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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粒大。
林跃点点头：“那时候我就在想怎么才能从锦衣卫手里把你救出来。”
……
林跃点点头。
“你……你入宫……该不会是……”
“那时候……你在？”
“说吧，北斋的画都送谁了？”
这当然不是真的，周家被抄那回儿他正绞尽脑汁地思考一个问题——怎么才能在邻居的外墙凿一个不会被发现的孔，以便偷看比他小两岁的杏儿洗澡，什么周妙彤，周妙玄，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锦衣卫案牍库门外。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替裴百户问问沈百户喜不喜欢字画，他昨天忘记问了。”
郑掌班一脸不悦：“厂公命我前来查验内官监造船文书，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来我这里啰嗦，滚，赶紧滚。”
所以她才会用沈炼放走北斋的事相要挟，逼其烧了锦衣卫案牍库。
说起来倒也能理解丁白璎那些人的想法，他们在金陵楼没把郭真杀死，确实挺郁闷的，但是站在郭真的立场上，恐怕也不敢再回京城，因为现在不只信王要杀他，假使魏忠贤知道了他是熹宗落水案的直接责任人，那就不是头掉了碗大个疤的事了，是人头滚滚的事了，所以最好的对策就是离开BJ，走得越远越好。
陆文昭赶紧走过去分开双方，郑掌班挖苦锦衣卫几句，狠狠地瞪了沈炼一眼，拿着钥匙去开门了。
东厂人员编织，从下到上番役、役长、司房、领班、掌班、理刑百户、掌刑千户。
与此同时，走到门口的陆文昭停下来，神情复杂地看了林跃背影一眼。
“前面就是案牍库，请随我来。”陆文昭自认为知道东厂两位掌班为什么势同水火了。
两名缇骑正要去架吓瘫软的静海和尚，林跃站起身，叫停缇骑的动作：“慢着。在那之前，我想请静海师父先去东厂喝杯茶，裴兄没意见吧。”
陆文昭对这一幕视若无睹：“林掌班也是来查阅内官监造船文书的吗？”
有意思的是，在答应帮忙烧锦衣卫案牍库前，沈炼问放北斋走时躲在屋顶的人是不是她，丁白璎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呵～呸……
“哎呀，时间不早了，我得去赴裴百户的约了。”林跃抬头瞄了一眼日头，吩咐两名下属：“内官监的文书今天让给郑掌班的人，你们两个给我进去找一下关于八年前萨尔浒之战的资料，标记好位置后等我明天过来查阅。”
“还记得你12岁那年，周家被锦衣卫抄了家，你的家人或被杀或充军，而你被送去教坊司的事吗？”
沈炼是陆文昭和丁白璎的棋子，陆文昭和丁白璎是信王朱由检的棋子，魏忠贤想把信王朱由检变成棋子，结果翻车了。
周妙彤定定地看着留有一丝缝隙的房门，表情很复杂，眼里似有痛苦抹过。
郑掌班朝地下吐了口痰，带着他的人往里面走去。
这个叫林三的家伙凭借溜须拍马的功夫从内官监一名长随，转个身的功夫成了东厂的掌班。
掌班的位子就那么几个，现在给他占去一个，东厂里的老人当然很是不爽。
“是。”两名番役应声去了。
林跃瞄了她一眼，把杯子放下，拿起圆帽戴上，转身走出家门。
说道这里他停顿一下，重重地叹了口气：“可惜，家徒四壁一贫如洗的我，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进了门，抬头便见沈炼在跟看门的役长争执。
裴纶眯着双眼看向沉浸在阳光里的林跃。
林跃说道：“郑掌班，大家份数同僚，这样说话不好吧。”
“当时有很多人在外面看热闹，那时的你应该不会注意到人群里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吧。”
“大人，字画只是字画，况且，来寺院布施的香客都是好人啊。”
“谁跟你是同僚。”郑掌班并不避讳林跃带着下属：“你去东厂衙门打听打听，谁会把你这种狗一样的东西当同僚。”
至于严峻斌嘛，时机到了拉一把，免除他的诏狱之劫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