上午；还有现在！
林跃把手里提得水果放到旁边的柜子上：“放心吧，HK和加拿大都没死刑，进去后好好表现，坐个十几二十年牢就出来了。”
吴秀清脸色大变，被手铐拷住的两只手紧紧攥起，目光冷得能让人窒息。
“就按你的条件办。”
二十分钟后，何局长听完林跃的讲述离开了，又过去半个小时，他阴着一张脸走回来。
退一步讲，就算有生物样本留下，也只能证明她是“画家”集团一员，无法证明她是“画家”。
“你爸都招了，你还打算硬扛吗？”
何蔚蓝是个聪明的女孩儿，片刻后醒悟过来，脸一下子红了。
“来看看你。”
“叫我爸来？为什么？”
“我说完了，它还没有。”林跃拍拍另一只手提着的录音机，放到刚才女警坐的椅子上，按下播放键。
“你真卑鄙！”
林跃看了一眼左右，走到她前面的椅子坐下。
“去叫你爸来。”
何蔚蓝冲黄玲等人使个眼色：“你们先出去。”
吴志辉就是电影里那个载李问回总部的新界分局车长，林天力曾与何蔚蓝搭档审讯李问。
“老画家”那边同样如此，骆文、吴鑫、将军已死，他隐姓埋名长达九年，要证实身份更是难上加难。
“……”
“呃。”林跃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几个办案人员点点头，相继离开房间。
“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