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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得，耍无赖了，这怎么办呀？
……
领头的警察看了刘全福一眼，拿着手机走到失足女跟前。
“老爷子……”
“老爷子，这个……没办法，请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吧。”
喵～
小王警官眼珠一转：“你是不是很想采访屋里那位老爷子？”
“给你照相呀。”说话的同时，他举起相机，半蹲在两米远的地方，对准叶蓝秋按下快门。
“你们这儿有没有特服？”
“你谁呀？”
叶蓝秋成名人了，他也成名人了，小区里的老头儿见了他总是会拿“要坐坐这儿”这句话揶揄他，现在他被人构陷嫖娼，要是不跟警察走，留在这里，那些疯狗一样的媒体记者能把他撕了。
“……”
“有呀。”
电话挂断。
闪光灯又是一亮。
“为什么要录音？”
“哈哈哈，你是不是很受打击？”
啪～
“我们去哪儿？”
“我说不走就不走。”
小王警官赶紧遮住相机镜头。
领队警官接过手机，在屏幕中间轻轻一点。
“当然。”叶蓝秋拉开驾驶室的门坐进去，林跃抱着夏侯往副驾驶那边走的时候在猫大腿扭了一把：“小东西，你故意的吧。”
“我……我跟你去派出所。”刘全福妥协了。
“借单反相机做什么？”
“……（免得被删，自行脑补。）”
“来，你跟我来。”
失足女一脸沮丧缩回墙角。
林跃坐进车里，看着她非常熟练地踩离合器挂档，给油前进。
说完话，小王警官领着林跃进屋，冲已经穿上外套的老头子说道：“老爷子，这是宁湖在线的记者，他想要采访你，你现在是跟我走呢？还是跟记者聊会儿呢？”
镜头那边是她拿下帽子，五根手指插在发隙轻轻往上推，这时黑猫弓起了身子。
咔～
一句话问得其他警官恍然大悟，事情不对劲呀，干这种事的都谨慎得很，为什么要录音呢？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床上坐得刘全福精神一震，觉得翻案的希望来了。
小王警官打个寒战，好家伙……这嘴巴，真恶毒呀，不知道那个被人肉出姓名、职业、电话号码贴到网上不敢回家的叶蓝秋，是不是也用这么恶毒的言辞咒骂过前面的老头子。
林跃假模假式地道：“对呀。”
叶蓝秋扫过他的侧脸，没有说话。
瘦高个儿听着直点头，心说什么人呀，嫖资都赖，人家失足女服务一个十天半月不洗澡，年龄能做爹或者爷爷的顾客容易么，行为不可取归不可取，但是不应该否认她们的敬业精神。
“路上堵车。”林跃把背在身后的单肩包拉链打开，取出一部佳能单反相机：“顺道去借了部单反相机。”
她身后停着一辆蓝白双色MINI轿车，林跃走过去的时候，黑猫正在发动机盖上舔爪子，一副你和红尘与我无关的臭屁模样。
“你过来，到楼下再给我打电话。”
快门三响。
失足女抬头看着他说道：“警官，我以前接待过一个老头儿，服务完了他说没钱，我不敢跟他动手，又不能报警，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从那以后我就长了个心眼儿，接中老年客人的时候把讨价还价的过程录音，如果再有不给钱的情况就拿发给他们的儿女威胁，那些人怕丢脸，不敢不给钱。”
“知道。”
小王警官想了又想，忽然听到外面有动静，走到客厅一瞧，只见一个脸上有两道疤痕的人正往里面蹭，手里还拿着录音设备。
“肉联厂宿舍知道不？”
“头儿，你看……”
“你干什么？”
“……”
吩咐完毕，领头的警官走了，刚才拿手机录像的瘦高个儿警官哭了，这什么破差事呀，做好了没功劳，做坏了……搞不好工作都得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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