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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跟林叔叔玩了。”陈小茜松开抓住阿MAY手指的手，脸上带着干净又纯粹的笑容朝着林跃跑去。
是杨锦荣，梁宝昌，还有重案组高级警司陈志平。
“知道，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好姑娘，我们走。”林跃把她抱起来，转身朝楼梯走去，很快便消失在别墅天台。
杨锦荣也笑着说道：“然后我用在匿名信信封上提取的指纹和在李医生诊所采集的指纹做过对比，发现它们来自同一个人。”
“一位总警司，一位高级警司，一位总督察……我想，这个问题一定干系重大。”林跃似笑非笑说道。
三人依次走入庭院，梁宝昌的视线在庭院里的假山，墙角的修竹，以及后面古色古香的别墅扫过：“房子不错。”
阿MAY的手本来很僵硬，在他说话的时候微微抖着，等他说完话，几个呼吸后慢慢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是警察，我可不是警察，我是商人，对，商人。”
关键是，俩人中间还有一个女孩儿，她仰着可爱的小脸蛋，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像是疑惑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是，你是一个好人，你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好事，但是对我们母女呢？你是一个混蛋，抛妻弃女的混蛋！”阿MAY说着说着哭了，因为她想起八年前和陈永仁分手后，独自去医院做检查，默默承受父母指责、邻居冷眼，以及前夫的嘲讽与家暴的一幕幕。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陈永仁抓住她的手，不再嬉皮笑脸：“我以后再也不做卧底警察了，你能原谅我，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吗？为了小茜，也为了林跃的一片好意。其实年前我就想来找你，好好地跟你道歉，认错，请求宽恕，但是林跃告诉我再等等，等他铲除警局里韩琛的内鬼，不然我可能会给你们带来危险，这半年来，每天傍晚的时候我都会去太阳花幼儿园看你接小茜，有一次林跃去你那里，我让他帮忙带以前我们经常吃的庙街鸡蛋仔，他告诉我你一边吃一边哭，里面的冰淇淋都被你哭化了。”
林跃抱着小茜来到楼下时黄志诚正在同沈澄拌嘴。
一字之差，千里之别。
……
说来也奇怪，蝴蝶扇了两下翅膀轻飘飘落在小女孩儿的手背上。
“叫你喊陈永仁下来喝酒的，人呢？”
“陈小茜，你过来，跟林叔叔下去抓蝴蝶好不好？”
杨锦荣从腋窝夹的公文包里抽出一张相片递到他面前。
监控摄像头拍的照片像素自然不高，但只要是照片主角的熟人，还是能分辨出目标人物身份的——李心儿。
陈小茜的眼睛睁大了，里面慢慢地都是惊奇与兴奋，完全忽略了三位警官散发的逼人气势。
“这个买卖能做，真能做！你们HK山多人多地少，不进口粮食养不活几百万人的。”
主要是黄志诚在下面等了半天不见陈永仁下去喝酒，便叫他上来看看，结果就遇到眼前一幕。
“刘建明死后，我询问过内务部的同事，有人说刘建明在到保安部抓我前你进过他的办公室，在此之前刘建明盗走了我放在保险箱的录音带，但是梁SIR带人搜查刘建明办公室时并未发现那卷录音带，我想请林督察回答两个问题，一，李心儿医生哪里来的陈俊和韩琛的通话录音，二，刘建明从我保险柜里拿走的录音带哪里去了，是不是在你那里，我还记得他自杀前控诉你的话。”
不过林跃的笑是哑然失笑的“笑”，杨锦荣的笑是冷笑的“笑”，两种微笑看起来很有撕裂感。
三日后。
黄志诚刚要回敬沈澄几句，看到林跃径直往门外走去赶紧叫住他。
这时林跃回过头去，平举右手，示意杨锦荣继续刚才的话题。
一句话把黄志诚噎个半死。
沈澄刚要起身，庭院里飘来林跃的声音：“你们坐着就好，我去开门。”
随着门扉打开，对面出现三张人脸，都是熟人，但是表情很严肃，不像是来家里做客的。
两个人还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