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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那你这是在干什么？”
“嗯。”小女孩儿看了林跃一眼，非常熟练地撕开蘸料袋，把番茄酱挤在装薯条的包装盒上，捏起一根在上面点了点塞进嘴里。
“跟我一样怎么了？我不就人胖了点，说话还有一丢丢大舌头吗。”
希希妈把电话挂了，对面胡亮吓得一哆嗦，刚才叫嚣着让好看的勇气早就飞九霄云外去了。
乔大山把盛着儿童套餐的盘子推到希希面前：“快吃吧。”
胡亮：“……”
“滚！”
希希面露沉吟。
集安黎明街，唯一的KFC内。
那边乔大山把头晃得跟舞狮一样：“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这回轮到林跃无语了，老头儿可以的，与时俱进啊，以前蹲厕所看报纸，现在改玩手机了。
“告诉老头儿按计划行事。”
林跃接过那台有着粉色系手机壳的VIVO手机正反打量一眼：“嚯，老杨头的闺女还挺少女心的啊，都三十多了还选个嫩粉色手机壳。”
“不然呢？你以为他怎么把女儿手机骗到手的，当然是自己手机在充电，上厕所没得玩太无聊了。”
胡亮坐在父女俩人对面，抱着一罐冰镇可乐嘬的吱吱响。
“你们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帮你们，我是真没有办法。”
“两位，你们的心意我很理解，可是希希真的不能再玩音乐了，上次月考成绩一落千丈，她妈差点没把家拆了。这个月光补习班就给她报了三个，别说搞乐队，连看会儿电视的时间都没有。”
林跃拍了他一巴掌：“偷什么钱？没正经心思。”
“跃哥，我还是不明白，你要她的手机做什么？”
大破车的门哗的一声拉开，胡亮心急火燎地钻进车厢：“快，快……”
医院停车场。
“脑子缺根筋。”
胡亮一脸茫然：“跃哥，你不会是在……偷杨陆的钱吧？”
“……”
林跃停止书写，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林跃心说真好，这对父女档，绝了。
啪～
“不用。”那货神秘一笑：“你忘了杨老师干什么的？他说不用那么麻烦，这事包在他身上。”
林跃坐在大破车的车厢里，手拿铅笔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
“催什么催。”
说话的同时把一台手机递过去。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林跃没有理他，打开笔记本电脑，拿数据线连接杨陆的手机，完了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通敲，屏幕中间连续闪过好几个窗口，然后是一个有百分比数值的进度条。
“不要思考，我想知道你的第一感受。”
胡亮听完很困惑的样子：“跃哥，你不是音乐经纪人吗？怎么还会干这个？”
“我……我……”胡亮咂摸一下嘴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那女人是真彪悍，就他这吨位的人，一脚能从取餐台踹到大门口，像上面那种话，他也是只敢在乔大山面前过过嘴瘾，放到乔大山的老婆李美燕那里，说真的一个屁都不敢放。
“跃哥，我求你了跃哥。这样，你要是嫌我打呼噜太响，你睡正屋，我到外面打地铺，成不成？”
“乔大山，限你十分钟内把希希送去辅导班，逾期未至，晚饭你就不要吃了。”
“乔大山，你把希希带哪儿去了？辅导班的老师刚在微信上告诉我她没按时到课。”
杨双树老中医，还是个妇科。
“等等。”林跃看着小女孩儿说道：“希希，你还想不想弹琴？”
胡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