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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们两个争风吃醋的事没兴趣。”沈澄挥挥手：“走了。”
之前副警务处长给重案组的命令是停止今天的行动，而林跃当时未在场，如今出现在码头，还跟沈澄有所接触，严格追究起来，他确有违抗上级命令之嫌。
林跃没有转身，扬起手臂竖了个中指。
林跃一脸无辜地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最近在泡妞这件事上花了很多精力，我去中央图书馆是陪女朋友好吧，天知道韩琛会选那里跟杨锦荣接头。”
“你呢？”
“不说废话了，帮不帮我？”
“怎么，不相信啊？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陈永仁，那天还是我让李医生给他打掩护的呢。”
“今天的事，谢谢了。”
林跃说道：“前两天我去中央图书馆看书，碰巧遇到韩琛和杨锦荣接头，于是偷|拍了两张照片，本来我很犹豫要不要拿给你，还是按照你希望的那样继续韬光养晦，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是昨天晚上我在艾琳那里听说杨锦荣带人过来叫停了重案组的行动，为了达到目的不惜让梁SIR污蔑我们的人有纪律问题，一气之下便让她拿出来给你咯。”
沈澄起身与陈永仁击了一掌，又走过来跟他击了一掌。
杨锦荣说道：“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写报告投诉你违抗上级命令？”
陈永仁满脸疑惑。
“你搅了重案组的行动，我放跑了保安部的目标，一报还一报，扯平了。”林跃说完这句话往外面走去。
张强拍拍林跃的肩膀走了。
“不然呢？”
“对，攻略度差不多有90％了。”
黄志诚缓了好久才接受这件事：“怪不得你自从去了李心儿的诊所，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原来是这么回事。”
林跃：“……”
“黄SIR，无论林跃有什么错，都是为了大家好，你就别责怪他了。”
“有缘再见吧。”
“我又不缺钱。”
……
林跃呲牙微笑。
陈永仁说道：“韩琛和杨锦荣见面时你也在？”
噗～
“因为我喜欢上一个女人，我要足够优秀才配得上她，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林跃点点香烟前面的烟灰，把另一只手里握的香烟盒递出去。
第二天下午。
嘭嘭嘭～
黄志诚瞪了他一眼，又看看外面不断打量这边的重案组警员，没有说话。
陈永仁微微颔首，对于这点表示认同，之前看到杨锦荣和韩琛在铜锣湾高氏威登道中央图书馆接头，他便把这件事告诉了黄志诚，要他小心杨锦荣，没想到最后重案组的行动还是给那个家伙按下了，如果沈澄不是内地卧底，是心狠手辣的黑道商人，那他今天十有八九交代在这里了。
“好，现在你成了他们眼睛里的好人，我反倒成不近人情的恶人了。”面对此情此景，黄志诚不知道说什么好，明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不想林跃犯难涉险。
“你来晚了。”林跃倚着码头路灯杆，看着姗姗来迟的杨锦荣说道。
“我怀疑上次韩琛打电话叫我砸沈亮的头，杨锦荣就是在配合他们演戏。”
沈澄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面朝大海说道：“我知道，韩琛在试探我，而杨锦荣对我的身份很感兴趣。”
“我需要一个解释。”黄志诚前面的办公桌上放着两张照片，正是昨晚艾琳拿给他拉保安部下水的东西。
杨锦荣说道：“如果是问我跟韩琛的关系的话，对不起，无可奉告。”
黄志诚说道：“少给我打马虎眼，回答我的问题。”
“名字？我也不知道，就叫我‘影子’吧。”他一瘸一拐地往码头走去。
林跃点点头：“我想不明白的是，这两个人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还是说有更深层次的联系。”
“我凭什么相信你？”
“李心儿？”杨锦荣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环抱在胸前：“满意。”
“你认识她，就李医生，开心理咨询所的那个。”
“信不信随便你。”
“这就对了嘛。”黄志诚脸上有了笑容，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哪里人？”
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录音机。
他停下来，几个呼吸后回头笑了笑。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