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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心理压力，在这个世界做恶人，他心安理得。
“猜的？”叶蓝秋很无语：“万一猜错了呢？”
老板娘的脸色变了。
眼见食客们的目光放在厨师和老板娘身上，林跃悄没声地挤出人群，拉起背对记者的叶蓝秋的手趁乱离开火锅店。
自从获得【嗅觉动物LV1】以来，他就一直开着这个技能。小狗为什么习惯乱嗅？因为嗅觉是他们了解事物的一个重要渠道，就像人眼对物体的“描述”配合记忆功能认识河流、树木、火焰等等，嗅觉发达的生物的鼻子有着类似效果。
“我们走吧。”
她往那边瞄了一眼，发现老板娘看她的眼神是有点不对劲，嘴角噙着一缕若有若无的讥笑。她还发现不只老板娘这样，那边几个吃饭的男女也发现了她，有意无意地往他们坐的座位看，甚至有一个额头长痣的女人举起手机对她拍照。
便在这时，林跃把手伸向天空，完事靠近鼻子嗅了嗅。
林跃稍作沉吟，将柜台后面的老板娘和服务员的对话讲给叶蓝秋听。
林跃皱皱眉，正要让司机闭嘴，专心开车的时候，那人说了一番令二人大跌眼镜的话。
“离开？去哪儿？”林跃明知故问。
叶蓝秋看看他拉着自己的手，为了不引人注意，只能坐回去。
“哎，你干什么？你站住。”
这边话音一落，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脸肥腻的老男人拎着把菜刀冲出来：“敢在我店里闹事，我他妈……”
说话的同时，她招手拦停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坐进去，跟司机报了自己的家庭住址。
“我们又没做错事，凭什么要忍受区别对待？”
“我忽然不想吃火锅了，找个地方下碗面条吧。”
老板娘放下手里夹账单的夹板追上去，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惨哼，然后是碗盘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
“……”
“我们换家远一点的火锅店吧。”
“没出息。”
便在这时，门口进来几个穿制服的人，领头的小眼睛男子说道：“我们是市食品药监局的，刚才谁打得举报电话。”
全场哗然，有的人握在手里的筷子一根一根掉在桌子上，再看碗里和锅里的东西，表情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看。
“身边的人？”叶蓝秋摇了摇头：“不会的，我没身边的人。”
这时林跃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个水壶大小的白色塑料桶。
怎么了？
“人人喊打的是我。”说到这里她神色一黯：“是我连累了你，吃个饭都不安生。”
叶蓝秋脸色一变，没想到连出租车司机都认得她了。
“知道钱不好挣还去买彩票，指望天上掉馅饼呀？”
“哦，我知道了，有人把你的家庭住址发到了网上，你猜，会不会是你身边的人干的？”
女人拿出照相机，对着塑料桶一通拍。
没人说话，都怔怔看着他，那边叶蓝秋站了起来，想过去又不敢过去，担心会把事情闹得更大。
“做人如果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呢？”
话没说完，林跃上去就是一脚，把老男人踹倒在柜台前面，疼得直咧嘴，菜刀掉在旁边的地上，明晃晃的刀刃映出一张扭曲的侧脸。
“谢谢夸奖。”
“有人把你的照片放到了网上。”
叶蓝秋说道：“那你能怎么做？跟他们厮打？吵闹？让那个女人如愿以偿？”
“什么？”
“他们真是这样说的？”
“还好了，毕竟是一天一万块的工作，钱哪有好挣的？”
“她不是想上电视吗？那我就让她好好上回电视。”
“我是说你怎么知道火锅里放了罂粟末的？”
他把东西往刚才拍叶蓝秋起劲的两个女人桌上一丢：“知道这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